吃過早飯,安向晚跟恭澤在餐桌上接著昨晚沒聊完的。
安家的事,現在暫時不想聽,還是說說關于宗澈的事吧。
“恭醫生,阿澈是做什麼的?”
恭澤吃飽喝足了,從桌底下出平板電腦,想看看新聞,聽到安向晚的話,他思索了下,搖搖頭:“這個不是很清楚,不過他在界肯定是個大佬級別的角。”
安向晚當然曉得,這個看他外表就明了。
“聽說他有多墳地產,整個間的華南地區基本上都是他的。”
恭澤補充了句,這鬼要是在界是個活人,那還得了,必是富可敵國的首富。
“墳地產?”安向晚不是很懂這新鮮詞,是不是說他有很多墳地可以出售?
可那不是界的嗎?
“這個就跟咱們的房地產差不多。”恭澤嚴肅地點了下頭,說得好像做鬼比做人還風似的。
實際,間的墳地,并不用花錢買,只需要為間做貢獻,自然是能者居上。
這麼說來的話……
“那嫤兒墳墓在哪?”
恭澤一聽,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這小人該不會是想去把敵的墳給掘了吧?
“這個……我不大清楚,好似在芒山,葬在沈妝旁邊。”
“……”
安向晚聽完有些無語,這兩只鬼還真是深厚,死了都葬到一塊去了。
只是,覺得有些奇怪,為什麼倆葬在芒山,宗澈的黑棺卻以葬的形式安在這里,該不會是風水問題吧?
剛想完,看到恭澤突然做了個驚的小反應,跟著他手從袋里掏出手機,瞅了眼來顯后,薄勾起得逞的笑弧,帶著幾分惡作劇的味道。
“了。”他愉快地嘀咕了聲。
“什麼了?”
安向晚好奇地拉了拉長脖子,想看看他手機屏幕顯示的是什麼容。
“安家給我打電話來了,噓~”恭澤給做了個聲作,跟著接通電話,打開揚聲,故作高冷的語態。
“你好。”
電話聽筒里這時傳來蘇佩慈著急萬分的聲音。
“恭醫生,昨天您過來給我家郁雅眼皮上合的地方今早起來化膿了,這怎麼回事?”
蘇佩慈覺得是他做了什麼手腳才會變這樣,否則怎會這點小傷口都理不好。
恭澤聽完憋著笑,一本正經胡說八道起來。
“你們昨晚是否讓傷口沾水了?如果是那必然。”
蘇佩慈有些惱怒:“這點常識我們還是懂的,沒沾水。”
“噢,那如果沒沾水,估計是傷了魂所致。”恭澤覺得面對這種人,他的醫德還是收一收。
“傷了魂……蘇佩慈不是很懂驅魔界里的語,畢竟不是修學道驅魔的,但聽起著似乎嚴重。
“不錯,既然不是外在的影響,自然便是在,安小姐長期跟鬼打道,魂上難免會積攢不傷痕,一但發作起來,可大可小。”
恭澤這話半真半假,安郁雅有沒有積攢魂傷,他是不清楚。
“那恭醫生現在可否有空過來看看我兒,你也是知道的,容貌對人有多重要。”蘇佩慈心急如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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