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向晚聽完當即皺起小臉，指著男鬼鼻尖罵了句：“你個……你個大混蛋。”

宗澈聽完挑眉：“夫人，為夫做錯了什麼？”

“你當然有做錯，還錯得過份。”

安向晚說著小手氣惱地往他膛打了記棉花拳。

“例如？”

宗澈問完，彎給掉鞋子，人兒這次沒像上次那樣掙扎，乖乖地讓他代勞。

安向晚看到男鬼給自己鞋子，手他的腦袋，手有些冰冰涼涼。

“宗澈，你能不能只對我一個人好？”

很難得，沒想到會喚他的全名。

“當然可以。”

給完鞋子，起站在眼前，看著醉醺醺的小模樣，仿佛在強烈地招惹著他去欺負。

“騙人，你話說得好聽，調頭又跟嫤兒好……是你生前的未婚妻，我還知道曾經是你背后的人，你知道病了……連夜從關外打馬趕回去照顧……你說要我盡妻子的責任，而你卻對我忽冷忽熱……我知道，我比不上嫤兒在你心里的份量，也知道你和之間共度的漫長歲月，是我所不能比擬的……”

安向晚一喝醉心里這些日子里的憋屈忍不住道了出口，說著口就痛得落下眼淚，好難，好辛苦……

為什麼會變這樣子。

宗澈不知是打哪聽來的這些往事，但那都已是過去，而且那次從關外趕回去，是因為……算了。

看到越說越傷心，還掉眼淚，這讓他哭笑不得。

“我難道對你還不夠好嗎？”

“不好，一點也不好。”

安向晚哭著鼻子指控。

“我若對你不好，又怎麼會樣樣都順著你。”

打從認識的那天起，就是個不安份主，他依舊慣著‘胡作非為’。

“你哪有順我？每次我生氣你都不哄我……你那次把我回去睡覺，讓嫤兒來照顧你……還吃給你的祭品……你明知道的心意……既然你想和在一起，為什麼要跟我冥婚……我不喜歡跟別的鬼，共一只男鬼……”

越說哭得越兇，這段日子了很多委屈。

“為什麼要哄你？”

宗澈循循善的口吻，想聽到人兒更多的心里話，抬手給撥掉落臉蛋的淚水，卻不料傷到了。

安向晚揮開他的手，起，氣憤說道：“不哄拉倒，不稀罕了……外頭要哄我的男人多著去了，我何必……”

越說口越痛，為什麼這酒喝了會心痛呢，說完，咬著下，捂著口彎蹲下，原本酡紅的臉，消退了大半。

宗澈見著立即飄扶起來，擔心地聲問道：“怎麼了？哪里不舒服？”

“不要你管……你去找你的嫤兒吧……”

人兒自暴自棄地用力推開他，突然自嘲地笑了下，早知道，就不招惹他了，明明告訴過自己不能的……真傻。

“乖……別胡思想。”

“我胡思想？……你意思是說我無理取鬧咯？”

“沒有，很可。”

宗澈說著打橫抱起，放到床上。

哭鬧著的人兒聽完，稍稍安靜了下來，眨著含滿淚水的杏眸，著他。

“真的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