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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的新聞,打斷了慕槿歌未完的話,就連靳瑤瑤也被新聞吸引,兩人同時去。
就見不遠墻壁上懸掛的電視機里正播放著奇遠之召開記者會的現場。
奇遠之與慕瑾十指扣,兩人都面帶微笑,一一回答記者的問題。
【請問慕小姐,據說過去你深著的男人一直是霍慬琛,可如今霍先生娶了令妹,你是否是為了忘記一段而被迫才與齊訂婚的?】
【慕小姐,能否請你詳細的說一說,帝都豪門貴公子不說上千個也有上百個,為什麼卻獨獨選擇了曾對令妹有想法的齊?是為了刺激辜負你的霍先生嗎?】
【當初齊于慕小姐也有恩怨,不知是什麼讓慕小姐突然改變了心意,答應齊的求婚?】
至于這所謂的恩怨,自然是當初奇遠之想要對慕瑾施暴,卻反被當時還在世的慕老爺子教訓了一頓的事。
誰都無法去相信,會有孩子會嫁給一個曾今差點強暴自己的男人。
慕槿歌靜靜的看著鏡頭下無論記者問得多刁鉆與難堪,始終都保持著優雅微笑的慕瑾,似乎那些問題于來說并不存在任何意義,就見在記者詢問過后,方才對著正中間的攝像頭,緩緩開口。
“……如果能夠解釋,那就不是了。喜歡上就是喜歡上了,我跟遠之之間或許沒有驚心魄的故事,但細水流長也是。我們一起長大,過去的二十多年里他可以說是最了解我的男人,都說人應該嫁給,而我認為他就是我的。”
頓了頓,清冷的視線掃過眾人,目筆直而銳利的看向最為靠前的攝像機,似要穿鏡頭看到某一,說:“誰年輕的時候沒有犯過錯?你沒有嗎?”
被問的記者抿不語,就見輕笑,似并不在意,“年輕的時候犯錯不可怕,誰都有糊涂的時候,有句古話知錯能改善莫大焉,遠之為我痛改前非,洗心革面,重新做人,這樣的男人如果不把握,我怕自己以后會后悔。”
不怕壞男人,就怕好男人變壞。
誠如慕瑾所言,近一年的時間里奇遠之確實收斂了不,據說如今備重用,其父更有讓位的意思,而且奇遠之模樣長得不錯,家境也同旗鼓相當,如若痛改前非,倒也不失為一個好青年,被選擇好像也沒什麼奇怪的。
可目睹新聞的靳瑤瑤卻在聽到消息后皺著眉頭,看向慕槿歌,“槿歌,你這個姐姐向來眼高于頂,奇遠之就算再優秀就他過去做的那些事也不可能得了慕瑾的眼,他們宣布訂婚太過突然,這中間肯定有什麼謀,你要小心。”
慕槿歌從電視上移開目,對上擔憂的瞳眸,點點頭。
靳瑤瑤能猜到自然也想得到。
慕瑾什麼人比任何人都清楚。
就算這個世界上男人都死了,這個人也絕對不會選擇奇遠之的。
兩人結婚,這其中必定有什麼所不了解的原因。
“我幫你車,你還是去跟霍三談談。”
這件事可大可小,這個時候慕瑾突然要跟奇遠之結婚,怎麼想都不簡單,再加上目前他們的事不是到了關鍵時期嗎?
如果那兩人再出來作妖……
瞧著皺的眉頭,靳瑤瑤又道:“我只是好幾天沒出門,所以你出來逛逛,正好也買換季服,你有事趕快回去,我們下次再逛也是一樣的。”
聞言,慕槿歌也不過多推辭,點點頭。
這事確實要提前跟慬琛說一聲,免得到時措手不及。
“那好,我先送你回去。”
“不用了,點了這麼多菜不吃浪費了,我吃完了再走。”靳瑤瑤拒絕,說著又催促道:“你快去,記得讓三帶你吃點東西。”
是真的有所顧慮,也不矯,拿過自己的東西起離開。
著離開的背影,靳瑤瑤角的那抹弧度緩緩斂去,再度斂眉向電視,上面說話的人已經換了奇遠之。
很老套的說辭,什麼洗心革面,什麼對深不悔……
什麼樣的好聽撿什麼樣的說。
可以那兩人的心思,或許是漫長歲月的調劑品,但絕對不會是他們生活的主導者。
有時候,這樣的人也許反倒比深的人活得更為灑自在,最起碼不會為所困,更不會為所擾。
筷子著面前的飯菜,并沒有什麼食,最后也僅是比慕槿歌多呆了那麼幾分鐘便結賬離開。
……
慕槿歌離開的路上給霍慬琛去了個電話,無人接聽,大概是在開會。
是知道他今天有好幾場會議,也不接著繼續撥,而是駕車直接去了帝皇總部。
抵達帝皇,慕槿歌搭乘總裁專屬電梯直達頂層,如所料,霍慬琛還在會議當中,午飯還是書小姐直接訂的送去會議室,邊午餐邊會議。
一般他不會占用員工午餐時間,這樣做只能說明這個會議十萬火急,想著方才看到的新聞倒也不急于一時,慕槿歌拒絕書要進去通報的提議,去了他的辦公室。
這一等就是一個多小時,中間上網瀏覽了下有關奇遠之與慕瑾訂婚記者會的后續消息。
兩人并未多什麼,記者會上也只有兩人,并不見雙方長輩,而記者會結束后慕瑾更是直接跟奇遠之回了齊家。
重重跡象都預示著什麼。
點開通訊錄,指尖幾次落在號碼上都沒有撥過去。
從回到海城后,就再沒有跟帝都那邊的任何人聯系過,包括慕澤楷。
至于林躍,當初選擇給他就沒想過再手,是好事壞都不會再過問,而仿佛是一種默契,那邊也不曾聯系過,好像慕言這件事徹底斬斷了他們得以聯系的那脆弱的神經。
如若真另有原因,按理說慕家是不會讓慕瑾這樣做的?
就在慕槿歌游移不定的時候,辦公室的門被人推開,匯報聲同腳步聲同時停止。
慕槿歌坐在沙發上,側抬眸去,便對上霍慬琛有些意外的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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