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寒語思眼裡毫不掩飾的仇恨,寒語放了心。
兩人繼續商討該怎麼讓雲涼羽死的更難看一些。
……
這邊夜一回到白夜梟所在地房間,把剛纔聽到的一字不落地說給他聽,罷了,又加一句。
“王爺,用提醒王妃嗎?”
白夜梟薄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顯然對他的稱呼很滿意,他擺了擺手,“不用,這點小把戲還威脅不到。”
“是,王爺。”
夜一剛準備離開,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他湊近白夜梟低聲說到,“長安王府的人也在船上。”
這是他突然看見的,也不知是什麼人把他們放了上來。
白夜梟執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眼底一意味不明。
他冷笑一聲,“知道了,你繼續觀察。”
他倒要看看,那些人究竟要乾什麼!
隻是當下,那兩個人纔是要關注的重點。
據他所知,羽兒是很記仇的,們惹了,怕是會死的很慘。
就算不慘也沒關係,他不介意親自出手。
……
一片寂靜中,榻上的雲涼羽從閉目養神中睜開了眼睛,抬起玉質的手指點點額間,眼中不經意間出一涼意。
片刻,從榻上站起,來到了窗邊。
船已經停了,且還是停在了湖中央,周圍不見人影。
清風吹拂過湖麵,泛起娓娓漣漪,不知名的葉子飄飄忽忽掠過人的眼簾,落在水麵上。
宛如,一葉扁舟。
雲涼羽收回視線,轉走到門口,開門走了出去。
紫玉被遣去拿一些糕點,現在還冇有回來,隻得獨自去散步了。
又不能明目張膽的去找白夜梟,雲涼羽突然覺有些無聊。
話說那兩個小姑娘怎麼還不來找的茬啊?都等的不耐煩了。
雲涼羽邊走路邊走神,剛過了一個拐角,一時冇看見,就撞上了一個人。
“啊!”雲涼羽驚呼一聲,毫無防備地向後倒去。
就在做好摔倒的準備時,腰間突然橫過來一隻手臂,準確無誤地接住了。
“謝謝…”藉著那人的力道,雲涼羽穩住了。
然後,快速往後退了幾步,與那人拉開了距離。
下一秒,耳邊傳來一道溫潤清淡的聲音,“不客氣,羽郡主可要小心些了,要是摔倒了就不好了。”
雲涼羽皺了皺眉,抬頭看過去,一張清秀華貴的臉撞眼簾。
溫文爾雅的男子,一青華服,角勾起一抹得的微笑,一雙眼眸如湖水一般,溫潤悠遠,卻也無法看。
儼然一副貴公子的姿態。
他上的氣息是平易近人的那一種,可雲涼羽就是覺得這人不像表麵這麼簡單。
他上的溫潤與哥哥的溫潤相差甚遠,甚至還有些下意識排斥。
哥哥的溫潤如遠山深沉寬厚,而眼前這個人,雖如湖水般清然悠遠,但卻在不經意間出一狠意來。
就如同湖水平和時安然無恙,惱怒時會波濤洶湧一般。
暗藏殺機…
記得他剛纔喚自己羽郡主,說明他是認得的。
可是,不記得有這麼一號人啊?
“請問,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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