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話落,老和尚面大變,說的輕鬆,但是老和尚聽的卻不輕鬆。
安十七終於明白花的來意了,原來這金佛寺竟供奉著蠱王書,他們此次就是爲了蠱王而來,的確是先將蠱王瞭解一番比較好,免得萬一弄不好,賠在這裡。
畢竟即便臨安花家收藏的資料裡,對蠱王瞭解得也太了。
老和尚驚駭之後,搖頭,“這可不是小事兒,小施主要看蠱王書做什麼?”
花語氣尋常地說,“我的心上人,中了蠱毒,我想參閱蠱王書,看看可能尋得解法。”話落,強調,“想嫁給他的那種心上人。”
安十七無語,想著這說得也太誠實了吧!
老和尚盯著花半晌,似是要辨認話中真假,雙手合十說,“阿彌陀佛,蠱王書雖然供奉在這裡,但老衲也沒有參閱權,只有南疆王有。”
花看著他,“雖然說蠱王書只有南疆王有權利參閱,但是你在這寺中待了三十年了,不好明正大拿出來讓我參閱,但的總能吧?”
老和尚搖頭,“這寺中有八大長老,十八羅漢,五百多金僧,都是眼睛。而且,供奉蠱王書的地方就在蠱王神壇下,老衲也拿不出來。”
花幽幽地看著他,語重心長地說,“老和尚,當年你離開南楚,你那九十九個媳婦兒和許多兒,可是委託了花家幫襯著安排的。我太祖母二話都沒說,便爲你做了,做人要知恩圖報,我來求你這麼點兒小事兒,你都推三阻四。怪不得修行多年你不佛,可見沒有普度衆生之心。”
老和尚噎住。
花看著他,“只要你方便我這次,我下次便再也不會來找你了,花家的恩你也就還了。以後你在塵世裡那點兒牽絆,也就徹底沒了,興許,做完此事,你就佛了。”
老和尚瞅著他,半響道,“老衲以爲上次之事已經還完了。”
花微笑,“上次多半是我自己的手,你無奈才相助一二,算不得還完恩。”話落,真誠地說,“這次事,我就真的不再來找你了。”
老和尚盯了花片刻,“老衲不信。”
花瞧著他,“你必須信,否則我就大鬧金佛寺,搶走蠱王書,你知道的,憑我的本事,毀了金佛寺不再話下。當年那件事你死活不應,後來嚐到苦果還不是應了我?何必那麼折騰呢?痛快點兒不行嗎?”
老和尚苦下臉,“這件事不同於那件事,即便我應你,我也拿不出蠱王書給你參閱。”
花笑著說,“這樣吧,我也不爲難你,你把看守蠱王神壇的人調走兩盞茶的時間就夠了,我自己溜進去看,能看多算多。此事簡單吧?”
老和尚猶豫,“這……”
花看著他,“我如今長大了,不像四年前時了,那時年歲小,折騰,做事總不嫌事大,如今卻不是了,覺得做人還是不要太張揚的好,尤其是我也知道蠱王書金貴,但這不是迫於無奈纔來參閱的嗎?也不想鬧得人盡皆知,更不想大鬧了這裡的神佛,所以呢,便悄悄進去看看的事兒,你放心,牽累不到你。”
老和尚依舊猶豫,“這調走看守的人……”
花板起臉,“老和尚,你在這裡待了三十年,別告訴我連這麼點兒小事兒都做不了。我念著與你的,你是這裡的主持,我纔來私下找你商議相幫。難道你真讓我毀了這金佛寺?帶走蠱王書?”
老和尚被花說得啞口無言,四年前的教訓他依舊記憶猶新,是真有那個本事的,不是危言聳聽,他若是真鬧起來,他還真沒辦法,這金佛寺若出了大事兒,對於他這個主持來說,總不是好事兒。
他沉默片刻,終於無奈地說,“兩盞茶……我試試,但你當真只是看看?必須答應我,一定不能拿走蠱王書。”
花誠然地說,“這個你大可放心,我有一目十行過目不忘的本事,只要給我兩盞茶,蠱王書就會被我記在腦子裡,然後,對我來說,就爲一本廢書了,我還拿走他有什麼用?”
老和尚驚異,“你竟然有過目不忘之能?”
花笑地說,“對啊,臨安花家每一代都會有那麼一個兩個人有這個傳,這一代,我和哥哥都有。”
老和尚咬咬牙說,“若是平日,還真是沒辦法,但是今日是法會日,人極多,我想必能給你弄出兩盞茶的時間來。我這便去安排,你且稍等。”
花微笑,“就知道你這個三十年前的江洋大盜會鑽這種空子,快去。”
老和尚無言片刻,又道了聲“阿彌陀佛”,轉去了。
安十七在老和尚走後,對花豎起大拇指,“主高明。”
花“嘁”了一聲,笑著說,“這人吶,就是別作惡,也不要隨便地欠人恩,否則你以爲賣給了佛祖,了卻凡塵躲得遠遠的出家,就能真擺俗世了,那就大錯特錯了。你看,他三十年前欠花家的恩,如今這不就在還嗎?”
安十七無語片刻,著角說,“我只知道,誰都不能欠主的恩,這欠了,一輩子都還不完。”
花大樂。
二人又坐著喝了半個時辰的茶,老和尚匆匆跑了回來,對花說,“半個時辰後,巳時整,兩盞茶的時間。”話落,對問,“你知道蠱王神壇在哪裡吧?”
花點頭,“知道。”
老和尚看了一眼安十七,“只你一個人去,他不能去。”
花痛快地應允,“他去了也沒用。”
老和尚雙手合十,之後,對他又行了個拜託之禮,“小施主,你看完之後,就立即離開吧!老衲不想再看見你了。”
花笑著點頭,“你放心,此事了,我要急著回家救我的心上人,這地方以後我才懶得來了。”
老和尚還是不放心,擡起手,“擊掌爲誓。”
花痛快地對他對擊了一掌。
老和尚終於放心,快步去了。
花在他走後,對安十七說,“你在這裡等著,或者出去轉轉都行,半個時辰加兩盞茶後,在寺門口等著我,我看完了那書,咱們立即走。”
安十七頷首,“主小心些。”
花對他擺擺手,腳步輕鬆地出了這禪院。
安十七在花離開後,琢磨著時間還久,便也出了這禪院,去前面聽高僧講經的法會了。
花在金佛寺轉悠了一圈,估著時間差不多了,轉悠到了距離蠱王神壇最近的一,眼見著守衛蠱王神壇的人時辰一到,悉數都去了前面的達院,不再耽擱,也不管老和尚用了什麼辦法調走了人,飛進了蠱王神壇。
蠱王神壇線十分昏暗,幸好恢復了武功,尚可辨清事。
來到神壇,從供奉神像的座下出了一本書,當即翻開,一看之下,臉大變。
原來全是梵文。
這些年學盡所學,唯獨沒學這佛家的梵文。
恨不得將這本書揣兜裡就走,但是想想若是這樣,可就真害了那老和尚了,也許這金佛寺所有人都會爲失去這本書被問罪陪葬,不僅如此,還會打草驚蛇,那樣的話,奪走蠱王,可就更難了。
盯著這本書,猛地咬牙關,一目十行地略過這些梵文。
兩盞茶後,看完最後一頁字,將蠱王書塞回神座下,了額頭的汗,飛出了蠱王神壇。
影剛離開,守衛蠱王神壇的人悉數折返了回來。
老和尚也跟著回來,對一人吩咐,“今日這法會,就是爲了佛祖和蠱王神而設法,衆位一直守護蠱王書,剛剛都沐浴了佛和蠱王神之,此時正好,跟老衲一起請出蠱王書,爲之上一炷香吧。”
衆人無不應允。
於是,老和尚打開了蠱王神壇,請出了蠱王書,看到蠱王書完好,心裡大鬆了一口氣,覺得花還是很講信用的。
花出了蠱王神壇後,來到了寺外門口,渾是汗地對等候在馬樁子前的安十七說,“那本書全是梵文,我一個字都不認識,無奈之下,將它們長什麼樣先都記在腦子裡了,快,立即找個地方,我必須趕寫出來。”
安十七自是知道花從小不學梵文的,聞言驚了個夠嗆,連忙點頭。
二人翻上馬,快馬離開了金佛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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