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在夜場裡面待久了,夜場裡面的人威脅人的時候經常會說的一句話就是:你以後總歸是要在廣東呆著的不是嗎?
我不知道這個周經理是不是也是想說讓我在南昌呆不下去的意思,所以本來因爲疼痛所以很難看的臉更加的不好看了,我看著周經理說道:“周經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周經理明顯一愣的樣子,然後解釋道:“我沒有什麼意思啊,只是說你總歸是在南昌呆著的,南昌這個地方說大不大的,以後總是有見面的機會的,總不能因爲一次的不愉快,讓我們彼此連朋友都做不吧?”
這話就說的有點冠冕堂皇了,我和他從頭到尾也就是見了三面,一次是租房子的時候見了一面,不得不說那次給我的覺還是很好的,溫文有禮,說出來的話都讓人很舒服的,當然這也是廢話,要不是他第一給我的覺很好,我也不會聽他的話,租了這套房子;後來第二次見面,是我知道了旁邊這所兒園發生的事,所以帶著弟弟過去,那次見面覺就有點不好了,他給人的覺就冷冷淡淡的,但是鑑於我和他的易其實已經完了。
這就像是買東西一樣,東西賣出去了,顧客再因爲這件東西回頭,那就是售後問題了,一般況下售後的服務都不會很好的。我這房子已經租下來了,中介費用也已經給了他,所以現在因爲這個房子的事我再去找他,其實也是售後的問題,所以他的態度理不理的,也在我的預料之中,我也沒有太過於生氣糾結什麼的。
雖然他的做法不一定是對的,但是作爲一個種社會上面的常態來說,很多事也就只能自己容忍,要不然就是自己白生氣。
但是要說前兩次給我的覺都可以接,但是這第三次他就是完全是帶著房東過來欺負人了。
要說中介本來就是一箇中介人,這種事發生之後,他的工作就是協調房客和房東之間的問題,要是他真的這樣做了,我自然會謝他的,但是他沒有,他來這裡完全是站在房東那一邊的。
這樣的人你敢和他做朋友?
別說我和他之間本來就沒有多,就衝著現在發生的這個事,我也不可能和他做什麼朋友的。
我看了一眼趙剛,找剛說是警察,雖然我和他也沒有很多,我也不指別人會爲了我做什麼徇私舞弊的事,我就想著他按照法律來做就可以了。
要說開始這件事上面我要是報警的話我的權益肯定會被侵犯,但是現在他們都已經手了,在法律上面這一點完全是可以利用的,只要趙剛按照司法正產步驟來了,我的權益肯定可以得到保障。
想到這裡我看著趙剛的眼神不由自主的炙熱了很多,現在他就是我的保障啊。
趙剛的眼睛看過來,我瞬間就意識到了自己的眼神的不正常,連忙就收斂了自己眼睛裡面的熱度,看著趙剛說道:“趙先生,你是警察對不對?現在這種事我可以祈求你的幫助嗎?”
周經理聞言話說道:“哎哎,祁生,咱們這個事說到底只是鄰里之間的一點小矛盾對不對?我們私下裡面解決了就好了,實在是沒有必要鬧到警察局裡面去啊。而且,現在大正月的時候,新年初始就進警察局,說出去多不好啊。”
周經理說的話也有道理,但是別人都欺負到我的頭上來了,都被打了還要忍耐,確實有點憋屈。
新年初始進警察局說出去不好聽,但是我正月裡傷進醫院難道就不晦氣嗎?
趙剛這個時候看著我說道:“這個事由你自己決定,保障每個公民的權利是我們的義務,要是你想報警的話,現在我就可以給你打電話,我們同事會幫你們做口供,當然要是你想要私下裡解決也是可以的。”
說實話趙剛說的話說出來我真的想不管不顧,直接回答說我報警,然後跟著一起會警察局,不說別的反正是可以出了這口氣的,但是這個也就是想想就可以了。
就像剛周經理說的,以後都在南昌這個城市生活,以後說不定就見面了呢?
然後我還有一點放心不下的就是,這個姓孫的人,這樣反覆無常的行爲,要是真的是有神病,惹上了我以後平靜日子說不定就沒有了。
來這裡我就是想要過正常人的平常的日子,有些事,有些委屈忍忍就可以過去了,實在是沒有必要計較太多。
我猶豫的時間不長,在我猶豫的時候周經理說道:“……祁士,我知道剛剛孫老師確實砸到你了,你放心,醫藥費我們肯定不會付的,還有營養費用,也會給你,這點你就放心。”
趙剛聞言本來就皺的眉皺的更加了,“你們還手了?”
周經理連忙解釋說道:“也就是年輕人沒忍住,稍微磕了一下,不是很大的事的,這個警察同志你就放心。我
們都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很過分的事我們也做不出來。你說是不是啊,祁。”
我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趙剛看見我點頭,說道:“祁月,你想清楚了,這種暴力事件是不能姑息的,有一就有二,不能抱著僥倖心理的,當然這些話我不是以一個警察的份跟你說的,而是以一個朋友的份跟你說的。”
趙剛把我當做是朋友?
我稍顯吃驚的看了他一眼,不過隨即想到這頓時間我和他的相,不就是朋友之間的相嗎?
雖然趙剛這個人平時做事稍顯冷,但是毋庸置疑的他是一個好人。
有這樣一個人做朋友自然是一件很幸運的時間,但是我這樣的人現在還可以教朋友嗎?
聽到朋友這兩個字我就想到了晚秋,想到了我之前做過的對不起朋友的事,心裡的沉重自然不必說,甚至有時候我還會自我厭惡,覺得我就是侮辱了朋友這兩個字,我不配再有朋友。
所以聽著趙剛把我做是他朋友的時候,我的心裡的衝擊還是不小的,沒有辦法開口說出拒絕的話,我稍顯尷尬的看著趙剛說道:“……謝謝你,我知道你現在說的話是爲了我好,但是我想要相信他們說的話,他們應該只是一時衝纔會這樣的……再說我馬上就要搬走了,以後還不能遇到他們也一定呢。大家好聚好散,沒有必要把事弄的太僵了。”
趙剛又問了我幾遍,見我已經打定了注意之後,也就沒有再問了。
後來的事就簡單多了,孫士把押金退給了我,三千塊,這個月的房租自然就沒有給我了,這也正常。能夠退到三千塊錢還是很超乎我的想象的,畢竟毀約這件事本來就是我的不對,現在就扣了我這月的房費,給我的驚喜真的很大。
這裡面自然有他們手打了我,所以做出的一些讓步,還有就是看在趙剛的面子上了。
趙剛是這裡的警察,好像不是專門管這一片的,但是說起來都是系統部的人,很多人都是互相認識的,之前趙剛還說了,管這一塊的片警還是他的同學,都是警察學院出來的。
還有就是關於我背部的傷,他們也賠了我三千,這裡麪包括了醫療費和營養費,這三千塊錢我借的就有點燙手了,雖然我背部被砸的很疼,但是畢竟只是砸了一下,沒有大事,就這樣接別人三千塊,就有點訛錢的覺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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