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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戮異次元》 二百五十、真實世界

碎片,比尚國仁想象中的還麻煩。

它們被激活後,就會為持有者靈魂的一部分,只有持有者死亡才能再次聚合,在這個過程中,它會把死者的和靈魂吞噬,表面看是反噬,但實際上它們的持有者並沒死,而是陷了休眠。

倘若供給碎片能量,它的原主人就會重生。

寶象跟尚國仁簽訂契約後,對這些事全無掩飾,直接告訴他,造融合失敗的本原因就是這個。

不是碎片本有問題,又或者不兼容,而是它們的主人在休眠中抵融合。

所以,融合碎片本說易不易,說難也不難。

無非是本碎片原主人的痕跡予以清除,只要清除印記,它們自己就會主融合,而且融合過程跟得到它們並激活時差不多,轉瞬就會有結果。

清除印記的辦法,寶象隨口說了好幾種,有些汲取碎片原主的意識,將其制造傀儡使用;有些是將其徹底清除,永絕後患;還有些是通過碎片印記,定位原主所在世界坐標,之後或滲、或侵就任憑選擇了,當然了,這麼做很麻煩,而且收獲未必有多

尚國仁追問。

寶象很奇怪:“難道你的主世界還沒給玩壞麼?”

見尚國仁不可置否,也不聲『』的給予解釋:“事實上,在得到碎片之前,我們中的大多數,都是生活在社會底層的人,被統治、被迫,被欺淩也被辱,沒財產沒能力,一輩子辛辛苦苦還沒什麼前途。而得到碎片之後,沒有人還想過原來的底層生活,在力量的支持下,我們選擇了反抗,掀翻一切,甚至是顛覆整個世界,把所有人都踩在腳下才是我們會做的事。”

尚國仁察覺寶象言語中的理所當然,雖然不是很認同,倒也沒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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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象繼續:“你知道的,當力量淩駕一切為主宰,可以揮手間改變世間規則,掌控億萬生靈的『』命之後,想保持克制是件很困難的事,所以我們恣意,我們尋求刺激,我們放縱**……當一切習以為常,再變本加厲,很容易就把世界線給玩壞了,於是,越來越多的人開始反抗,而他們的力量不值一提,最終只能為腳下的骸骨。”

“所以了……”

“懂得自我克制的人,會玩十幾年,才去找另外的樂子;缺乏自制力的人呢?他們通常在幾個月,就要把世界玩壞掉。”

“但無論如何,煉化世界和生靈為力量的一部分,是每個人都會做的事。”

聽到寶象這麼說,尚國仁終於忍不住開口:“你說每個人?”

“當然,我說的是每個人……奇怪麼?你剛得到碎片沒多久吧?看來,你還不知道這個世界的真正模樣。”

“你想說弱強食和叢林法則?”

“不,我是說世界的真實。”寶象用幻,制造出很多塊玻璃並摞一摞:“用個最直觀的方式給你講一講吧!比如這就是我們所在的世界,最初,它是由無數次元和平行世界,共同構建而的,而在某個時間,因為某個原因,其中一個次元世界碎了……”

說話間,這摞鏡子位於中間的部分炸開,擴散的沖擊波,把上下無數鏡子打碎,橫七豎八的裂痕不規則的向四周輻『』。

炸中心出現了黑;而在外圍,則有大量碎片混雜在了一起,本分辨不出它們原來的樣子。

“我猜測,造次元世界炸的東西,就是碎片本。”

寶象再次重現了炸,還加上了另外的東西,讓無數碎片隨著炸向外崩散著,可以看到,因為力的不同,碎片出現在不同地方,有大塊的玻璃渣,也有小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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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樣……”

或許是契約上有涉及這方面的條款,讓寶象不能瞞,總之說的很詳細:“涉及到時間和空間的炸,讓碎片出現的地點無法追溯,所以每個得到它們的人,都是命運選擇的人,注定就是不平凡的氣運之子。”

“這跟煉化世界有關系?”

“當然,你還沒想明白嗎?你所以為的世界只是原世界的碎片,裡面的生靈,也不過是種投影。殺再多,也影響不到外滿的世界。他們就如同歌舞劇上的演員,你會因為那演員飾演的角『』死在舞臺上就覺得殘忍麼?哪怕他們看起來很真實?”寶象反問,見尚國仁啞口無言,又繼續道:“所以,每個看到世界真實的人都會煉化他們提升自己,然後,利用這份力量擺次元的約束,去尋找真正的世界……”

寶象攤手:“掌中佛國中的僧,就是我從原世界帶出來的虔誠佛子,他們給我提供信仰的力量,最後死在因果反噬下,也是死得其所了。”

尚國仁想罵良。

寶象自我覺良好的道:“跟其人比,我真是太仁慈了,像……”怨憤地掃了尚國仁一眼:“……毀掉你的邪眼吧!它把所有生靈都轉變奴隸榨好多年,如果不是被我鎖定追殺,估計還在每天三頓人大餐呢!”

注意到尚國仁臉『』不善,寶象惡意道:“你知道它都怎麼吃人嗎?,嬰兒心,老人熬湯……不會比人類吃家畜花樣。”

尚國仁沒打斷,只是冷的盯著,眼裡的惡意讓寶象有些悻悻的閉

“所以,你們這些人就是次元的獵殺者嗎?盯上一個世界,殺所有人,榨幹沒一點油水再去找下一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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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象搖頭:“最開始,我以為是這樣,但知道的越多我越不敢肯定。”

“哦?”

“我曾經嘗試往炸中心去,但遇到了很多厲害角『』,他們似乎有組織的在封鎖,或擊殺或驅逐外來者。”

尚國仁神『』一整。

寶象有點遲疑,但還是繼續道:“我是因果的編織者,對實力有自信,就找了幾個同伴接近,結果我們遇到了一個掌控時間的對手,被他舉手間給瞬殺了。如果不是對方急著攔截另一夥人,而我又有特殊保命方式的話,我就跟其人一樣隨隨便便死在那裡了。”

說道這裡,寶象』出『迷』『』的神:“讓我意外的是,對方本不要碎片,而是用某種方式把它們給銷毀了,而且在銷毀的過程中,還帶著某種嫌棄……對的,就是嫌棄的表,好像這些碎片都是殘次品。”

尚國仁眼角猛:“他們會不會追到這裡銷毀碎片?”

“不會……”

“你怎麼能確定他們不會?”

“因為,他們在用某種方式把我們攔在外面,就好像種姓的隔離一樣,我很悉他們那種眼神。”寶象自信的道,顯然,對這種歧視很有經驗。

“我們在他們眼裡跟垃圾沒什麼區別,由此可見,我們頂多是垃圾堆裡的拾荒者。”

(拾荒者嗎?)

尚國仁重複著寶象的自嘲,他對類似的形容沒什麼覺,倒是更在意隔離。

寶象的原世界,似乎還停留在公元前,佛教被婆羅門教打,而後是寶象崛起,百來年的傳教後就把世界煉化。盡管,寶象在侵略其它世界時,也見過現代化東西,但有世界斥力的存在,的滯留時間非常短暫,大多只是略掃一眼罷了,更多都是通過因果推演出來的,跟真正的世界有巨大差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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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尚國仁明明不會寫合同條款,卻依舊在契約中狠坑寶象一把。

寶象實力強,但見識沒察覺到問題,尚國仁卻有不祥預,曆史上被隔離的都是那些人?

不說曆史,《海賊王》裡路飛的家鄉哥亞王國隔離‘不必要’,還要用火將其燒掉。

這是淋淋的例子。

萬一,那些實力強大的存在也要來一次‘淨化’怎麼辦?

倘若他們想要徹底銷毀碎片,選擇這種方式,豈不是省時省力麼?

想到這種可能,尚國仁覺得時間迫,一邊按部就班的清理碎片的烙印,一邊在休息時跟寶象閑聊,有意無意詢問細節,尋找那可能存在的一線生機。

寶象有自己的小算盤,除開某些敏的東西外,其它事都沒瞞。

轉眼數天過去了,那枚棒子碎片的淨化果非常喜人,或許是因為得到沒多久,長就給腳盆死宅活活懟死,他留下的印記弱的要死,尚國仁估『』再有兩天,就能徹底剝離,再融合碎片。

用短信跟瓦娘等人聊了幾句,尚國仁就把力放在寶象上。

當第一枚碎片被尚國仁功融合時,寶象在恭喜之後,無意講起某段曆史,據說,曾經有位前輩得到很多枚碎片,並在融合後得到神『』,並功把多個世界碎片整合起來,構建出度極廣的多元世界。只是由於手段暴,抹掉印記時有所疏忽,以至於靈魂一分為二為兩個不同個,並發了慘烈的戰爭。

該戰爭持續了幾萬年,影響很壞,因此毀滅的次元和世界難以盡數。

世界崩滅,就像是畫滿油彩的玻璃被人洗白,拾荒者們很難找到值得收割的世界,最本原因就是被洗白的小世界太多了。

想在恒河之沙般的空白世界裡找到獵,不比大海撈針容易。

倒是曾經輝煌,如今銷聲匿跡的那個多元世界,讓拾荒者們不敢輕易涉足,普通人留下的印記想清除都那麼難,更別說是擁有神『』的可怕存在,萬一給盯上,別說占到便宜了,恐怕都會為那位存在複生的祭品。

再說,被融合修改過的碎片已經跟最初大不相同,誰也不知道融合它們會有什麼後果。

尚國仁越聽,就越覺得寶象在說時空樞紐,也開始懷疑,眼下潛藏在時空樞紐裡的神『』生,未必都是原本魔神的衍生,或許還有意圖蛇吞鯨的拾荒者被困住,只能營營茍且的在暗中積蓄力量呢!

或許,面對可能出現的‘淨化’危機,整合多元世界共同面對是一條可行之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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