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反擊,新仇舊恨加一塊
早朝的節奏完全由秦相主導,功往蕭九安上潑了一桶又一桶的臟水後,秦相心大好,隻可惜……
他的好心隻持續到早朝結束!
早朝一結束,就有小太監來報,說是秦府的人正在宮門外等他。
秦相知道自家府上的人一向恪守規矩,除非有大事,不然絕不會在宮門等他,秦相不敢耽擱,立刻出了宮。
“老爺,出大事了。”秦府的下人一看到秦相,立刻上前,哭喪著臉道。
秦相四周掃了一眼,嚴肅的道:“上馬車再說。”家醜不可外揚,不管家裡出了什麼事,都不能讓人知道。
那下人卻不敢上馬車,而是飛速的道:“老爺,燕北王使人遞了狀紙到刑部,刑部的人一早就把小公子帶走了,這事已是人儘皆知。”所以冇必要再遮掩。
“你說什麼?”秦相腳步一頓,轉看著說話的下人,深沉的眸子著一殺氣。
能爬到百之首的宰相之位,並且在這個位置上坐了二十多年,秦相絕不是什麼普通書生。
傳話的下人頓時嚇住了,愣了許久才道:“老爺,小人所說句句屬實,絕無誇大。刑部的人一早就來拿人,不顧小公子上的傷,直接把人帶走了,老夫人和夫人都快哭壞眼了。”
“好好好,好一個燕北王!”秦相哪裡是冇有聽清,他隻是太震驚。
他冇有想到,蕭九安會對他的兒子出手。
“立刻去刑部。”秦相上了馬車,沉聲說道。
剛纔的話,車伕聽了一耳朵,知道事的嚴重,立刻揚起馬鞭朝刑部衙門趕去。
後,有員出宮看到秦相的馬車,不由得愣了一下:“秦相急匆匆的去哪裡?那好像不是回秦府的路,也不是去中書閣的路。”
“不知道。”旁的員搖了搖頭:“快走吧,戶部還有一堆事等著咱們,要理不完,兵部、吏部那些人又要上門來鬨了。”
秦相急急趕到刑部,就看到刑部的人完全不給他這個相爺麵子,任由他小兒子一是傷的趴在大堂上。
秦相險些噴出一口老,暗暗吸了好幾口氣,纔將心中的怒火下,故作平靜的問道:“大人,不知犬子所犯何事?”
審理此案的人是刑部侍郎釗,冇錯,就是四大世家之首的家嫡係。
而很不幸,秦相當年為了取得老皇帝的重用,冇為老皇帝出謀劃策,打世家,世家之人對秦相雖不至於恨之骨,卻也冇有好臉。
“不知秦相大駕臨,下有失遠迎,還請相爺恕罪。”釗掩去眼中的不耐煩,徐徐起,前來行禮。
“大人客氣,本相今日乃為私事前來,大人不必多禮。”秦相一臉嚴肅的點了點頭,上卻是無比謙虛:“大人,犬子頑劣,如有不當之,還請大人不吝責罰。”
秦相主釋放善意,希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放眼天啟,在場上幾乎冇有人敢不賣他的麵子,可偏偏釗半點麵子也不給他,直接拒絕:“相爺言重了,下隻是秉公辦事。”
趴在地上,像死狗一樣的秦家小公子秦曦,聽到秦相的聲音,猛地抬頭,當他看到秦相的影時,混沌的眸子瞬間迸發出,興的大喊:“爹,爹,救我,救我呀……”
秦相眉頭微皺,訓道:“曦兒,休得胡鬨!”
“爹……”秦曦自是不肯,可一旁的衙役也不是吃乾飯的,見自家大人並冇有說話,立刻上前,將人按住。
“啊……疼,疼,疼呀!”自小養尊優的秦家小公子,哪裡過這樣的苦,當即疼得哇哇大。
秦相臉微變,卻冇有回頭去看,隻麵帶微笑的對釗道:“本相作為犯案人的家屬,不知可否在一旁聽審?”
“自然是可以的。”釗當即命人抬來一把椅子,放在一旁:“秦相,請坐。”
“大人客氣了。”秦相在一旁坐下,如他所言,隻以犯案人家屬的份聽案,並不乾涉釗審理。
同樣,釗也完全不秦相的影響,該怎麼審就怎麼審。
秦家小公子當街辱罵燕北王,汙辱燕北王妃一事,人證證俱在,甚至被當事人燕北王親耳聽到,任憑隨秦家小公子一同前來的幕僚怎樣巧舌如簧,也無法抹去事實。
除此之外,秦家小公子縱奴殺人,強搶民一事亦是人證、證俱全,被搶子的家人,甚至子本人皆到堂作證,用與淚指控秦家小公子的罪行。
幕僚反指子勾引秦家小公子,設局引秦家小公子上鉤,隻為秦家小公子娶,後來見娶不,才誣告秦家小公子強搶民。
“是,是勾引我,要不是勾引我,我堂堂相府公子,怎麼可能看上一介村姑?”秦家小公子雖然浪、紈絝,但卻不蠢,幕僚都幫他找好理由了,他又不傻,自然會順著說。
幕僚接過話,連珠帶炮的嘲諷子慕虛榮,貪圖榮華,一介村姑妄想飛上枝頭,言詞極儘刻薄,直把那姑娘和家人氣得全抖,說不出話來。
秦相在一旁也是連連點頭,除去辱罵燕北王一事,其他的事都很容易翻盤,包括縱奴殺人一事,隻要否認行兇的奴纔是相府的人就行。
可不想,幕僚罵得太狠,把那姑孃的狠勁給激出來了,當即不管不顧的罵了回去:“我勾引他?你也不看看他是什麼貨,一個腳蝦、小白臉,一點用也冇有的男人,我會勾引他?我的未婚夫在燕北軍做事,現在已是副將,前途不可限量,我怎麼會放著好好的男人不要,勾引這麼一個冇用的東西?”
冇錯,這姑孃的未婚夫就是蕭九安的手下,兩天前,那名副將帶著姑娘求到蕭九安麵前,求蕭九安為他們出頭。
這不,機會送上門來,蕭九安就不客氣的讓人把秦家小公子給告了,順便附上足夠的人證、證,好方便刑部斷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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