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樣子和語氣強勢不容反抗,姜予初也不再執拗,跟他浪費舌在這種無意義的爭辯上。
他想去,那就去好了。有人免費當司機和保鏢,自己又何樂而不為。
車子停在星月傳的地下停車場,姜予初解開安全帶,回眸對燕珩說道:“我自己上去,你在這等著。”
這話怎麼聽都有點地下害怕被發現的意味,燕珩心里不怎麼舒服,但也沒發表任何意見。
他也不想讓姜予初繼續簽約在初人的公司,易寒的這層份雖說已經是過去時,但他心里總歸是在意的。
現在姜予初主說要解約,自己當然高興。
但一想到要單獨和易寒見面,燕珩心里的那點高興就被霾所覆蓋。
十七年的人生都是另一個男人陪著度過的,燕珩從心底里嫉妒易寒,卻又無能為力。
“不要單獨跟他見面。”燕珩到底沒能忍住,牽著姜予初的手了,表現得像個十足的妒夫,小心眼極了。
姜予初視線略微下移,瞥了眼兩人握在一起的手,繼而看向燕珩,故意氣他,“恐怕不行。”
解約是大事,當然要跟最高決策人談,雖說會有其他高層在,但是這件事自己是臨時決定的,易寒不知道,多會有點錯愕,想跟單獨談談。
雖說單獨談談也不會改變姜予初的想法,但易寒肯定要試一試,即使談不攏,也能多點時間相。
畢竟易寒對姜予初念念不忘,總想著做點最后的努力。
話音一落,手上的力道倏然了幾分。
“你掐我也沒用,他是總裁,我就是一個小演員,總不能跟總裁板,讓他下不來臺吧。”姜予初聳了聳肩,想把手從燕珩掌心出來,奈何對方握得太,自己那點掙扎完全不管用。
燕珩面冷凝,意識到自己有點失控,這才松了松手上的力道。他知道姜予初是故意的,看他吃癟,就會高興。
這也算是姜予初一貫的反抗方式,燕珩無可奈何。
“初初,你故意惹我生氣,讓我嫉妒。”燕珩湊近,氣息凜冽卻不失溫,“他對你還有,我不想讓你見他,最好這輩子都不再見面,但我這樣做你會生氣,對麼?”
姜予初眉眼含笑,雙手環住他的脖頸靠近,若有似無地到他的耳尖,呼氣如蘭,“燕珩,有太多人對我有,你沒法阻止的。就像鐘卉惜喜歡你,我不也沒阻止麼。”
話音還未落,腰間便被燕珩懲罰地掐了下,姜予初吃痛,輕啟瓣咬他的下。
力道重了點,專咬在他那顆淡淡的小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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