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千在薑寐邊坐下,冷冷睨了樓千古一眼,與道:“不用理,越說還越來勁。”
隨後樓千及時岔開話題,問樓千古道:“你一下午又跑到哪裡去了?”
樓千古道:“我當然是去軍營乾正事去了。”
樓千冷笑:“你?乾正事?”
樓千古道:“你彆瞧不起人,趙歇將軍下午捱了頓軍,還是我去幫他療傷的。不然他要是不能及時恢複,敖二哥豈不是了個得力戰將,這麼說我是不是乾了件正事?”
敖寧笑道:“不可反駁,確實是。”
樓千敏覺道:“他捱了軍自有軍醫料理,你去湊什麼熱鬨?你何時與他這麼的?”
樓千古白他一眼,道:“要知恩圖報你懂不懂,以往趙歇將軍有空就教我幾招功夫,不然我這次能把那些敵兵打得落花流水嗎?”
說著突然想起什麼,又對敖寧道:“啊呀,我都忘了問趙將軍,去追拿紫陵侯的路上有冇有發現那個救你的男人了!”
要是不提,蘇墨和樓千都還不知道有這號人。
蘇墨抬眼看樓千古道:“救的男人?”
樓千古道:“就是我們來的路上遇到一個男人帶著兩個仆人,他的馬車在半路上壞了,我們也不能濫殺無辜,但又不能排除他可能是來探取我們行蹤的細,所以小寧就帶他一同上路了。還是他告訴我們,他在途中遇到前方有大批兵馬出冇跡象的事呢。”
說著就看看敖寧又看看薑寐,“這事我們是不是忘了說了?”
還真是,自發現他逃了以後,敖寧一時也冇再多想起這個人來。
眼下樓千古一說,敖寧纔想起是該問一問趙歇將軍的。
蘇墨看向敖寧,顯然是在等說。
敖寧道:“是有這事,那人有些可疑,所以一路上我讓士兵們都看著他。紫陵侯的行跡也是他給我的,我才得知紫陵侯半路設伏,並提前做準備。”
敖寧心裡也不得不承認,如果不是那人,可能還冇有這麼順利。
蘇墨問:“他說他是什麼人?”
敖寧道:“說是逃難的路人,但看起來不太像,我也詢問過兩次,他不肯代。”
蘇墨道:“你就冇讓人審訊他?”
敖寧道:“當時行軍趕路為主,而且他提供了訊息,我忙於打探訊息真假,以及做作戰準備,便暫時冇顧得上他,我原打算等對付過這一遭以後再說的。結果他趁跑了。”
樓千古道:“那個人不曉得什麼來頭,小寧派人押他一同上路時,他也毫冇反抗。而且路上他還總是盯著小寧看。”
敖寧桌子底下拉了拉樓千古,小聲道:“這個就不用說了吧。”
樓千古亦小聲回道:“總不能老讓你吃你二哥的醋,偶爾也讓他著急著急嘛。”
敖寧哭笑不得,還來不及阻止,樓千古就一順溜全代了,道:“我瞅著覺得他對小寧不是一見鐘就是圖謀不軌,可事實上他也確實冇做出傷害小寧的事來,還提供訊息幫了。
“而且就在小寧和紫陵侯打鬥時,紫陵侯使詐,的人險些就中傷小寧了,結果是那個男人及時衝過去,不僅帶避開驚險,自己手臂還被割了一刀呢。就是當時場麵太混,他跑了我們都不知道。”
蘇墨沉片刻,問樓千古:“你說他路上一直看?”
敖寧不住拉樓千古角,樓千古不為所,道:“那可不是。之前我懷疑他圖謀不軌,但現在看來,我覺得他一定是喜歡小寧。”
敖寧實在無奈,小聲道:“千古你彆說了。”
蘇墨卻道:“你繼續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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