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胡刀覺得這人天生就讓他有種想親近的覺。
“你上有我師父的味道,這樣想來,你跟我師父還真是有幾分像。”
“月向宛?”
“是啊,可厲害了,以前有個人丟了三魄,都給找回來了。”
月季花搖頭:“不需要,我覺得這樣好。”
“你這樣七六不完整,不能算是個人。”
月季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才不是人呢!不對,你連蓄牲都不是,我去春梨村,你不要跟著我了,免得毀了我的清譽。”
莫胡刀不理,反而在牛車上躺了下來:“一天弄不清你的真實份,我就得跟著你,師妹的事就是我的事。”
月季花本想一腳把他踹下去,可是轉念一想:“行,跟我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像我這種村花可不會讓你白跟著的,給銀子!”
月季花把手了過去。
莫胡刀挑了挑眉:“不就銀子嘛,我多著呢。”
他手向自己腰間,抓來抓去,越抓表越僵。
月季花哼哼兩聲:“你是想告訴我,你的銀子被人了吧?”
莫胡刀尷尬地笑了笑:“我真有的,不知道那個不要命的了我的銀子,你別著急,待我算上一卦,就能找出是哪個小。”
“算吧。”正好讓瞧瞧他是真有本事,還是在那夸海口。
莫胡刀真的拿起生命盤眼里念念有詞,那羅盤指針在他的念咒下,不斷地轉,轉轉轉轉轉,轉了幾十圈之后終于停了下來,指向西南方。
莫胡刀哀一聲:“這死小子了我的錢到了香島去了!”
香島?那可是千里之外--!
“你怎麼知道是個小子?”
“他跟了我大半個月,我知道他是個小賊,但是一個人太無聊啊,就跟他逗著玩,沒想到……唉,在鎮上看到你的時候,我一時大意就被他得了手。”
“等等!你跟著我多久了?”
那小賊了銀子都到了香島了,這得多久時間了。
“你從皇宮出來就跟著你了。”
月季花撇了撇:“神可嘉!不過你沒銀子就給我滾蛋。”
月季花腳要將他踹下牛車。
“慢著,我沒銀子,但我能賺銀子啊,咱們回鎮上去,我隨便給人算算吉兇,馬上就有銀子。”
月季花一聽,也對啊,這貨有占卜的能力,賺錢那不是一張的事。
為了銀子,月季花果斷的讓的牛牛轉了方向,癲癲癲了整個晚上,到了正午的時候,終于回到了鎮上。
這個鎮深鎮,是個還算經濟不錯的大鎮,也是離春梨村最近的一個繁華之地。
月季花趕了一夜的牛車,早就困得不行了,把牛車停在鎮外大樹下,蓋了張荷葉在頭上就睡著了。
莫胡刀屁癲屁癲進了鎮,尋了半天找到一筆大買賣。
月季花醒來還沒見他回來,為了不浪費時間,月季花尋思著去找點銀子。
深鎮的街道并沒有因為天氣的炎熱而冷清,反而游人如織。
小販做生意的緒也還高昂的,唯有一個賣字畫的攤子無人問津,賣字畫的小伙子坐在攤前打著盹。
月季花走過去,想買點紙,還是想繼續畫那本沒有畫完的漫畫。
可惜走的時候君天歌不讓帶任何東西,那本漫畫冊也沒能帶出來。
剛走過去,卻突然聽到一聲馬,一輛馬車在本就不算寬敞路上狂奔而來,小販們嚇得鳥散,攤子都顧不上,拼命往街邊躲。
賣字畫的小伙來嚇得一驚,醒來看到一輛馬車疾馳而來,剛要躲,卻發現自己攤邊還有一個老婆婆,趕跑過去將老婆婆給推開,自己卻被馬車撞飛落到另一邊的一個賣大餅的炭火攤子上。
月季花心里一,趕沖了過去,將他從炭火攤子上拉出來,小伙子嗷嗷直痛,臉蒼白,額上滲出豆大的汗珠。
那馬車里鉆出來一個頭大臉,張著如火腸般的兩片就罵:“你他嗎找死啊,敢擋本大爺的車駕,你這種活著就是浪費,趕給本大爺滾。”
月季花聽得滿肚子是火,把人撞這樣,不但不覺得有錯,還這麼破口大罵別人找死。
簡直就是讓人看不下去。
沖過去搶過車夫手中的馬鞭,一腳將車夫踹下來:“我倒要看看你是哪里來的大爺,這樣草菅人命。”
“喲,又來一個找死的人。”那頭大臉看見月季花,眼眸一亮,跳下了馬車:“小人打傷本大爺的車夫,跟本大爺回去做妾去。”
月季花冷瞪他一眼,馬鞭一就朝他揮了過去,直接在他的臉上,頓時就出了一條紅印。
頭大臉炸了:“你這小賤人,竟敢打本大爺,快給本大爺把抓起來!”
他一聲吼,馬車里立刻跳下兩個彪形大漢。
周圍的百姓都躲得遠遠的不敢靠近,那躺在地上的小伙子見到這景趕喊道:“姑……姑娘,你趕跑,這……這人我……我們都惹不起的……”
“惹不起?天王老子我都不怕。”
連君天歌都沒怕過,還怕這種小雜碎。
“喲,還真是個辣的,給本大爺抓起來,看本大爺怎麼讓在本大爺下求饒。”
月季花看了一眼那兩個彪形大漢,雖然看起來魁梧,卻不是什麼功高深之人,靠搏,可沒輸過。
抓起馬鞭就朝兩個大漢打了過去,那兩個大漢是護衛自然不可能讓隨便打到。
躲過之后直接朝撲了過來,月季花一個蹲下,一腳踹向其中一個窩,一腳踹向另一個的心,在地上滾了兩圈站了起來,手中的馬鞭再度了出去。
兩人正吃痛,哪里來得及躲,被得啪啪響。
“沒用,沒用的東西,連個小娘們都對付不了!狗才,去把衙門的人過來!”
月季花冷哼:“豬,打不贏去搬救兵了,沒用的東西,他們至還能跟我過兩手,就你這蠢豬,老娘一指頭都能刺穿你的嚨。”
邊說邊往前走,豬嚇得往后退,被得靠著馬車,狠狠地看著:“臭娘們,你知道本大爺是誰嗎,你敢本大爺試試,讓你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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