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獵!訊息可準確?”
按照計劃,選秀應該是在春獵之後,畢竟在他們得到的訊息中,小皇上一直對選秀之事,都是十分抗拒的。
“奈何右相一直在積極促這個事,而攝政王和小皇上,為了穩住朝堂,在很多事上不得不讓步,所以纔會達了最後這個結果。”
“好的,我知道了,那主人是想要我做什麼,提前行嗎?”
他是好不容易混進來的,原本是被安在王府中的一枚棋子,不到關鍵時刻是絕對不會拿出來的。
但是因為選秀的提前進行,導致他的行,也跟著發生了轉變。
“嗯,春獵暫時定在後天拔營,到時候攝政王王妃還有小王爺和郡主,都會跟著一起離京,咱們要做的,就是拖住王妃即可,剩下的在圍場的事,自然有人回來安排!”
“行,我知道了,雖然行起來會有麻煩,但是我儘量,還有一件事,我需要和你們確定,這次選秀,除了小姐之外,我家沐兒是不是也在其中?”
“嗯,暫定的秀裡是有的,不過你不用擔心,隻是個陪跑的,一旦小姐被選中之後,自然會準予的自由之!”
對方對於工匠的兒沐兒,似乎很是不屑一顧,按照他的邏輯,小姐都未必能夠選上呢,你家沐兒不過是個丫頭,仗著府中的二小姐忽然發了癔病,才被當做湊數的臨時頂了上去,竟然還敢覬覦皇後的位置,簡直是在癡人說夢!
如果不是還要利用他拖延王妃,接頭的人都快忍不住直接嘲笑出聲了!
雖然隔著一堵高牆,但是工匠依舊能想象出那人的臉,沒關係,他都已經忍了二十多年了,不差這一小會兒了。
胡的抹了一把臉,那人重新換上了一副笑臉,對接頭的恭敬的說道。
“好的,就在明天,你就等我的好訊息吧!”
接頭的對他的順從很是滿意,笑道:“行,事之後,我會和主人商量,好好獎賞你和沐兒的,但是切記,我們要做的,隻是拖延王妃,不讓到圍城即可,千萬不要鬨出人命,畢竟殺神攝政王對的寵是無邊的,如果要是冇了,攝政王就算是把這京都翻個抵掉兒,掘地三尺,也一定會找出兇手的,倒時候你死了不要,要是連累主人了,那你家沐兒就等著生不如死吧!”
接頭的不愧是主人的心腹,說話辦事滴水不,既承諾了未來,也給予了警告!
聽著那人遠去的腳步聲,工匠躡手躡腳的回答工棚。
在王府短短的幾日,他已經明顯的覺到這裡的氛圍,和他服務過的很多大戶人家都不一樣。
當然了,之前被他服務過的地方,全都是主人安排進去的,在完了任務之後,他又神不知鬼不覺的換了個份繼續潛伏。
可是這裡,雖然等級製度森嚴,但隻要安心工作,竟然冇有任何欺上瞞下的行為!
對於一個深宅大院來說,簡直是個奇蹟!
同時也說明,這個家的主人,是真真兒的明察秋毫,眼裡不沙子,所以這些仆人纔不敢造次。
在這樣的環境下,就算是他,也不敢保證真的能把王妃怎麼樣。
好在,這次的計劃,工匠也並不打算按照主人的計劃行事!
翌日清晨,桑墨在衛秫的懷抱中醒來,猛然抬頭,就看到衛秫早就睜眼了,一直在盯著看。
“都老夫老妻了,還有什麼可看的呢!”
雖然桑墨上是這麼說的,但在衛秫熾熱的眼神中,也不知不覺的就低下了頭。
“哈哈哈,你還說我呢,一副小人的姿態,不知道的,還以為咱倆剛親呢,誰會知道其實我們兩個連孩子都有了呢!”
“哎呀,你快彆說了,都日上三竿了,今天不用早朝的麼?”
“早朝?不是有右相呢麼,我現在最想做的,就是儘快卸下攝政王的份,右相不錯,是個勤懇的,雖然腦子有時候是一筋兒,但至本不壞,現在文臣基本上已經穩定了,就差武臣了,他們都是兵魯子,子倔強,難搞的厲害,要是能找個合心意的,我就真的可以考慮退出朝堂了!”
衛秫說著,眼睛就彎了起來,似乎已經計劃和桑墨未來的道路了。
“咱們不是有忠勇侯呢麼,他肯定是忠心不二的,武力值也還算尚可,不然的話,就給他試試?”
桑墨試探的問道,但卻引得衛秫再度哈哈哈大笑。
“你說李剛啊,你說的那些優點,他的確是有,但是缺點也很明顯,一來腦子不夠用!你可千萬不要以為,當兵的就不需要用腦子,行軍打仗,排兵佈陣,最是考驗腦力,就他,多出一加一等於二的問題,都要掰著手指頭數的主兒,你要他一帶就是上萬人馬,他不得把人都帶進裡纔怪呢!
二來,他這個人最致命的缺點,就是好,見到稍有姿的人就走不道兒,隨便在大陣中央,給他放幾個舞,他能瞬間分辨不出是敵是友你信不信,就是這樣一個人,你說我能放心的把兵符給他,簡直就是個笑話!”
桑墨蜷在衛秫的懷抱中,聽著他講著忠勇侯的壞話,咯咯咯的笑個不停。
“你還彆說,聽你的描述,我的腦海中都出畫麵了,不錯,忠勇侯就是那樣的人,但是你既然和我這麼說了,就不怕我去告訴他麼?”
“嘿,雖然我不怕,但是你到底是哪邊兒的,我看是我最近太久冇有收拾你了,纔會令你這麼無法無天的吧?”
衛秫說著,就要再度不老實起來,驚得桑墨;連連求饒,就在眼看要被吃乾抹淨的時候,徐瑞的咳嗽聲,忽然在門口響了起來!
“嗯咳咳咳咳!”
“咳咳咳!”
被打斷的衛秫,黑著一張臉:“要死滾遠點!”
“王爺……”
徐瑞的嗓音委屈極了,如果可能的話,他也不想打斷王爺和王妃的好事,隻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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