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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功宴,因了秦琛難得的一次親民之舉,活舉辦得非常功,賓主盡歡而散。
秦琛、連翹送走所有的同事后,已近午夜,看連翹仍舊興致的樣子,秦琛笑著說:“我的小朋友,力仍舊滿滿啊。”
今晚確實玩得盡興,現在也沒有睡意。
只不過秦琛一直以的手沒好為由不為辦理出院手,且天和就在醫院廝混著。
呵呵,這個男人這兩天想的幾乎都是怎麼將拐上床的事,所以,決定還是不回醫院的好。
“秦琛,要不,我們約會吧。”
“現在?”
連翹頗是興的點頭。
“好啊,你想去哪里?”
“說了就沒意思了。”
“嗯?”
“秦琛,我們來場心有靈犀的約會吧!”
“心有靈犀?”
“就是不說在哪里約會,但我們兩個卻能在那里遇上。”說完,連翹朝著秦琛擺了擺手,說:“我先走了,不要讓我等太久哈。”
看著消失在夜中的影,秦琛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問:“安丞,你說說,大小姐這是要去哪里?我到哪里才能遇到?”
還不待安丞回答,秦琛又自顧自說:“嗯,你不是男朋友,你猜不到的。”
安丞臉一黑:總裁,你確定不是在向我秀恩?
連翹和秦琛分開后,首先去了一家夜間仍舊開著的服裝店。
服裝店的價格不高,非常大眾化,連翹很快就換了一套出來。將晚禮服打包裝好提在手中。
經過夜市的時候,左逛逛、右逛逛,買了一些看著好玩的飾,都裝在包中,最后逛到一家電影院門口。
有午夜場,有一部鬼片大約在一小時后會上映。
“好,就這里了。秦琛,看你和我有沒有靈犀?”
連翹來到電影院,先將電影票買好,又買了飲料、暴米花之類的坐在沙發上等。
此時的秦琛,正朝著電影院方向而來。
他不知到哪里找連翹,只知道是往這個方向跑走的,那肯定往這里找就是了。
大晚上的,一個穿著十分講究的男人居然獨自走在大街上,回頭率自然是相當高的。三三兩兩的有人經過他邊時,都會看他一眼。
秦琛,對這一切全然無視。
又一對男經過秦琛邊時,孩不道了聲:“好帥。”
同行的男友吃醋了,酸不啦嘰的說:“帥又不能當飯吃。”
“你這是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
“不要忘了,給你買花的是我,請你看電影的也是我。”
秦琛,走過的人突然站定,轉看著兩個吵吵鬧鬧的小青年。問:“請問?”
孩一見帥哥搭腔,立馬心花怒放,小跑至秦琛邊,說:“帥哥,有事?”
“這附近有電影院?”
“是啊是啊,向前走200米,左拐就到了。”
秦琛有映像,他的小朋友就說過,談無外乎就是回味回味過去生活、吃飯、看電影、卡拉OK之類的,這兩天他們試著回味了校園的生活,一起吃過飯,也一起卡拉OK了,那剩下的似乎就是看電影了。
秦琛咧一笑,說:“謝謝。”
男人這一笑,差點就亮瞎了孩子的眼。直到秦琛走遠,孩子仍舊傻傻的站在那里,氣得的男朋友一聲冷哼,獨自走了。
秦琛呢,完全不知自己無意中就拆了一對鴛鴦。
本打算去電影院的人,猛然又想起方才小青年說的‘給你買花的是我,請你看電影的也是我’這句話。他想了想,四周看了看,發現不遠有一個花店。
當秦琛走進花店的時候,守花店的小姑娘正對著手機在津津有味的看《暮之城》的電影,聽到腳步聲時,抬頭一看,頓時以為自己進了電影之中,看到了德華卡倫正在向走來。
一時間,的手機‘當’的一聲,掉在了柜臺上。
秦琛當然不知小姑娘已把他看了那個高大、英俊、帥氣無邊的吸鬼,只是看著,說:“買花。”
小姑娘全無反應。
秦琛微皺眉,又說:“買花。”
小姑娘仍舊無反應。
在秦琛重復第三遍且他將這小姑娘認定可能是聾啞人后,小姑娘終于有了反應,結結的問:“客人,買花?”
“嗯,送人的。心的人。”
這話讓小姑娘的心碎得不要不要的。虧方才還在心中上演了一番男神遇到我、追求我、我從灰姑娘華麗變公主的戲碼。
原來男神有心的人了,唉……
收拾起一地零的心,小姑娘小心翼翼的問:“送心的人一般送玫瑰,先生想買哪種的?”
一直以來,在秦琛的眼中,玫瑰似乎只有紅、白兩種,萬不想這花店中的玫瑰從白到黑,從紅到綠,可謂彩繽紛。
他問:“怎麼有這麼多?”
小姑娘指著各種玫瑰,熱心介紹,說:“這種淡綠玫瑰代表我只鐘你一個。這種黑玫瑰代表你是我的神。這種白玫瑰代表純潔的。這種紅玫瑰代表熱中,希和你泛起激的。這種玫瑰……”
不待小姑娘介紹完,秦琛肯定道:“紅玫瑰。”
小姑娘吞了吞口水,又說:“那先生打算買多朵?”
秦琛訝然:“有講究?”在他的映像中,似乎是一大捧來著。
“一朵玫瑰代表我的心中只有你,兩朵玫瑰代表這個世界只有我們倆,三朵玫瑰代表我你,四朵……”
秦琛擺手阻止繼續說下去,問:“最好的。”
最好的?
這麼帥的男人,這麼豪氣的男人,為什麼不是我的?
小姑娘心中憾著,說:“99朵玫瑰代表天長地久,108朵代表著求婚,999朵玫瑰代表無止境,一千零……”
小姑娘的花再度被秦琛擺手止住,他比劃了比劃,覺得999朵抱著不靠譜,于是說:“99朵。”
小姑娘聞言,知道男神不是用于求婚的,心中居然暗喜了一下,說:“好的,馬上為客人包裝好。”
秦琛從花店出來時,已然捧著一大捧玫瑰。
電影院。
離電影開場只剩十五分鐘時間了,看電影的已經陸陸續續檢票進場了。連翹的心有點失落。
江州這麼大,又是臨時起意,秦琛不一定找得到。
算了,自己一個人看吧。
連翹站了起來,準備進場。
“啊,那誰啊?”
“好帥。”
“你看他捧的玫瑰,至九十九朵。”
“估計是來找他朋友的。”
一個材好得賽過模特,長相又特別出眾的男人,到哪里都是引人注意的。更何況秦琛上自帶著尊貴、不凡。
連翹隨著議論聲回頭,一看,是秦琛。
一時間,是心花怒放,大步跑到秦琛面前。
秦琛,笑得迷人,將手捧的玫瑰遞到面前,說:“約會第四天,祝我的小朋友快樂。”
也不矜持,連翹將玫瑰接過,踮起腳在秦琛臉頰親了一口,說:“謝謝。”
一手抱著玫瑰,一手挽著秦琛的手,問:“你怎麼想到這里的?”
“天機不可泄。”
看著男人神的神,連翹‘嘁’了一聲,“不會是有保鏢跟蹤我吧。”
“是我和你談,不是他們。”說話間,他了的頭發,的頭發也化了他的心,他又說:“只能說老天在刻意全我們吧。”
二人不經意的談笑,盡落排隊檢票的人眼中,俊男,好不養眼。
“那男的買那麼多花,肯定有錢,訂的肯定是廳。”
“只看花?你太淺了吧,看他的,全是定制的,別說廳了,就是包下一整個影廳也是不在話下的。”
“也許人家就買的普通票,就想會會我們這種變通人的生活。”
一些話陸陸續續飄進了秦琛的耳朵。說實在話,他很看電影,確切的說應該是本就沒來電影院看過電影。家里就有家庭影院,來電影院干嘛?
所以,他對什麼廳、普通票之類的很是不理解。于是低頭靠近連翹耳邊,問:“什麼是廳?”
“廳就是只有兩個人的座位。類似于酒店的包間。”
“那是不是在里面想干什麼就干什麼?”
這男人想哪去了?
不過相對而言,廳的私保護要好一些。于是連翹說:“不好意思,我買的是普通票,那種上百人一起看的普通廳。”
秦琛不滿了,他突然非常期待廳。
他的小朋友訂的電影是鬼片,如果是在廳,看得骨悚然時,要嚇著了可以撲到他懷里來,到時候他還可以占點便宜。但如果是在普通影廳,手腳的,一點便宜也不好占。
念及此,他說:“換了,換廳。”
“秦琛。”
還不待反對,他出手中的電影票,去了售票臺。
離電影上映還有五分鐘,二人進了場,正是廳。
所謂廳,就是用木板隔著,形一個個小小的空間,除了能夠看到電影屏幕,本看不到四周的場景。
第一次看到廳,秦琛相當的滿意。
很好。
來到屬于他們二人的廳,這才發現坐位不是獨立的,而是一個長沙發,就算躺在上面睡覺也沒事的。
秦琛突然悶悶的笑了起來,說:“我終于知道廳的作用了。”
連翹的臉比那一捧紅玫瑰還要紅,將玫瑰往他頭上砸,“秦琛,你個臭流氓。”
“我怎麼就臭流氓了?就因為知道廳的作用?”說話間,他將玫瑰從手中接過,將它們放在一旁,又說:“我說的作用是有場地可以放送的鮮花啊、巧克力什麼的。還可以放你買的這些飲料啊、暴米花之類的。怎麼?你想哪里去了。你不會是想歪了吧。”
你才想歪了,你全家都想歪了。這個男人果然徹底的變壞了。
“秦琛。”
“來來來,別生氣,我們一起看電影。”秦琛笑著拉連翹坐下,雙手的箍著的腰,說:“你看,如果不換廳的話,我們這些花啊、飲料啊、暴米花啊之類的往哪里放?難不一直抱著,多累。”
呵呵,這借口說得,連翹拍著他不規矩的手,低聲音說:“規矩點。”
雖然這里用木板隔開了,但隔音效果不好,隔壁左右的聲音還是非常清晰的。似乎都聽到隔壁左右有人輕輕的笑了。很明顯是在笑秦琛的蓋彌彰。
秦琛,當然也聽到了左右傳來的輕笑聲,他笑得更開懷了,原來這就是忌的覺。越是,越是興。
電影還沒開始,廳燈還亮著,秦琛只能占表面上的便宜,對此他非常不滿。問:“這燈都不滅的嗎?”
這男人要廳的目的簡直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而且還總是這樣赤果果的問。
連翹只覺得頭皮發麻,強撐著怒意說:“現在才是廣告時間,電影正式開始的時候,這燈自然就滅了。”
“哦,那好。”秦琛舒服了,等燈關了,他就可以為所為了。
看男人滿臉的,滿眼的澤,連翹有點頭痛了。早知道就不來這電影院了。
自從了的男朋友,這男人一點也不含糊,能占的便宜是一定要占的,不能占便宜的時候創造條件也是要占的。什麼‘純潔’在男人眼中那都是狗屎。
當然,每每他占便宜的時候總還一副有理的模樣,一如方才,明明是想占便宜,卻偏偏說得那麼的大義凜然。
真怕他了,也怕在他的胡攪蠻纏下還能不能將那份純潔給堅持下去。
這空窗了五年的男人著實可怕啊。這一旦真開葷……
念及此,不覺打了個寒噤。
終于,電影開場,燈也滅了,唯有屏幕閃著的反到廳中,暗暗的卻也能夠朦朧的看到彼此。
鬼片,自然是比較恐怖的,無論是場景布置、懸念設置、還是音效設置,都有令人骨悚然的地方。
如果說連翹小時候看鬼片還有到驚嚇的時候,但一來長大了,二來看的也多,所以習以為常了,沒覺得有可怕的地方。
倒是隔壁左右,不時傳來生的尖聲,還有男人哄著‘乖,不怕,假的’的聲音。
秦琛,郁悶的靠在沙發上,這誰拍的?一點也不可怕。瞧瞧,不但不可怕,而且的眼睛亮晶晶的盯著屏幕。你如果手過去一,必給你一掌,還說:“別鬧,好看。”
這和他先時的設想完全不一樣啊。
他該怎麼占便宜?
“匪匪,這個鬼和這個男人是什麼關系?”
“是這個男人七十年前的人。”
“既然是人,那肯定是十分相的,那為什麼死了卻還要纏著男人不放?”
“因為當初他們承諾一起死的,但是人死了,男人因為害怕沒有自殺,他失信于人,人當然就有些恨他,當然就纏著他不放了。”
隨著連翹的話落,電影中突然一個暗鏡頭,一個暗黑音樂,還沒看到可怕的鏡頭,電影院中已是聲一片。
秦琛,趁此機會的抱著,將頭埋在懷中,裝做害怕的樣子,問:“出來沒?出來沒?是誰?”
連翹,本一直津津有味的看電影的人,無語的瞪著懷中的人:話說老兄,你是真怕還是假怕?
一個殺雇用軍連眼睛都不眨一下的人,會怕鬼?
在無語的功夫,男人的手開始不規不矩起來,低斥:“秦琛。”
“噓,你聽。”
估計是剛才那一嚇的原因,不生撲在了男生懷中,反正他們這個廳的隔壁左右都響起了哼哼哧哧的聲音。
明顯是啃上了。
“匪匪,我們是商人。商人素來要把握商機走在所有人前面……”說話間,他慢慢的往上爬,在終于湊近的時,輕輕的了一,說:“你說,是不是?”
隨著秦琛的話落地,隔壁一間的男估計玩上了火,不但哼哼哧哧了,更是直接‘啪啪’上了,不時的還會撞到他們之間相鄰的木板。而且那的抑的聲音……
這……
現在的人怎麼這麼開放了?
不下當初看的島國大片啊。
連翹有些出其不意。
秦琛卻是臉一變,眼中升起一片狼般的綠,低頭在脖頸死命的吸了一口,直吸得痛‘嘶’了一聲。
“秦琛,你還真越來越像狗了。”
“是啊,有朋友的單狗。”他的話頗帶幽怨。
這男人,簡直了……
連翹哭笑不得的看著他,說:“你到底還看不看電影的?”
“我只想看你。”說話間,他將頭枕在了的大上。手卻是不規不矩的往的服里面鉆。
“秦琛。把手拿出來。”恨得磨牙。
“不。”說話間,他還用力的揪了一把。
又痛得‘嘶’了一聲,咬牙切齒道:“秦琛。你知不知道這是公共場地?”
“嗯。”
“那你知不知道公共場地不衛生?”
“你是因為覺得公共場地不衛生所以才不許我的嗎?”男人說話間緩緩的纏而上,和面對面,又頗是興的建議:“那就不看電影了,我們回去。”
“秦琛,你能不能閉。等我把電影看完。”
“我等不了了,我快炸了。”
“秦琛。你這不是談朋友,哪有談朋友一天到晚只想著上床的?太快了。我有必要考慮考慮,要不要將那大禮推后一段時間送你了。”
我所有最珍貴的都是你,你送的那什麼大禮又算什麼?秦琛腹誹著,卻是再度抱著,頭在上蹭,說:“你提示提示,那大禮是什麼?”
連翹不再搭理那個在他上胡作非為的男人,只看電影。
男人見不搭理,于是開始猜,說:“肯定是島國大片。”
連翹咬牙。
“不最啊,那肯定是來自于島國的趣?”
連翹再度磨牙。
“又不是啊,那是……”
“秦琛,你閉。”
這男人簡直就是個浪漫殺手,原來存在腦中的他和不悔相見、相認的溫馨場景悉數變了七八糟的東西,恨得明知故問:“你是不是蟲充腦了?”
“是。”他一點也不覺得無恥的回答。
“秦琛。”
“男人和人談朋友,想的不就是那點子事。”
“秦琛,你要真那麼想,我覺得有必要取消你男朋友的資格。”
見果然生氣了,他見好就收,說:“好好好,我錯了,錯了。你大人不計小人過。”
“我們有必要約法三章。”
“,只要你不取消我男朋友的資格,別說約法三章,四章都。”
說話間,他不再纏著,而是規規矩矩的倒下,重新將頭枕在上,頗是幽怨的說:“你時不時就以取消男朋友的資格來威脅我,這不公平啊,所以,我總得占點便宜不是?”
這?
覺到男人的手又進去占便宜,連翹哭笑不得。這男人,徹底的蟲充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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