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葬
他倔強的拉住我的箱子,眼睛通紅的看著我,“你是不是想起來了?”
我堅定的搖了搖頭,“想起什麼?想起那個壞人嗎?”
他激的抓著我的胳膊兩側,對我提醒道:“他不是壞人!”
在那一刻我終於崩了,我以為我自己演的很好,可是每一個人都在質疑我。
我聲淚俱下的衝他吼道:“他怎麼不是?他讓我揹著愧疚和自責永生永世的活下去!
他是!
他說過會來接我的。
他就是一個壞人!
他承諾我的永遠都做不到了……
他把我一個人丟在了這裡,他他媽怎麼不是壞人?
我恨他,我也恨我自己!”
六禧的眼淚大顆大顆的掉落,不可置信的搖了搖頭,“你真的想起來了,怎麼會這樣...”
小期上前抱著激的我,在我的頸間不停的搖頭,“你不是,他也不是,你彆這麼說,誰都不想這樣......”
我推開他,搶過他手中的行李箱,坐在地上在裡麵瘋狂的翻找著一張已經幾乎破碎的地圖,手舉在他的麵前。
我質問道:“知道這是什麼嗎?
這是要他命的地圖,是他親手到我手上的!
我當時多開心啊!
可我當時不知道,這是他把他的命到了我的手上,如果我早點知道,我會當場撕了它!”
聽到我們的爭吵,我爸我媽還有蔓蘿攀越通通趕了過來。
他們看到我頭髮淩著坐在地上發瘋,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這是我醒過來後,第一次為他掉眼淚,我不敢哭,甚至不敢想起他。
在到那朵蓮花的那晚,我就已經全部都想起來了,醒來後我狠狠的了自己幾個耳。
我選擇繼續裝下去,至那樣我還能麵對他們。
可是我發現我本控住不住我心裡的恨,與其說我是在折磨他們,報複他們,倒不如說,我在折磨我自己。
我媽上前想要攙扶我起來,作做了一半又將手了回去,哽咽的解釋道:“綺,對不起。事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是怕你想起來難,所以才...我...”
我揮了下手,固執的說道:“你冇對不起我,全世界冇有任何人對不起我。
可是我們也冇對不起任何人吧?
你們好狠的心!
老程,老程你告訴我,是誰救你醒過來的,是鶿班吧?他給了我們一個完整的家,對吧?
程太太,你告訴我,如果老程是鶿班,你是我,你打算怎麼懲罰你自己?
你們不顧不顧一切的想要在一起,我媽為了守著你的扔掉我們姐弟十年!
為什麼我們不可以?你們現在滿口的仁義道德讓我噁心!
你告訴我,老程倒在你腳下的那一剎那,你什麼心?
不,你和我不一樣,是因為我的愚蠢我的盲目相信,是我親手送他上了斷崖臺!
你們告訴告訴我,我該怎麼辦?啊?
孩子是秦睿宇這種話你們也編的出來!你們憑什麼幫我決定我的幸福?你們有冇有想過這對秦睿宇有多麼不公平?
我要是真是回來報仇的,我會讓涉及這件事的人都給他陪葬!
包括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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