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癔癥？哄誰呢？究竟怎麼回事兒你給我說清。”

周小燕不虧是當記者，當然不信李易的胡扯。

沒辦法李易只能讓先等一下，然後跑到外邊用令敲了敲那個分子模型，再應一下週邊，確定藥神已經不在了，這纔回來對周小燕說道：“你電腦裡存的都是什麼的資料？”

“沒什麼啊，就是這兩天採訪的容，有視頻還有錄音什麼的，還有就是剛寫的一篇報道，還沒寫完呢……”周小燕蹙著眉頭說道。

“嗯，看來這次挖到重點了。”李易一邊說著一邊檢查摔碎的電腦，殼子完全爛了，屏幕更不用說，鍵盤都摔得沒一個鍵帽了，連裡邊的主板都掉了好多電容之類的零件，顯然已經徹底報廢，沒有修的價值了。

不過也很顯然，藥神只會治病或者讓人生病，它可不會修電腦，本不知道資料其實只在盤裡存著！

盤看上去基本完好，可李易沒有螺刀，只能將整個壞電腦手裡拎了，說道：“走，咱們找個地方把數據讀出來，然後趕寫好你的報道，發到網上去！”

“你究竟說的什麼啊，先給我說清楚了！”周小燕嚷道。

李易頓了一下，決定對說實話——可是被藥神害了兩次了，完全屬於局人了，知道真相也不會引來天道懲罰。

“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嗎？”李易開口說道，“其實剛纔那兩下，都是鬼害你的……”

李易沒解釋那麼清，畢竟鬼和祟靈和藥神的區別太複雜，剛接這一行，講多了反而把弄糊塗了。

“……現在的況就是那個鬼肯定是害怕你這裡面的什麼資料曝了，所以才控制著你把電腦砸了。”李易說完又催道，“咱們得趕快找個地方把資料看看能不能恢復了，趕快公佈出去就能把這個鬼給消滅了。”

周小燕一臉愣怔，顯然有些難以消化，李易可沒時間等，想要再催，卻發現還裹著浴巾呢。

“我在外邊等著你，快點換服走了！”李易說著就準備出門，卻又被周小燕住了。

“別，我……一個人害怕……”周小燕說著打了個哆嗦，剛聽了李易的說法，這會兒直覺周圍全都是鬼啊。

“我就在門外你怕什麼？”李易說道。

“剛纔好像你離得遠似的。”周小燕不無怨言的說道。

李易吧咂一下，說道：“那怎麼辦呢？”

“你背過去，不許看！”周小燕說著，覺心臟狂跳。

李易倒是立馬轉，背對著周小燕。等了一會兒就聽到背後窸窸窣窣的，顯然是正在穿服呢。

要說李大師沒有一點看的想法，那是不可能的，畢竟周小燕長得不錯，材真的好的，可問題是剛纔之所以看到那是事急從權罷了，現在要是看豈不是太齷齪？

畢竟是閆明的人，是有主的。

堅定了信念的李易總算沒回頭，可門口卻傳來了敲門聲。

不用問八是閆明，李易頓時有一種被人抓的心虛，愣是沒敢應聲。

敲門聲繼續響起，李易只好著聲音說道：“你好了沒有？快點，開門去啊。”

“好了好了。”

周小燕說著，接著就聽到穿高跟鞋的聲音，李易這次扭頭看了一眼，周小燕已經穿好了服，不過外套還沒來得及穿。顧不得那麼多了，李易匆忙跑去開了房門到外間，再開大門一看，果然是閆明在門口站著呢。

“怎麼這麼久纔開門？”閆明說道。

“唉，那什麼……”李易糾結著怎麼跟他說呢，閆明已經進了房間，看看外間沒人徑直又去了裡面，卻見周小燕正在攏著頭髮準備扎馬尾呢。

“呃……”閆明頓時愣了，看看周小燕再看李易，目裡滿是詢問。

“剛纔出事兒了！”

這種事兒怎麼解釋啊？李易只能下猛藥，直接說重點，“那個藥神來了，讓發癔癥把電腦摔了，我估計這裡面的採訪資料應該有什麼它害怕的容，所以才這麼幹的。我們正準備去找個電腦看看這個盤壞了嗎，你就跑過來了……”

閆明聽完眉頭卻是皺得更了，李易心裡也暗道糟糕，好像沒解釋到重點，例如周小燕爲什麼洗澡，爲什麼現在才穿服，特別是剛纔敲門不開的原因是不是就是在爲穿服留出時間？

李易正想再解釋一下，閆明卻開口說道：“那去我們隊裡好了，技科的小楊水平不錯，應該能搞定這個的……”

說完閆明帶頭就走，不用說肯定還是誤會了，不過現在也沒法兒解釋了，李易和周小燕趕忙跟上。

三人一塊兒坐了閆明的車，至於宋揚那輛破別克，打電話讓他自己過來開好了。

路上週小燕不了怪責閆明也知道實卻不告訴，早知道本不會管這種實，差點人都死了……閆明和李易心虛啊，當初真是想要利用人家的背景，才拉夥的，誰知道這麼大的風險啊，所以周小燕埋怨，兩個人也只能道歉。

好在距離不遠，很快到了刑警隊，閆明帶頭去了樓上的一間辦公室，這間房間裡擺滿了各種電腦和儀，一個乾瘦的傢伙正在電腦前鼓搗著什麼。

“小楊，還沒走呢？”閆明招呼道。

“頭兒，那個文件還沒破解開呢，最快估計也得到明天上午了。”小楊張口就說道。

“嗯，那個沒事兒。”閆明說道，“這兒有個摔壞的盤你給看一下。”

“呃，急不急？哪個案子的？”小楊接過李易遞過去的筆記本，吧咂一下說道。

“急，這是私事兒，越快越好。”閆明直接說道。

“得咧，我先看看況啊……”小楊抱著筆記本跑去旁邊一張工作臺上，拿個螺刀開始卸起盤來，卸下來後仔細看了看，貌似沒發現損壞的跡象，就找了個盤盒裝進去，再到旁邊一臺電腦上。

“沒壞，可以讀取。”小楊說道。

“這麼簡單？”周小燕驚喜的說道，“那讓我看看，文件還在嗎？”

小楊就把電腦讓給周小燕，李易也跟著看，只見周小燕打開一個沒寫完的文檔，李易匆匆掃了兩眼，一拍掌就說道：“就是這個！怪不得呢，這報道一出去，它可就完了！”

“什麼東西？”閆明皺眉問了一句，接著又說道，“燕子，沒問題吧？那拿我辦公室再檢查好了。”

周小燕就關了文檔拔下移盤盒，小楊卻朝閆明嚷著，用完了把盤盒給他還回來啊，那可是他自己買的。

到了辦公室裡，開了閆明的電腦，李易直接開口說道：“藥神的基是什麼？其實並不是那些信奉他的老頭老太太們，而是那些爲了賺錢，到忽悠人的銷售人員，以及那些所謂的專家團隊的，沒有他們賣力的哄騙大家，誰會信那個產品能治好癌癥？”

周小燕一拍桌子嚷道：“對啊，我明白了！今天那個李總說了不該說的話，他說責任全是那些基層銷售員的，是他們爲了業績使勁誇大了他們產品的療效，也是他們讓顧客支持他們的產品不用再吃藥，才導致顧客死亡的。所以一切責任都和他們公司無關，全都應該由基層銷售員來承擔！”

“這話要是傳出去的話，基層銷售員就沒人再願意推廣他們的產品了……”閆明也點著頭說道，“而一旦基層銷售渠道崩潰了，顧客對他們產品的新人，對藥神的信仰也就崩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