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突然來接我了呀?”
陸北辰越是不說話,白晚晚就覺得況越發的不妙。
“我和你說,我今天可厲害了。那個沈冰清本來想在背后我的,但是憑借我的聰明才智,不僅沒得手,反而摔了個狗吃屎,那可是洗手間唉,臟死了……”
陸北辰聽著滔滔不絕的講著今天發生的事,聽著語氣里那麼一點點的小驕傲,還帶著些被抓包之后的小慌張,就像是一個小妻子在和丈夫說閑話一樣。
心底突然了下來。
原本只是想給白晚晚整理好服的手突然一頓,轉而撐在座椅上,頭微微一低,就把那張還在嘰嘰喳喳的堵了個嚴實。
白晚晚:吻就吻了,你的手上下左右前前后后的這是在干嘛!
“下車!”
這句話不是對白晚晚說的,而是坐在前面的凌風。
作為一個秒懂老板要做什麼的優秀助理,他自然是秒閃人,走的時候還順便把半開的窗戶給關上了。
外面的冷風呼呼的吹,凌風狗糧一碗碗的吃。
“陸北辰,你剛給我穿好的服,你干嘛……你別……你等等……”
男人的手像是小蛇般靈敏,在扣子間來回穿梭著,三下五除二就把外套連帶著里面的禮服褪的七七八八。
“乖,一會兒再給你穿。”
車里的空間畢竟狹小,陸北辰的作更加放輕,手一直護著白晚晚的腦瓜,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會撞到頭,還要顧著會不會被車門硌著。
白晚晚看著陸北辰全上下工工整整的樣子,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無一的模樣,該死的好勝心突然作祟。
隨即出手去,想要去解陸北辰的腰帶。
哪知道這家伙的腰帶一次比一次難解,搗鼓了半天也依舊是紋不。
“小貓兒,你再兩下我就真的忍不下去了。”
陸北辰的聲音格外魅,他角掀起了一抹弧度,出手去,按住腰間的磁扣。
“咔噠”一聲,腰帶應聲打開。
“還想對我做什麼?嗯?是服還是子?”
陸北辰這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讓白晚晚一不小心就紅了小臉。
男人大笑兩聲,看著窩在自己懷里連頭都不敢抬的小家伙,在耳邊低聲細語。
“原來我的小貓兒就這麼點能耐。”
話音剛落,陸北辰握著白晚晚的小手,帶著把襯衫的扣子一顆一顆解開。
接下來不僅僅是服。
白晚晚這時候已經面紅耳赤,就連脖子都跟著紅了起來。
好在這車子足夠隔音,不然可能會一腳踩出去一百八十邁。
而在外面等的花都謝了的凌風,在冷風中默默的為自家老板豎起了大拇指。
在這樣的環境下都這麼久的嗎?!
迎風流淚的單狗真是活久見。
“晚晚,以后不許和其他男人走得那麼近。”
白晚晚看著面前正在“認真”給自己穿服的陸北辰,突然間有所思考。
這男人上一世好像也不是這麼吃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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