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先打,我去接個電話。”
白晚晚放下球拍,拿著手機走到場地的外面去。
這次球場上換了靳亦言和黎詩。
江白帆還以為白晚晚下場之后能形勢大好,可是萬萬沒料到黎詩比力氣還要大,對面的這對簡直就是完全不給他們兩個任何面子。
再加上剛才打了一場之后,力已經被消耗的差不多了,所以都沒打幾,江白帆就把球拍往后一扔,主舉手投降。
這大概是他人生中最挫敗的一天了。
“晚晚,有什麼事嗎?”
白晚晚把手機順手塞進陸北辰的口袋,了自己的太,想起自己老頑一樣的爸媽,口氣變得有些怪氣。
“你的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岳父岳母可算從國外度假回來了,打電話給我是讓我們晚上回家里去吃頓飯。”
白晚晚無奈的吐槽了幾句這兩個比心里年齡還小的中年爸媽,拿起球拍又去了球場。
這邊幾個人在球場上揮汗如雨,莫傾和江白帆雖然沒吃飯,卻被狗糧塞到撐。
而此時此刻一個五星級大酒店里,豪華的雙人床上正有兩個影躺在上面。
人不自覺發出的聲音還帶著些青蔥和稚,只是刻意的制著,聽起來像是蚊子的聲音一樣。
的雙手的攥住被角,牙齒甚至是把咬破了,只一味地承著不斷的侵略。
這個男人不允許發出任何聲音,哪怕只是一點點,都會讓他變得更加無和狠戾。
也不知究竟過了多久,男人的作停了下來,突然而去,眼底里沒有任何溫的彩,好像只是一個沒了利用價值的東西。
像是一塊破布一樣被扔在床上,男人連看都不看一眼。
這是第三次了,每一次這個男人找上都是有事吩咐,從來都不會有一點憐香惜玉,哪怕是第一次的時候也不例外。
“今晚你要回白家去,白晚晚的爸媽從國外回來了,這是接近白晚晚最好的一次機會,你一定要趕在白晚晚回家之前回去。”
白念念的嗓音有些啞,忍住上不斷傳來的痛,抬頭看著面前的男人。
“我之前對陸北辰做了那樣的事,白晚晚是絕對不會允許我出現在們家的。”
男人剛才連服和子都沒下來,他整理了一下服上的褶皺,把上的皮帶扎,語氣像是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的冷淡。
“只要你趕在白晚晚之前回去,再討好一下的爸媽,以的格,是絕對不會當面揭穿你的。你要做的就是取得白晚晚的信任,把迷暈了帶出白家。”
白念念點點頭答應下來,看著面前這個每次出現都會戴著面的男人,心里是又害怕,又好奇。
“記住,不要妄圖猜測我的份,只要你把我代給你的事都辦好,錢你想要多就有多。”
說完,他就轉而去,房間里只留下不著寸縷的白念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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