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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國賣佛牌的那幾年》 和老謝的明爭暗鬥_第111章:老洋房

我拒絕了,說要是真虛驚一場,那我跑那麼遠不是白耽誤時間嗎?除非你的東家給辛苦費,除路費之外,最三千塊。韓玲的老姨有些失,說那就轉告的東家,要是東家不同意就算了,大不了辭職不幹。

下午,韓玲的老姨又打來電話,說東已經家同意給我兩千塊辛苦費,不管與不都給,路費也報銷,但只能報火車票。

我最討厭對方講價,當時就拒絕了,說最近有事很忙,以後再說。掛斷電話後不久,韓玲打來電話給我,說了些好話。向,說話不太善於客套,甚至還有些磕磕絆絆。我覺得讓做說客太難爲人了,看在老同學的面子上,就同意了。

第二天中午,我乘臥鋪火車前往上海,路上無話,次日早晨一覺醒來,已經到了地方。這是我第一次來上海,按韓玲給的地址,我到了楊浦區那棟洋房門口。這條衚衕環境幽雅,路兩旁栽的全是法國梧桐,據說只有舊社會的租界纔有這個資格。洋房共有三層,半掩在幾株參天大樹之中,正面有個小院,還有鐵柵欄門。洋房的左側是某局檔案館,右面是長長的圍牆,不知道是什麼單位。洋房外表是淺灰磚,配綠鐵製窗框,三樓的兩間臥室窗外還修著拱形鐵柵欄臺,東面牆上有半牆爬山虎。整棟洋房雖然半新不舊,但看起來很有氣場,一看當年就是有份地位者的住所。

一位約莫四五十歲的婦站在鐵柵欄門外焦急地張,看到我下車走過來,連忙迎上去問我是不是田七,我點點頭,欣喜地說:“終於把你給盼來了,我是韓玲的老姨,姓羅,快進屋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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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前院,我用手拍拍洋房牆壁的磚,非常結實,低頭一看,在靠近地面不到二十公分的位置開有小窗,說明這棟洋房其實是四層,地面三層,地下還有一層,相當講究。我天好奇,就彎腰朝小窗戶裡仔細看了看,其實外亮暗,本看不清什麼東西,正在我把腰直起來的時候,似乎看到小窗裡有什麼東西閃過,我心想可能是貓吧,也就沒在意。

坐在洋房一樓客廳的大沙發上,羅姨給我衝了咖啡,是現磨的咖啡豆,滿屋飄香。和韓玲一樣皮白,雖然已是中年,但風韻猶存。穿服比韓玲還新襯衫配,顯得材還不錯。說話乾脆,舉止麻利,一看就適合當保姆。羅姨笑著說:“這咖啡豆是東家買的,他在國留過洋,一切朝西方看齊,可洋氣了。別看人家有錢,但從不擺譜,人也大方,這洋房裡凡是特別值錢的、能搬走的都運到加拿大。剩下的東西都在這兒,吃的喝的用的還有不,隨便我用,所以我也就跟著借了。”

“看來這洋房主人還是信任你的。”我喝著咖啡。

羅姨說:“我去年夏天來他家當保姆,他們一家人特別吃我做的菜,還說我手腳勤快,靠得住。今年春節剛過,他們家辦好移民手續,就讓我繼續留下來看房子,說給我放心。”

我打了好幾個噴嚏,說:“這房子還真涼快。”

羅姨回答:“是啊,聽說這洋房是外國人設計的,真是冬暖夏涼,三伏天也不熱。”

我問:“這棟洋房晚上就你自己一個人住,你不是說這房子不乾淨嗎?”

羅姨臉有變,勉強笑了笑:“我離婚六七年了,都是獨居,又不是年輕小姑娘,沒什麼好怕的。可自從三個月前,就……”言又止,說:“等中午吃飯的時候再說吧,你坐了一夜火車,也夠累的,先去樓上睡會兒,我去買菜,中午給你接風!”沒等我回話,羅姨已經起準備出去。我連忙說想四先看看,羅姨就摘下一串鑰匙遞給我,說是這棟洋房的所有鑰匙,你自己隨便看,然後就出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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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想這羅姨還真是個風風火火的格,和韓玲正相反。在火車臥鋪上已經睡了八九個小時,哪有什麼睡意,於是我就在洋房的客廳裡四欣賞。這洋房是典型的法式風格,客廳裡有老式壁爐、德國大落地鍾和三角鋼琴。我這個、看看那個,對什麼都好奇。

客廳西側牆壁上掛了很多大大小小的相框,裡面鑲的照片顯然都有些年頭了,全是黑白照,很多已經泛黃。照片容很富,有穿滿清服的合影,還有剛剪了辮子的打扮,也有西裝和旗袍的男組合。其中幾張照片是多人的大合影,至有十二三個,還有兩名傭打扮的人也站在最外側,看來是當初洋房主人的全家福。

正看著,我忽然發現前的五毒油項鍊裡有變,從幾乎明變稍微有些發黃。我後退幾步,黃沒有了,我想了想,記起剛到泰國時方剛和我說過的話。他說某些看起來很普通的東西其實能聚集氣,照片就是其中之一,還有服、首飾、鏡子等品。至於照片爲什麼能聚氣,方剛的解釋是照片上有真的人形,不然爲什麼降頭師會用照片當材料來給人落降。記得那陣子我還在取笑,說當年慈禧老佛爺害怕照相,認爲能把人的魂給攝走,現在看來,還是有點兒先見之明。

我乾脆把項鍊摘下來,項墜放在手心,像看懷錶似的,邊在客廳裡走邊觀察五毒油的變化。在客廳各個角落都走了幾圈,發現只有牆壁掛相框那個地方有氣。我心想,反正羅姨不在家,乾脆我四轉轉,看有什麼異常沒有。

一樓除了客廳之外,還有餐廳、小臥室、廚房和雜間,二樓和三樓各有四個房間和衛生間。我逐屋走了一趟,沒發現什麼異常,但我對這種解放前的老洋房特別興趣,雖然羅姨說這裡不乾淨,但還是希能代替羅姨住在這裡看家,不給錢都願意。平時喝個咖啡往沙發上一坐,覺自己也了舊社會的大買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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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到客廳東側的一個小門廳,這裡有個小門,上著鎖,我找到鑰匙打開門,裡面是個向下的木板樓梯,原來是地下室,能明顯覺到有涼氣逸出來。

順著木板樓梯來到地下室,能聞到一明顯的黴氣味,打開的電燈,空間相當大,基本和洋房的單層面積相同,說也有七八百平米。堆了很多雜樟木箱就有二十多個,還有大批的舊書、包裹、舊傢俱,角落還放了一張檯球桌。我走過去看,桌上蒙了厚厚的灰,而且和現在的檯球桌不一樣,邊框沒有網袋,也不知道球往哪打。

我把五毒油項墜放在手掌心,在地下室來回轉圈,並沒發現有什麼異常。當我走到那一大堆樟木箱附近時,油的開始加深。我站住腳步仔細觀察,這些樟木箱每隻都有近兩米長,一米多寬,二十多個整齊地摞在一起,箱口有純銅鎖釦。要不是用手用力掉上面的灰塵,都看不出木質本。凡是堆在外面的箱子,銅鎖都已經被撬開,從銅鎖上的暴力痕跡來判斷,應該是用砸壞的。

有幾口箱子的鎖是活的,我用力推了推,勉強把箱蓋打開,用手電筒一照,裡面全是舊書,連續推開幾口箱子都是。我用項墜在這些箱子周圍來回地試,說來奇怪,如果是某一隻箱子有氣,只要靠近它,肯定會有不同的顯示。但我試了半天,居然發現這些箱子附近的氣顯示完全一樣,難道這些箱子裡面的東西都有問題?

正在我疑的時候,聽到上面樓梯口傳來羅姨的呼喚,我就走了出去。看到羅姨買了不菜,魚蛋菜都有,羅姨見我從地下室出來,神有些變化,問:“田大侄子,你咋去地下室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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