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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國賣佛牌的那幾年》 和老謝的明爭暗鬥_第117章:女僕上身

圍觀的一個老太婆說:“噢喲,這個人怎麼回事,要跳樓還笑得出來,不會是神經病吧?”

我仔細一看,此時的攤老闆果然面帶微笑,雙手往前裡大:“秋,你慢點走啊,等等我,秋你等等我!”我大驚,之前飯館老闆娘給我講舊事的時候,說十幾年前那個曾經從三樓跳下摔斷的男人,也是這樣的面帶微笑,也是喊著和秋有關的話。

我和羅姨連忙掏鑰匙打開鐵柵欄門,羅姨仰頭大:“喂,你在幹什麼?”

“快回去,危險!”我也高喊。

攤老闆顯然本沒聽到,上前傾,看樣子隨時都要邁步出去,目平視,好像在對一個不存在的人說話。我順著他的目往外看,本什麼也沒有。我告訴羅姨快進屋上樓去拉住他,我在下面看著。羅姨前腳剛衝進洋房大門,攤老闆就笑著說:“秋,你真好,我來啦!”說完就朝前跳下。

圍觀的人發出驚呼,我下意識上前雙手去接,其實這是個很危險的行爲,很有可能人沒救到,自己也會傷,但當時本沒時間多想。攤老闆沉重的猛地在我上,把我也給倒,我只覺得眼前一黑,大腦“嗡嗡”響,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再醒過來的時候,我已經是躺在醫院的病牀上,羅姨和韓玲坐在旁邊,急切地看著我。我口又疼又悶,胳膊,似乎沒什麼事。經過詢問才知道,攤老闆跳下來砸在我上,造我輕微腦震盪,但別的地方還都好。但攤老闆都沒那麼好了,他雙骨全部骨折,顴骨也摔裂了,現在還在監護室裡沒出來。但我還算是救了他,如果不是我擋著,他很可能摔得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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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韓玲聽到消息,用最快速度乘飛機趕到上海看我。攤老闆的家屬一口咬定是羅姨給推下去的,還報了警。警察介後經過調查圍觀羣衆得知,我和羅姨當時都在屋外,攤老闆跳樓的時候,屋裡本沒人,也就排除了我和羅姨的嫌疑。而且圍觀羣衆中有幾個人都在本地居住多年,十幾年前萬家老洋房跳樓事件發生時,他們巧也在場。把當時的事一說,警方也覺得無法解釋。

羅姨給東家康老闆打電話,把事經過一說,康老闆也覺得事態遠比他想象的嚴重得多,於是特地委託他在上海的堂哥出面,全權理此事。

康老闆的堂哥夫妻倆來到醫院看我,我把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尤其是有關“秋”的事對他們講了一遍。康堂哥的老婆張大,表示難以置信,康堂哥說:“羅士是個好人,我堂弟沒出國之前,我經常去他家作客,羅士燒的菜很好吃。但我和我堂弟不一樣,我並不是無神論者,對有些科學無法解釋的事,還是抱有敬畏之心的。那田先生,您看這個事要怎麼解決才行得通?”

我告訴他:“我在泰國認識很多阿贊師父,他們都有與通的能力,也可以施引魂驅趕或超度,可以讓他們來試試。功的話要收七萬元人民幣,如果不,也要付一些差辛苦費和路費,大概兩萬左右,先兩萬定金,我這邊就開始聯繫。請您轉告一下康老闆,讓他儘快拿主意。”

“不用請示,我做主了,就這麼辦!”康堂哥把手一揮,“錢隨時可以到位,等過兩天你出院,咱們就開始作。”

因爲沒大事,兩天後我就出了院,和康堂哥一起來到銀行,將兩萬元人民幣匯到方剛賬戶上。爲避免再次麻煩,我、羅姨和韓玲都暫住在賓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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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四天之後,方剛和阿贊TAM就到了上海。在賓館落腳休息一天,次日午夜將近十二點鐘右,我們幾人與康堂哥夫妻和他兒子再次來到洋房。阿贊TAM剛進客廳,就把手出來,手心裡抓著一大串黃的珠串。

這種珠串之前在邦南隆驅我氣的時候,就見阿贊師父用過,事後老謝還特意告訴我,那串珠子是用死人骨頭磨製而的。這死人可不是普通人,而是阿贊師父或者橫死之人的骨頭。這種人骨製的法在世界各地法不同,中國大陸的大乘佛教“舍利”,西藏宗佛教“嘎拉”,而東南亞則稱爲“賓靈”。

阿贊TAM站在客廳裡,裡唸誦著一些經咒。康堂哥的兒子站在我邊,低聲問我是什麼意思,我說:“他在念一種能驅鬼鎮邪的咒語。”

康堂哥的兒子笑了笑,明顯不太相信。大家走進地下室,我指著最裡面那口箱子對方剛說:“就是這個,我還沒來得及撬開。”方剛左右看了看,對康堂哥的兒子說:“看你強力壯,不知道有沒有力氣,你能用這個把箱子上的鎖撬開嗎?”

年輕人滿臉不屑:“這有什麼不能?”說完起撬槓,把尖頭進銅鎖中央,準備開始撬鎖。在撬之前,他回頭看著父親,康堂哥點了點頭:“手吧。”年輕人雙臂剛要用勁,忽然頭頂的天花板傳來一聲巨響,低悶無比,震得大家耳朵嗡嗡響。把我們都嚇了一跳,韓玲和羅姨更是出了聲。

“什麼聲音?”我大驚。我們連忙跑上樓梯,頓時傻了眼。本來放在客廳南側靠牆的那個德國實木大落地鍾居然倒在地上。

康堂哥問:“這、這是誰幹的?”他兒子跑上樓,幾分鐘後又下來,說樓上兩層都仔細找過了,沒有可疑人。鐵柵欄門和洋房大門都從裡面鎖著,外人本進不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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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康堂哥的兒子加上方剛三個大男人,才勉強把地上的落地鍾給扶起來,碎玻璃嘩嘩往下掉,純銅的擺也裂了,鐘盤上的零件掉了不。這鐘起碼有兩百多斤,憑一個人的力量,就算想推倒也不容易。康堂哥問:“究竟是怎麼回事,我的天!”

阿贊TAM說:“有某種聲音告訴我,不能隨意打開箱子,除非我們可以讓它的仇恨平息。”

除了我和方剛,誰也聽不懂阿贊TAM的泰語,方剛翻譯給大家聽,羅姨害怕地問:“它有什麼仇恨啊?”

大家再次回到地下室,阿贊TAM唸誦了一會兒經咒,指著羅姨:“你站到這裡來。”方剛翻譯給聽,羅姨表很害怕,抓著韓玲的胳膊,遲遲不過去。我勸說沒事,只要聽阿贊師父的,肯定會保證你的安全。

羅姨極不願地站了過去,阿贊TAM把手裡的賓靈珠串戴在脖子上,再讓大家後退到角落,開始唸誦經咒。韓玲抓住我的胳膊,低聲問:“我老姨會不會有危險啊?”

我拍拍的手背:“放心吧,只是附個而已。”

“附、附什麼?”韓玲問。

我說是鬼附,韓玲嚇得張大了,就在這時,聽到羅姨喃喃地說:“我不明白,我不明白……”大家都驚呆了,羅姨說的話完全變了江浙口音,也開始傾斜,好像隨時都會摔倒。韓玲要上去扶,被我拽住,示意鎮靜。

方剛低聲和阿贊TAM說了幾句話,又過來對我說:“你對事比較瞭解,可以和通,順便問一些問題。”

這正合我意,於是我問道:“有什麼不明白?快說出來吧,我們幫你。”

康堂哥的兒子疑地問:“說話的口音怎麼還變了?”方剛一擺手,示意他別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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