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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國賣佛牌的那幾年》 和老謝的明爭暗鬥_第146章:假戲真做

小楊問:“田哥,我有點兒張……”

方剛不以爲然:“有什麼可張的,你就當自己是在耍猴子。”

我也說:“我和老謝說你爸爸是浙江開大工廠的老闆,這本來就是真的,你這富家份也不用裝,本演出就行,只要別忘了我們教給你的那些關鍵話。”小楊連連點頭。

我剛要出去,方剛拽住我:“急什麼,讓他多找一會兒。”這時我電話響了,是老謝的號碼,我沒接,他一連打了幾十個我也沒接。過玻璃窗,看到老謝焦急地舉著手機,在大廳裡來回轉悠,不停地用手帕額頭上的汗水,像沒頭蒼蠅似的來回找。

方剛說:“這傢伙也不知道減減,每次看到他都是在汗!”

小楊忍不住說:“我們快出去吧,總是這樣耍他也不好。”方剛也不好多說什麼,我站起來,帶著小楊出了咖啡廳,老謝還在四找,一回頭看到我,這傢伙樂得都快要咧到耳,小跑著來到我們面前,氣吁吁:“田、田老弟,真不好意思,我對這條路不太,讓你們久等了!”

我不得不佩服老謝待人接的素質,那真是沒得說,要是讓這傢伙去做客服,絕對是優秀員工。他來得很準時,明明是我們耽誤了,但人家就是把錯攪在自己上。老謝看到小楊,上下打量不到兩秒鐘,笑著說:“這位小姐就是楊老闆的千金,楊小姐吧?我姓謝,您我老謝就行。”說完掏出一張名片遞給小楊。

小楊剛要接,我半路把名片拿過來還給老謝:“你那一大串頭銜楊小姐沒興趣看,我知道你電話就行了。”

老謝嘿嘿笑著把名片收起來,我們三人又回到這家咖啡廳,另外換了個新包間坐下。小楊明顯很張,生怕就坐在隔壁包間裡的方剛被老謝看到似的。我悄悄用眼神安,心想雖然離這麼近,但老謝做夢也不會知道方剛就在五米以的地方,除非方剛自己走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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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了幾杯果,我說:“老謝,楊小姐大老遠從浙江杭州趕到曼谷,就是爲了和你見一面,聊聊山的事。”

“行啊行啊,楊小姐,你不知道,這種山是可遇而不可求,全泰國的有錢人都在找。是你運氣好,再加上我和田老弟的,不然很難有機會請到家的。”老謝又開始吹牛。

小楊把一撇:“什麼山*,連看都沒看到過,管用嗎?”

老謝連忙說:“當然管用,能保您家中三代大富大貴!”

小楊說:“我爸爸天讓我接他的班,可我不喜歡。他總說什麼富不過三代,到我這輩就要喝粥,我不信。他天天嘆氣,後來聽田哥說可以請個什麼山來保佑,可我爸太忙,就讓我過來看看。”小楊很隨意地把手放在桌上,手指上戴的藍鑽戒指把老謝晃得眼睛都快睜不開了。

他說:“沒問題,山的靈力很大,讓您家裡三代富貴沒問題!”我說老謝,你是不是也帶我們去看看貨,老謝馬上表示沒問題,立刻就可以。出了咖啡廳,老謝屁顛屁顛地了輛出租車,還替小楊拉開車門。在路上時,我告訴小楊,在泰國見客打招呼的方式就是雙手合十,無論別年齡職業,做這個作就沒問題。

向北駛了約一個小時,就到了北標府,出租車在老謝的指引在停在某公寓門口。這公寓明顯比之前我所見過的阿讚的家都要高檔,按了門鈴,一個長得黑黝黝的年輕男人把門打開,我和老謝都雙手合十,小楊連忙也跟著學,對方還禮之後,把我們仨讓進屋裡。

在公寓客廳中,我看到前面擺著法壇,上面和周圍地板上堆了很多佛牌古曼符管等。一名強壯的阿贊師父把兩白線纏在手腕上,另一端連在托盤裡的幾十條佛牌上,裡唸唸有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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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白線是什麼啊?”小楊低聲問我。

我回答:“那經線,在棉線中加布的麻線擰,用來加持。”小楊臉都白了,連忙躲得遠遠的。

幾分鐘後,阿贊加持完畢,那黑漢子走上前把托盤拿出屋,老謝示意我們走過去,都朝阿贊師父行了禮。老謝說明來意,阿贊師父帶著我們走到另一個房間。這房間比較小,也很簡陋,牆角堆了很多陶甕,另一側有個大木櫃,用紅布簾擋著。阿贊開布簾,從裡面雙手抱出一個長方形的木盒,上面纏著幾條白線。

回到客廳,阿贊把木盒放在地上,盤坐下,我們三人也坐好,阿贊裡唸唸有詞,先解開木盒上纏著的白線,再慢慢打開盒蓋。雖然小楊已經聽我和方剛講解過不有關山的事,但親眼看到山時,還是嚇了一跳。不,我也很張,從沒見過由黑阿贊死後的山

木盒底部鋪著黑布,躺著一乾枯的小乾,眼眶就是個深微張著,兩排牙齒呈灰白,比正常人的牙要長一些。雙手的指甲也有近兩寸多長,腦袋禿禿的沒頭髮。山上橫著繃有兩叉的白線,兩端各用一小塊泥粘在木盒兩側。

阿贊對老謝說了幾句話,我能聽得懂,大意是說這尊山是由他和另外三名黑阿贊共同加持錮的,只是提供的經咒長了些,但效果很好。

小楊很張:“我、我能拿出來看嗎?”

老謝臉上出爲難的神來,阿贊師父問:“說什麼?”我翻譯說想用手拿出來仔細看。

阿贊師父搖了搖頭:“它已經被我用經咒和經線暫時封住的怨氣,不能拆開,除非事主開始供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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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我的翻譯,小楊很失,對老謝說:“這麼個小東西,就值二十萬塊錢?反正我是沒看出來。”老謝急了,說這東西靠看是看不出來的,得供奉了才知道,不信你問田老弟,以前他賣過一個山,效果怎麼樣。

小楊假裝問我,我點點頭:“效果確實好,那客戶是個窮得要死的傢伙,自從供了山之後,就中了彩票二等獎,好幾十萬人民幣呢!”

“好吧,說實話我不太相信你,但我相信田先生,因爲我的表姐就在他手裡請過兩尊古曼,特別有效果。”小楊把雙手叉墊在腦後,懶洋洋地說。

老謝連連點頭,賠著笑道:“那是當然,田老弟在佛牌界也算是有信譽的人。”

我問老謝:“要先付多定金?”

老謝又擺出爲難的表:“全款一百萬泰銖,因爲要提供事主很多資料,再由幾位阿贊師父共同加持,還要寫出合適事主供奉的特殊心咒,所以要付定金。怎麼也得二十萬泰銖,合四萬塊人民幣。”

小楊說:“好吧,反正也沒多錢。”

老謝眼睛直放,笑得眼角的皺紋都能把蚊子夾死,連忙問什麼時候付款。小楊說:“這個我得回浙江去和爸媽說一聲,再多拍幾張照片,等爸爸把資料集齊,就給你寄過來。到時候我會把款打給田先生,再由他轉給你。”

老謝連連點頭,又翻譯給阿贊,阿贊師父也很高興,爲了表示誠意,阿贊師父拿出兩個招財避禍符管,送給我們倆人每人一條,說是用特別料加持八十幾天製,增加財運和保平安的效果非常好。

從阿贊家裡出來,我心想這要不是因爲大生意,像老謝這種狡猾的傢伙,本不可能把我帶到阿贊家裡,這可是渠道啊。老謝非要請我們吃晚飯,小楊拒絕了,掏出手機撥號,給老爸打電話:“喂,爸爸,我在曼谷呢,那個山已經看完,長得特別醜,但說效果很好,能讓我們家一連三代都大富大貴。嗯,嗯對,可靠,我二表姐酒店裡供的那兩尊招財古曼,就是從這位田先生手裡請來的,酒店的生意現在不是好多了嘛!對,哎呀我知道啦,不就是二十萬嗎,又不是什麼貴東西,還不如一輛二手汽車呢,好了好了,我先掛斷了,晚上回酒店再和你說,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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