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口道:“的我知道,找人撬開舞蹈家的門鎖,提前和阿贊師父進去,等他回來就堵在屋裡,不怕他不招供!”方剛大笑,說你小子也學聰明瞭,但不知道事主同不同意。我給英拉發去短信,回覆說沒問題,一切後果由承擔。
第二天,方剛把阿贊平度從芭堤雅接到羅勇,我找來五金工人,打開舞蹈家的門鎖,四人進屋埋伏下來。到了下午,我站在窗前過窗簾看到舞蹈家拽著拉桿箱從出租車中出來,走進公寓。我連忙告訴大家準備好,英拉坐在客廳沙發上,阿贊平度留在臥室,我則和方剛藏在衛生間裡,過門向外悄悄看。
舞蹈家掏鑰匙打開房門,看到坐在沙發上的英拉,頓時喜出外,連忙迎上去抱住英拉:“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英拉沒理他,舞蹈家忽然回過神來,疑地問:“你是怎麼進來的,不是已經把鑰匙還給我了嗎?”
這時,阿贊平度推開臥室門走出來,舞蹈家一愣:“這、這個人是誰?”
英拉說:“他阿贊平度,是專門來找你聊天的。”舞蹈家愣了幾秒鐘,忽然轉就跑,我推開衛生間的門,和方剛堵在大門前。
舞蹈家很生氣:“原來是你!英拉,你到底在幹什麼?私闖民宅是違法的,我要打電話報警!”
英拉站起來,怒氣衝衝地說:“你那幾任前朋友到底是怎麼回事?有的跳樓,有的發瘋,還有的在衛生間裡被鬼掐!你爲什麼騙我說這幾年都沒有過朋友?還不讓我和鄰居說話爲什麼?”
舞蹈家說:“讓你別和鄰居說話,你還是去說,爲什麼我說的話你從來都不聽?”英拉說你從沒和我說過真話,爲什麼要聽你的。舞蹈家左顧右盼,似乎在找出路,阿贊平度走上幾步:“我能應到這個人上有個強烈的靈。”
方剛笑著對舞蹈家說:“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戴著佛牌吧?”舞蹈家表猶豫,明顯心虛。
英拉也沒客氣,走上前就去解他襯衫的扣子。舞蹈家想去抓的手,我說:“你小心點兒,肋骨的傷還沒好,要是弄壞舊傷,你的責任就更大了!”
這麼一說,舞蹈家只好放開手,出的膛前掛著一條銀項鍊,下面有個和中國一元幣差不多大的、小巧緻的正圓形銀墜,裡面嵌著什麼東西。英拉說:“田先生,他沒戴佛牌,只有這條銀項鍊他天天戴著,說是朋友送的生日禮。”
我走過去,把那條銀項鍊取下來,還沒等湊近五毒油項鍊,裡面的油已經變黑。我把項鍊遞給阿贊平度,他把銀墜平放在手掌中,另一隻手在上面,開始唸誦經咒。幾分鐘後,阿贊平度說:“這個賓靈中附有大靈,是這個人的妻子。”
舞蹈家面如死灰,一屁坐在沙發上。方剛拿起銀墜仔細看,我也湊過去,發現銀墜裡嵌的東西又灰又黃,似乎是人的骨頭,而且略呈弧形。英拉驚訝地問:“爲什麼?”我指指舞蹈家,英拉揪著他的領,舞蹈家只好說了實話。
原來舞蹈家在五年前和妻子去游泳,在海里妻子腳突然筋,落海中,而那時的舞蹈家剛巧在和岸上的朋友打招呼,等再回頭看的時候,妻子已經沉下去。他連忙潛搭救,但晚了一步,妻子的沉在海沙中,已經嚥了氣。
舞蹈家和妻子很深,這個打擊讓他幾乎想自殺,在殯儀館抱著妻子的不讓火化。他有個朋友,是一名牌好者,看到舞蹈家已經半瘋,就建議他把妻子的頭蓋骨留下來,讓法力高深的阿贊師父製賓靈佛牌,每天佩戴在上,這樣就能和妻子的靈永遠相伴。舞蹈家接了這個方法,就找到一名阿贊添的賓靈專家,取下妻子頭蓋骨製了那個小巧的獨立靈佛牌,其他骨骼則全部火化。
從那以後,舞蹈家果然從影中走了出來,似乎能應到妻子仍然在邊,有人說那只是心理作用,但舞蹈並不在意。
轉眼兩年過去了,舞蹈家遇到一個很心儀的人,雙方都有,舞蹈家也準備再次家。那個人和舞蹈家首次過夜的晚上,舞蹈家夢到妻子很憤怒地指責他用不專。舞蹈家有些擔憂,但幾天後噩夢消失,他也就沒在意。可不到兩個月,那人在公司開會的時候突然當衆從會議室窗戶跳下去,二十幾層高,人都給摔扁了。
人自殺之後,舞蹈家又很失落,但並沒把這件事和妻子的賓靈佛牌聯繫在一起。半年多之後,他結識了一名舞蹈家,兩人的合作很功,在亞洲獲了大獎。兩人日久生,就確定了關係,就在兩人準備去寺廟讓僧人選日期的前天晚上,舞蹈家又做了個怪夢,夢到有個頭的人渾都是水,低著頭,發出低悶的聲音,似乎裡堵了東西。
後半夜的時候,舞蹈家從臥室出來到衛生間去方便,沒開客廳燈,藉著窗外昏暗的月,發現在客廳的沙發上似乎坐著一個人。
舞蹈家開始以爲眼花看錯了,可那人居然從沙發上站起來,慢慢朝走過去,看起來還是個頭。舞蹈家嚇壞了,沒等逃跑,已經被那人用頭用力撞在臉上,頓時就昏過去了。舞蹈家出來開燈,看到友滿臉是,連忙送去醫院。在醫院裡舞蹈家大喊大,還把注針頭進護士的眼睛裡,最後只好被警察強制送進神病院,現在還沒出來。
這個打擊對舞蹈家更致命,他懷疑是前妻的靈在作怪,發誓再也不找朋友了。過了一年多,有個喜歡舞蹈藝的臺灣孩對他很崇拜,經常從臺北飛到泰國和他見面。後來不住孩的主,兩人還是睡到了一張牀上。
舞蹈家的打算是,沒準備和這個狂熱的細水長流,一夜就夠了。雖然只有一晚,但那晚也沒太平,臺灣孩和舞蹈家纏綿之後,在衛生間洗澡時忽然被兩隻看不見的手死死掐住,急之下還咬斷了舌尖,差點死掉。從那之後,這孩再也不敢見舞蹈家了。
接二連三的打擊,讓舞蹈家明白是他妻子的靈在發怒,見不得他和別的人好。舞蹈家只好打消了再找人的念頭,連*服務也不敢。過了兩年多,舞蹈家又遇到了英拉,他覺得人生又有了希,強烈地想和英拉結婚,但害怕前妻靈再次鬧事,可又捨不得把賓靈佛牌送走,就抱著僥倖心理,和英拉相起來。
英拉有時會在舞蹈家的公寓過夜,並沒有像之前那幾個人那麼倒黴,但生活也慢慢發生了變化。這些現象在舞蹈家看來,已經算是很輕度,所以也沒往妻子的靈方面想。
聽完舞蹈家的話,我和英拉終於明白爲什麼舞蹈家死活不願意去見阿贊平度,不是他不相信鬼神,正相反是他心裡有鬼,本不敢去。
阿贊平度對英拉說:“你所夢到那個頭的人並不是僧,而是他的妻子。因爲已經火化,只有頭蓋骨保存下來,所以靈在你夢中的形象就是頭。”
舞蹈家心有不甘:“如果說是我妻子靈在搞鬼,可之前那幾個人都很嚴重,而英拉卻幾個月了才只是肋骨被撞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