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楊松的話,我笑著說沒問題,心想也不用這麼客套,能生男孩就最好。楊松和思思乘大車走了,方剛拿出一疊鈔票,數了五十張遞過來,拍拍我肩膀:“這錢賺得舒服,田老闆,以後多接些這麼爽快的客戶,讓我也多吃幾頓!”
我笑了:“你是應該多吃,都瘦什麼樣,天就知道喝酒泡人,也讓自己增增嘛!”
方剛罵道:“你懂個屁,都像你們東北人這麼胖,有什麼用?別忘了,人都喜歡高瘦男人!”
忽然,我想起了秦媛的那位客戶,就問:“龍婆都姆的控靈這麼厲害,要是人都來找他施法,豈不是都能保生男孩?花費才一兩萬塊人民幣,而代孕公司那種剔除DNA的方式,爲什麼要價幾十上百萬?”
“你想得容易!”方剛哼了聲,“龍婆都姆給善信施這種古曼控靈,每年最多不超過三個。要不是我人頭,本不到楊松,明年還差不多!”
這回我明白了,原來龍婆僧們也要控制男平衡,不然會被中國那些重男輕的人把寺廟門檻都得踩破。
四十多天後,楊松給我發來QQ信息,說思思懷孕了,等再過幾個月,就去醫院籤協議照B超,到時候再告訴我結果。
等再次接到楊松的電話,已經是四五個月以後的事了,這段時間我又接了不活,但還是先把這個事講完。楊松的語氣特別高興,說:“田哥,我們倆剛從醫院出來,已經照過B超啦,結果剛出來,是男孩啊,哈哈!”
“是男孩就好,泰國高僧還是很厲害吧?”我心裡的石頭也落了地。
楊松說:“那是真神,現在我服得不能再服了,等我表妹結婚的時候,我也讓去泰國找你,田哥,到時候你肯定要幫忙啊!”還沒等我說話,話筒那邊傳來思思的聲音:“看把你給樂的,平時不是總說男都一樣嗎?現在知道是男孩就樂這樣,要是照B超是孩呢?你是不是得哭?”
楊松笑著說:“看你說的,孩也沒事,我爸媽其實也喜歡孩的,可惜不是,哈哈!”
我又和楊松在電話裡聊了幾句,他說等到預產期的前幾天再通知我,到時候我一定要到場,他提前給我訂機票。不管我在泰國還是瀋,都報銷。我心想人家也是一片好心,去就去吧,到時候那麼多楊家的親戚朋友,楊松可就是個活廣告,他一宣傳,我這邊趁機多撒名片,說不定又能接到不生意。
又過了四個來月,楊松給我打電話,問我在哪裡,我說還在泰國,正忙著幫客戶請牌。他說:“田哥,丈夫給的預產期是19號,今天都10號了,你趕把份證號和名字發給我,還有方哥的。你們倆都幫我了大忙,這事必須得到場!”
看他這麼強,我也不好說什麼,楊家比較有錢,他的親戚朋友也不會太差,我就當是去開拓渠道了,反正不用自己出路費。於是我給方剛打電話,他卻說:“我纔不去!折騰那麼遠,就爲了喝一頓生兒子的喜酒?沒意思。”
我把方剛的意思轉告給楊松,他很生氣,非向我要了方剛的手機號碼,說要親自和他說。我只好給了,大概二十分鐘之後,先是接到方剛發來的護照和證件號碼,我正在奇怪,他怎麼又改主意了?接著方剛又給我打電話,上來就問:“你跟我說實話,這個楊松到底是你什麼人,失散多年的兄弟?怎麼這麼熱?”
我問發生了什麼事,方剛生氣地說:“這小子差點兒在電話裡把我給吃了!說我要是不去,就跑到泰國來找我算賬,天天堵著我的家門口,說我不給他面子。你們東北人都這麼熱?”我哈哈大笑,說去了有可能增加不生意機會,對我倆都有好,而且很可能有紅包拿。
幸好我和方剛因爲生意經常要在中泰兩國來回跑,辦簽證很快捷,於是在幾天後,我們倆轉機到了哈爾濱。楊松開車親自到機場接的我們,雙城市離哈爾濱很近,半個多小時就到了。楊松的家是個高檔小區,他已經在小區附近給我們安排了賓館,先到賓館把行李放好,再來到楊家。
楊家很熱鬧,除了楊松夫妻和他父母,還有楊松的舅舅、叔叔等幾名親屬。一看我和方剛到了,他父母熱招待,又拿煙又上水果,也不管方剛不吃,必須得吃,否則就是不給面子。首次在東北人家裡作客,令方剛很不習慣。
不得不說,楊松的父母對思思真好,肚子已經很大,楊松父母一左一右攙扶著,半步都不鬆開,跟老佛爺慈禧邊的小太監似的。就連思思上廁所,也要把楊松父親換他姑姑,兩個跟著思思一塊進衛生間裡去。我心想思思也不容易,這要是換我,尿尿的時候旁邊不能有人,否則都尿不出來,那還不活活憋死。
我特意在楊松的帶領下,進臥室看了他們供奉的那尊古曼,單獨有個小櫃子用來供奉,旁邊擺了很多小玩和男孩的小服,還有酸和零食。
吃飯的時候,楊松的媽媽竟然用勺子餵飯給思思,無奈地說:“媽,你就別這樣了,讓田哥和方哥看了多笑話,我也不習慣啊!”
楊松媽媽強地說:“不行,你現在就是我們楊家的寶,我恨不得用佛龕把你供起來。你自己拿筷子吃飯不是還得花力氣嗎?反正我閒著也沒事,我來喂!”方剛看著這場景,臉上皮笑不笑。我心想這楊家真是把兒媳婦當寶了,思思能嫁給楊松,也真是幸福。
楊松舅舅和叔叔一個勁朝我倆敬酒,方剛酒量不錯,我則平平,幾杯下去就快倒了。楊家人廚藝不錯,但印象最深的還是一種當地特產的醋,比我喝過任何醋都更酸,但又不是醋,蘸著餃子吃別有風味。
楊松的媽媽說:“哎呀,多虧了你們倆幫忙,思思這才能順利懷上男孩,聽說你們倆都是頭一次來黑龍江,那可得多喝幾杯!”
楊松的爸爸說:“別張閉老是男孩、男孩的,雖然我們老兩口還是希能生男孩,但就算思思懷的是孩也沒事。孩是小棉襖啊,對不對。再說我還有妹妹呢,當初爲啥我媽還要把生出來?”
“就是嘛!”楊松高興地說,喝得臉通紅。
楊松的舅舅說:“得了吧,那是因爲思思懷了男孩,要是孩,你爸就不一定這麼說了。”
“你以爲人人都跟你這麼封建!”楊松的爸爸把眼一瞪。
席間,大家問我和方剛關於泰國佛牌的事,楊松姑姑說:“聽小新說,田先生和方先生久居泰國,專門賣佛牌,那東西聽人說可神了,戴上佛牌就能刀槍不。”
方剛笑著哼了聲:“要是那樣,當兵的就不用防彈了,每人戴一條佛牌就行。”大家鬨笑。我給他們講解了不關於佛牌、古曼甚至養小鬼的知識,把他們聽得一愣一愣的。東北有不關於看事、出馬仙和鬼上這類事,黑龍江就更多,所以他們深信不疑,都用仰視的目看著我和方剛。
楊松的姨問:“聽楊松說,你們在泰國是讓一個寺廟的高僧施了什麼法,那以後誰家就想生男或者生,是不是都能去?才兩萬塊錢啊,真便宜!”
我是13路末班車的司機,每晚11點我都要跑一趟郊區。此書有毒,上癮莫怪! 。 。 。在這本小說裡你可能發現一向猜劇情百發百中的神嘴到了這居然頻頻打臉,你可能讀著讀著就會問自己“咋回事?咋回事?”請別懷疑人生,繼續往後看。 “懸”起來的故事,拯救書荒難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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