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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國賣佛牌的那幾年》 佛牌店的見聞_第255章:相親失敗

梅嘆了口氣:“老戰友說,他兒子大剛和我姐聊了二十來分鐘,對印象很不錯。可我姐忽然問他,能不能接三個人在一起住,大剛沒明白,我姐對他說,我以前有個男友小侯,死了兩年,但他的靈魂還在家裡,一直陪著我。今後無論和誰結婚,小侯的靈魂也會同時跟著我。我有時候會和他在夢裡流,晚上也會夢遊出去和他見面,你能接嗎?”

沒等說完,我就無奈地笑了:“你姐這麼說誰都得瘋,大剛看來算是好脾氣了,換個脾氣暴的,可能還得當面指責你爸媽呢。”

梅說:“就是啊,看來我姐這病是沒救了,爸媽現在都在客廳裡哭,說以前不信鬼神,可現在就算願意信,也沒人能救兒。田哥,你幫著想想辦法吧!”

躺在牀上,我思索著這件事,心想小侯雖然不是橫死,靈也沒那麼大怨氣,但它的執念極重,居然能和魂魄勇打一團,這可不好解決。我給小楊打電話,把況一說,小楊急了:“我的天啊,這可怎麼辦?梅的姐姐龍梅人可好了,每次放完假回學校,都會讓梅帶不好吃的給我,田哥你一定要幫幫!”

我苦笑:“要想幫,恐怕只有一條路,那就是請人驅邪。和尚道士之類的人我半個也不認識,只有請泰國阿讚了。”

小楊問:“可以讓龍梅去泰國找阿贊嗎?”我告訴,讓阿贊來中國,和去泰國找他們施法,價錢是大不一樣。主要取決於小侯的靈是隻徘徊在某,還是已經纏在龍梅上。從張家搬過家也沒用的況來判斷,它是纏附著龍梅,這樣就可以讓龍梅去泰國,聯繫方剛找一位法力高深的師父幫助驅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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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快找方大剛打聽打聽,順便告訴梅的家人價格多,要給打折啊!”小楊是個熱心腸,顯得比梅都急。

我給方剛打去電話,將況一一彙報,他嘬著牙花,說:“找師父驅邪是很容易的事,主要是價錢。正廟裡的龍婆和古收費不高,但很多師父要看緣法,有的也不願做這種事,耗費法力太多,驅次邪的法力足夠加持幾百上千塊佛牌了。阿贊師父倒是給錢就幹,可收費也高,我先問問吧。”

次日中午,方剛給我發來短信,說聯繫了幾位黑白阿贊,驅邪的價碼從十五萬到三十萬不等。法力最深的是阿贊拍,收費也最高,要三十萬泰銖,合六萬人民幣了。另外,武裡南有位龍婆的師父特別擅長驅靈法,而且修德高深,每次驅邪只收費一萬泰銖,用來維持寺廟的日常開支,從不多收。但他年事已高,今年已經八十二歲,兩個月前剛從醫院出來,狀況不太好,恐怕不會再接善信的請求。

我把況用短信羣發給小楊和梅,半小時後,一個陌生電話打壺,是梅爸爸的。先寒喧了幾句,他表示:“田先生,和你說實話,我們家本來條件不錯,之前給龍梅驅邪被騙幾萬塊,也不至於太窮。但爲了搬去新家,不得已而低價賣掉舊宅,一來一去賠了十幾萬,家裡經濟也比較張。現在拿出六萬人民幣,真是很困難,您看看能不能想辦法求求那位寺廟的高僧?”

“這種事恐怕不好求,不然這樣吧,你們先到泰國來一趟,不管怎麼說,這邪是肯定要驅的。如果那位龍婆師父實在不方便驅邪,你們也得做好兩手準備。”我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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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梅的爸爸表示同意:“看來也只能這樣了,您給我幾天時間,我先去找老同學和戰友們藉藉,六萬塊錢怎麼也能湊出來,然後立刻去辦護照和簽證,等全弄妥了我再聯繫您商量行程。您是小楊的朋友,小楊和我家梅關係特別好,人也豪爽,招人喜歡,我把兒看待,所以我也特別相信您。只是以前接了太多無神論教育,之前還被兩個假大師給騙過錢,現在讓我們再次相信驅邪這種事,總是不習慣。”

幾天後,龍梅的爸爸給我打電話,說錢已經借齊,本來四個人往返泰國的機票錢還沒借到,可後來小楊打電話說想一起去,讓他們儘快去,一聽說機票錢沒著落,小楊竟主墊付,幫張家四口人訂了後天的機票,令他們非常激。

我也馬上去同學開的旅行社訂好機票,兩天後我先飛北京,又轉機去了曼谷。從到達口出來時,在某咖啡廳見到了小楊和張家四口人。照例先和小楊熱擁抱,又與張家一家人互相認識。龍梅和梅長得都娟秀,只是龍梅的眼神中明顯帶著憂傷,臉也很差,看起來沒什麼

和方剛用電話聯繫定好時間,然後坐著聊了一會兒。我摘下五毒油項鍊,到龍梅肩膀旁邊,油的深灰,相當明顯。梅和爸媽都不懂什麼意思,龍梅更是疑,這時小楊已經開始賣弄:“這五毒油,能檢測出附近有沒有靈,有的話會變深,越深說明靈的怨氣越大。”

梅和爸媽互相看看,表相當複雜,有驚訝有疑,更多的還是不相信。但這都無所謂,不過我倒覺得小楊這個助理還是稱職。龍梅馬上來了神,問:“田大哥,那你能知道靈的想法,和它想要對我說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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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五毒油沒這麼神奇。”我笑著回答。

龍梅又泄了氣,爸爸瞪了一眼,問我下面要怎麼辦,我說:“我在泰國有個方剛的好朋友,他是泰國佛牌方面的專家。我們立刻去BRT車站乘大到武裡南,在那裡和方先生匯合,先到那座寺廟找龍婆師父,看有沒有希。如果行的話,收費也就摺合人民幣兩千塊錢,幾乎算是沒有費用了。”

梅和爸媽互相看看,都很高興,只有龍梅眼睛著窗外,什麼也不說。我說:“但你們也要做好心理準備,龍婆已經八十幾歲,前陣子重病剛好,同意給你們施法的機率不大。如果不,就要再去孔敬另找阿贊師父驅邪,最低也要幾萬塊。”

梅的媽媽嘆著氣:“那也沒辦法,只要能治好龍梅的病,幾萬塊我們也認了。”

“我、我沒有病!”龍梅轉過頭看著媽媽,眼中帶著憤怒。媽連忙解釋說錯話了,你沒有病,都是小侯給鬧的。

龍梅痛苦地說:“你們爲什麼非要拆散我們,非要趕他走……”

爸爸非常生氣:“難道你就這樣一輩子單?等我和你媽死了,你也這樣孤零零的活著?等你老了,誰來照顧你?”龍梅流下眼淚。

小楊連忙打圓場勸解,我說:“等見到龍婆師父,可以讓他先給開示一下,到時候再議。”

我們一行人來到武裡南的時候已經是黃昏,給方剛打電話,他告訴我到XXX街找他。到了地方纔發現,這條街居然是紅燈區,一排排的全是桑拿浴和*。小楊問:“方大哥說他在這裡?”

我說是啊,讓我們等,正說著,小楊手一指:“在那邊!”我看到方剛從一家*店出來,慢悠悠地掏出手機正要打電話。看到我們之後,他才轉向這邊。龍梅爸媽互相看看,眼神有些複雜,我也有幾分尷尬,心想這泰國佛牌專家給龍梅家人的第一印象,看來是好不到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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