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公主的關係我是比較珍惜的,我們像是朋友,沒有上的問題,也沒有什麼確切的利益衝突。
但現在我卻是心裡有愧的,因爲我圖謀取代慕容氏,還要對付太后。
我不知道在知道所有真相後會怎麼樣,也無法再去考慮那麼多。
我不可能因爲愧對公主,而改變我的計劃。
和公主的這次見面,並沒有什麼實質的進展。
太后居於宮中,深居簡出。我對皇宮已經失去了控制力,所以很難達到控制太后,防止太后泄機的目標。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我還是沒有想到辦法解決太后的問題,心裡不免著急起來。
蕭仁貴那邊也多次打電話問我這邊的進展,弄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蕭命在我拒絕和慕容鋒第二次見面的第二天,便派了一隊人前往穗州島,接管了賭場。
他好像早就在圖謀賭場,所以派去的是一個團隊,極有通賭的高手,也有善於經營管理的人才,還有實力不錯的打手,確保賭場在他的人接管後能夠繼續正常運轉。
其實本來以我在穗州島的權勢,完全可以用各種各樣的辦法,將蕭命的人出至尊大賭場。但我沒有那麼做。
原因有幾點,其一,賭場我也有份,鬧起來,只會使我的利益也到損害。其二,現在的重點是中京,只要中京的問題解決,所有問題都能迎刃而解,在這時更應該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在中京,沒必要再分心。
假如穗州島挑事,又或者鬧到,我不去穗州島解決不行的地步,那慕容鋒就該著樂了。
這一轉眼距離別茲克大使來大燕已經只有十天的時間了,已經進最爲張的時刻,我們準備刺殺計劃的時間不多了。
這天蕭仁貴打了一個電話給我,讓我去蕭府一趟,說是商量大事。
我知道蕭仁貴肯定是要和我談行刺慕容鋒的事,當下爽快答應,隨後帶著時釗大壯去了蕭府。
到了蕭府,蕭仁貴讓我到書房談話,時釗大壯留在客廳等我,蕭楚睿、皇后、蕭薔薇都在。
到了書房,蕭仁貴就問我太后的問題想到辦法解決沒有?
我頗爲尷尬,說:“蕭老,對不起,還沒有什麼好的辦法。”
蕭仁貴聽到我的話,表不算特別失,他略一沉,說道:“這樣吧。你先準備去別茲克,準備刺殺事宜,太后的事我來理。”
我聽到蕭仁貴的話,先是有點詫異,蕭仁貴自己解決太后。他有什麼辦法?
但隨後想起,之前皇后給我報信,使我倖免於難的事,便明白了,蕭仁貴在宮中有人。要應付太后,只怕真有辦法。
言念及此,我不對蕭仁貴更加另眼相看。
這個中京四大家族的家主,背後到底藏了多?
不過不管怎麼說,有辦法總是好事,按照目前的進展,已經對我們非常有利了。
當即點頭說道:“好,蕭老,我回去就做出國的準備。”
因爲要混在使團中,所以我們必須先出國一趟,與別茲克大使會合,然後再由別茲克乘飛機直達中京,然後再找機會出手。
所以現在,已經到了必須出發的時刻。
蕭仁貴說:“你記住,這次行極爲關鍵。功失敗全在此一舉,只能功不能失敗,務求一擊必殺。”
我說道:“我明白蕭老。”
蕭仁貴說:“至於當天手的詳細計劃,以及你們安全撤離的路線,到時候咱們再詳細商議。畢竟現在還不清楚當天的安保安排,也不好做出相應的對策。”
我點了點頭,再次表示明白。
蕭仁貴說:“那今天就談到這兒吧。”
出了書房,回到客廳,時釗和堯哥都是站起來。我說道:“咱們回去吧?”
時釗詫異道:“坤哥,已經談完了嗎?”
我點了點頭,隨後又向皇后、蕭薔薇道別,至於蕭楚睿,他份本就比我低。沒必要刻意打招呼。
皇后似乎意識到我即將要執行刺殺慕容鋒的計劃,說要送我出去,我知道可能有話跟我說,當即答應下來。
一路出蕭府,我讓時釗和堯哥先出去等我。與皇后隨後出來。
皇后一邊走,一邊說:“小坤,是不是你要去別茲克了?”
我點頭說道:“是啊,在接下來的這段期間,咱們都沒法見面了,我不在中京,你要加倍小心,千萬別被慕容鋒暗算了,另外,如果不是有什麼特別重要的事。別出蕭府。”
皇后說:“我這邊倒是沒什麼,你要格外小心,千萬不能出意外,我和孩子都在等你。”
聽到皇后的話,我中更有一種責任。
是啊。我絕不能出事,我必須功,否則的話,已經不單單是我一個人的問題了。
我很想抱抱皇后,一下的氣息。可是現在的場合並不適合,只能忍下衝。
出了蕭府,站在車邊,我回頭看向皇后,有太多的話想說,但最後只說了一句:“皇后,我們先走了,您請回吧。”
皇后也是用比較正式的語氣說話:“莫爵爺,慢走。”
我轉上了車子,坐著車子離開。
車子啓,徐徐的晚風吹來,我到了一的冷意。
這一次離開蕭府,在擺平慕容鋒之前,我和皇后再不會見面。
回去之後,我就得著手準備離開中京。前往別茲克,一個我聽過無數遍,可是卻從沒有去過的國度。
再回大燕,也就是決定生死的時刻。
現在我的神經已經在不知不覺間繃起來。
命運之戰,終極一戰,即將揭曉!
回到別墅裡,我給時釗和堯哥一晚上的時間準備,相約第二天一大早,便去蕭府,然後在蕭仁貴的安排下,離開大燕到別茲克。
說到去別茲克,時釗比我放鬆,他天生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格,聽說第二天要去別茲克,爲行刺慕容鋒做準備。還跟我開玩笑,說這次去別茲克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麼豔遇。
堯哥也開玩笑,說別茲克的人特別有味道。
時釗說那一定要去見識見識。
堯哥說:“要想知道別茲克的人是什麼滋味還不簡單?只要花點小錢就行。”
在我們而言,花點小錢也不過只是小數目。
時釗聽到堯哥的話,激無比,一副已經迫不及待了。
我笑著搖了搖頭,除了對時釗的好到無奈外,繃的神經也放鬆了一些。
因爲要離開中京,我必須做一些安排,不能讓慕容鋒知道我離開了中京。而有所防範。
當晚安排到深夜,睡了幾個小時,第二天早上八點,我們就去了蕭府。
蕭仁貴介紹了一個接頭人給我認識,他安排的接頭人是蕭家一個分支的重要骨幹。名蕭文,和蕭仁貴同輩,今年四十二歲,一直在別茲克和大燕兩國之間從事商業活,所以對兩國都比較悉。
這次接別茲克大使。併功將其買通,就是蕭文的功勞。
蕭文在蕭仁貴介紹的時候,對我極其客氣,率先出手,禮貌地說:“莫爵爺,久仰大名。”
我與蕭文握了握手,說:“蕭先生,都是自己人,不用太客氣。”
蕭仁貴說:“莫爵爺,你們這次去別茲克,蕭文會爲你們安排打點一切,你們有什麼需要都可以找他。”
我說道:“以後就要多多麻煩蕭先生了。”
蕭文隨後取出三本護照,說:“這是你們的護照,從現在起,你們就是別茲克的人了。”
我接過護照看了一下,只見我的護照上的名字羅銘,臉型和我略有些相似,但是卷頭髮,鬍子,看來蕭文在爲我準備護照的時候,也考慮得較爲全面。
之後蕭仁貴千叮嚀萬囑咐,讓我們小心,隨後親自送我們出了蕭府,前往機場,乘坐飛機,隨蕭文飛往別茲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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