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領命。”軍右統領不敢耽擱,來去匆匆。
——
陶孟逃到在帝都另一的住宅。
這住宅面積不大,但只有最心腹的人才知道。
想起夜里的損失,那些為了護住而死去的暗探,陶孟抓起茶杯,將它狠狠擲出去。
“主上請息怒。”暗探首領連忙跪下。
夜里有這麼多人,最后活下來的只有他和陶孟二人。
陶孟閉上眼,努力冷靜下來,“我們的住怎麼會突然暴?”
“屬下不知。”
陶孟沒聯想到穆瑞上,左右尋思,突然冷笑,“看來周朝公主在江城的清洗,把帝都一些人殺怕了,敢背叛我,我就怕這代價他們付不起。你持著我的令牌去尋城門校尉,讓他安排我們一行人明天上午出城,我要先離開帝都暫避風頭。”
陶孟從袖子里取出令牌。
一大清早,城門都尉的馬車駛出府邸,路過拐彎時,他耳尖聽到三聲貓聲,連忙命馬車停下,讓下人全都退出巷口。
一個蒙面人閃出現,把令牌遞給他,附耳復述陶孟的話。
城門都尉管著帝都城門守衛,他頷首,示意自己了解了。等蒙面人離開,他才施施然整理服,登上馬車。
而這一切,都被暗的人瞧了個一清二楚。
第二天上午時分,陶孟換上一布服,臉上做了偽裝,攙扶著上了年紀的爺爺,往城門走去。
城墻上,衡玉坐在椅子上,托著腮靜靜等著。
而那個胖胖的城門都尉被人用劍抵著,就站在衡玉旁邊。
“肖都尉對吧,宋朝皇太親臨我朝帝都,你怎麼就隨隨便便把人放走了呢。消息若是傳出去,其他人豈不是要笑話我周朝不懂待客之道?”
城門都尉臉上都是汗水,他訕笑著,剛了一點,劍刃距離他的脖子更近了些,他覺得自己都能到劍刃上出來的冰涼之意。
“刀劍無眼,大人還是老老實實站著比較好。”抓著城門都尉的暗衛冷聲道。
城門都尉徹底老實下來,“自然自然。公主殿下,您真的誤會臣了,臣一心忠君報國,恨不得以死為陛下為我周朝盡忠,怎麼可能會通敵叛國呢。”
“這就要問大人自己了。”衡玉淡淡道。
城門今天的檢查比往日寬松了許多,陶孟躲在酒樓二樓觀察許久,沒有發現任何異常,這才微微松了口氣。
“爺爺,你吃飽了嗎,我們現在出城吧,還能早些回到家。”陶孟挽著“爺爺”的手,爺孫倆走下樓。
此時,陶孟邊,不已經做好偽裝的暗探也都了起來,混在人群中想要出城。
衡玉戴著氈帽,站在城墻樓上的暗,目落在下方人群。
待到看到一個穿著布服的,將邊的弓箭拿起來。
搭弓箭,一氣呵。
“啊!”
肩膀突然被利刃刺穿,陶孟猛地痛呼起來,臉泛白。
下意識松開邊人的手,被箭矢的沖勁帶得倒退兩步。
“將這些臣賊子,全都給我拿下!”
城墻上傳來冷冷的聲音,像是催命符一樣。
陶孟臉刷的一下毫無。
不過短短幾日時間,原本還勝券在握,怎麼突然就一敗涂地,要淪為階下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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