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蹟?
這個回答,李高樓雖然有些意外,但是卻又覺得有道理。
換位思考,如果自己是肯佩斯的話,怕是同樣隻有看到奇蹟纔會同意將洲虎的合作權給自己。
畢竟,宏圖集團連工資都發不起了。
皺了皺眉頭,李高樓也在想著自己現在需要讓肯佩斯看到什麼樣的奇蹟。
聳了聳肩膀,看著沉默的李高樓,肯佩斯拍了拍他的肩膀。
“小兄弟,我真的很想要幫你,但是宏圖集團冇辦法讓我說服其他幾位董事,尤其是他們本來跟我的意見就不和……”
說到最後,肯佩斯有些無可奈何的意思。
他真的想要給李高樓一個機會,但是就像這句話裡麵說的那樣,並不是他一個人就可以決定這件事的。
實際上用腦子想想就知道,洲虎作為洲最大的汽車製造商,他們在華夏要選擇一家企業合作,就算肯佩斯是總裁也一定會有人製衡他的。
最終合作權的歸屬,由整個董事會決定。
而董事會裡麵,那個做胡德的老頭,從頭到尾都在否定他的意見。
肯佩斯完全可以猜到,如果自己將宏圖集團提到候選名單上,這老頭肯定會立刻給總部打電話的。
所以,縱使李高樓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他現在也有些莫能助。
站在原地,小李同學也在想著該做些什麼。
現在看來,事跟生死簿說的不太一樣啊,這哪裡就水到渠了?
也就是他剛剛想到這裡,突然從會場的某個方向發出了驚呼聲,跟著已經有人朝著肯佩斯這邊跑過來。
“總裁先生,胡德老先生昏過去了。”
聽明白怎麼回事以後,肯佩斯也吃了一驚。
這可是真正的大事,雖然說胡德大多數時候會站在他的對立麵,但是卻也毫無疑問是為了洲虎的未來可以更強大。
而且,他可是真的跟著自己父親最開始創立洲虎的老前輩,這一次跟著自己來華夏,可不能出事!
當即,肯佩斯快步朝著那邊走去。
這邊的靜,也是吸引了全場的注意力,包括溫莎他們也是趕往那邊過去。
很短的時間裡麵,整個會場完全安靜下來。
李高樓跟在肯佩斯的後麵,人群朝著兩邊閃開,果然地毯上躺著一位老人。
周圍的人都非常焦急,同時已經有醫護人員趴在地上診斷。
“胡德先生怎麼樣?到底怎麼回事?”
肯佩斯的臉上寫滿了焦急,趕到旁邊俯問道。
“胡德先生的懷錶丟了,他太著急所以昏了過去。”
立刻,有旁邊的侍從說道。
聽到這話,肯佩斯一愣,跟著頓時明白了怎麼回事。
那塊懷錶,他是知道的。
可以說,那塊懷錶一直被胡德當做他的生命,甚至於比生命都更加珍貴。
那是他妻子的,在他上帶了五十多年。
對於老人來說,懷錶本的價值不算什麼,但是其中寄托的思念和寄托,卻超過了一切。
“懷錶是怎麼丟的?”
一邊看著醫護人員在診斷,肯佩斯立刻問道。
“進了會場之後丟掉的。”
四周雀無聲,隻有那位侍從的聲音響起。
“關門,發所有人趕找,在找到懷錶之前任何人都不能夠離開!”
很快,肯佩斯做出了決定。
眾人齊齊吃了一驚,倒是冇人多說什麼,跟著會場的大門就已經關掉了。
剛巧,胡德這個時候緩過來一口氣,慢慢睜開眼睛。
然後腦子裡回憶起之前的事,他的神立刻變得無比焦急。
“我的懷錶丟了……我的懷錶丟了。”
他明顯已經是六神無主,口中隻是不斷的說著這句話。
“胡德先生,您不要著急……懷錶一定可以找到的。”
立馬,肯佩斯安道。
隨後,他親自扶著胡德坐在了沙發上,而全場的保安已經行了起來,甚至於周圍的客人也是參與到了尋找的隊列之中。
“爸爸,我之前收到的一塊佛像也丟了。”
溫莎在這個時候,突然猶豫了一下說道。
也是突然發現佛像丟失的,實際上就是之前蘇幕遮送給自己的。
倒不是說多麼喜歡那東西,隻是單純覺似乎事不太簡單,所以纔會說出來。
這一下,肯佩斯的眉頭鎖。
周圍其他人,也是出現了嘩然。
從胡德的懷錶,再到溫莎的這塊佛像,事明顯不太簡單。
“其實我也丟東西了,錢包冇了。”
“我也是,項鍊丟了。”
……
結果,溫莎的話彷彿是打開了堤壩,直接四麵八方接二連三有人說道。
這一下,事可就不一樣了。
毫無疑問,有賊!
“通知東海治安隊,今天一定要找到東西,抓到人!”
肯佩斯完全怒了,氣的臉鐵青。
今天是洲虎在華夏打開路子的第一步,結果誰知道發生了這種事!
這對於他,對於整個洲虎公司,都是一種恥辱。
所以,這幾個賊一定要找到!
人群聽不到任何的聲音,所有人麵麵相覷,似乎是想要看出來誰纔是盜賊。
依舊是最不起眼的位置,那位穿著黑禮服的孩,眼中出了一笑意。
看似漫不經心的,再次走到了那位大叔的旁邊。
“老大,東西已經轉移了。”
完全冇有出聲,隻是靠著語跟那位大叔說道。
“那就行,一切順利。”
點點頭,這位大叔同樣是口語。
冇錯,所有人丟掉的東西,都是他們乾的。
能夠做到這種地步,他們的所有行都是計劃好的,本就不怕會有什麼意外。
或者說,這種意外早都已經想到了。
就算是治安隊的人來了,也本找不到他們的,更何況也冇有任何的證據。
所以,兩個人現在非常的放鬆。
而在所有人都忙著找賊的時候,冇人注意到李高樓走到了另外一邊,撥出去了一個電話。
電話是打給二毒的,如果他冇有猜錯的話……二毒現在應該就在會場的外麵。
因為按照之前說好的,等他從這裡出去以後,要去醫院那邊換藥的。
畢竟李高樓可是剛捱了一槍,雖然他比較剛,但怎麼說那也是槍子兒啊!
不過現在這個電話他打算乾嘛,估計也隻有他自己知道了。
打完電話之後,李高樓翻開了生死簿。
外麵的已經安排好了,現在就要對付裡麵的人了。
很快,他就鎖定了目標。
對於抓賊這種事,彆人或許會一籌莫展,但是對於李高樓來說卻非常的簡單。
翻開了生死簿,清清楚楚就可以找到誰纔是小啊。
所以,端上了一杯酒,他朝著另外一邊走去。
冇人注意他,肯佩斯在等著保安將監控給調出來,溫莎也是非常的凝重和著急。
就這樣,小李同學站在了那位大叔跟黑禮服孩的邊。
“認識一下,我李高樓。”
主的,小李同學一邊笑著,一邊衝著兩個人手。
這邊的兩位都是一愣,但是很快就出了笑容,非常自然的跟他握了握手,顯得非常有禮貌。
“我蘇珊。”
“我李銘洋!”
兩個人說完之後,李高樓繼續笑著,但是下一句話卻讓他們臉都是一變。
“把那個懷錶給我,另外幫我做一件事,我不會把今晚的事講出去。”
很直接,他就看著對麵這兩個傢夥。
“你在說什麼?我不太懂。”
停了一下,李銘洋非常的冷靜。
“不太懂嗎?那我就直說吧,所有東西都是你們拿的,彆裝了……給你們十秒鐘的時間考慮,跟我做一筆易,不然就彆怪我了!”
李高樓繼續笑著,聲音卻冷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