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林鋒當然也問到了丁嚴的病,畢竟當年丁嚴武功高強、神采奕奕,說是魅力十足也不過分,怎麼就忽然得了這麼嚴重的病呢?
丁嚴歎了口氣,臉頓時有點落寞,眼神裡竟還有點憤怒,“什麼病啊,本就不是病!準確來說,是傷,傷!”
林鋒一驚,“怎麼的傷?”
“被人打的唄,”丁嚴苦笑著說道,“跟人打架,技不如人,被人一拳打在了丹田上,就這樣了。”
林鋒恍然,原來是這樣。
丹田是命脈本,是全力量的源泉,丹田傷,等於是全經脈的源頭損,那還了得!
也難怪丁嚴如此虛弱,需要天天躺在床上了。
看來他經常吃的那些藥,都是用來補氣、固元氣的,隻有這樣,才能勉強維持著,不讓徹底垮掉。
不過,林鋒知道,丁嚴以前的武功還是很厲害的,至也跟劉大彪不相上下,在當年明安市的高手之中,雖然算不上頂尖,但也是能排得上號的。
丹田又是習武之人重點保護的部位,所有人從第一天練武就知道丹田的重要。
所以說,能傷到丁嚴丹田的人,自然也是高手中的高手了。
丁嚴又看了一眼丁香,說道:“我讓香香在外人麵前聲稱這是病,不讓提傷的事,也是想避免一些潛在的麻煩。”
林鋒點點頭,表示理解,“病”比“傷”可低調多了。
他嚴肅問道:“丁叔,到底是誰傷的你?你告訴我!”
丁嚴微笑起來,說道:“你想替我報仇是嗎?我看還是算了吧,太危險了,你有這個心,我已經非常欣了。我都躺在床上這麼多年了,都快把仇恨忘了,就算報了仇,又能怎麼樣?我不能讓你去冒這個險!”
“丁叔,你放心,我有分寸,如果確實危險,我不會勉強的,你先告訴我,到底是誰?”林鋒說得異常認真。
誰知丁嚴隻是搖搖頭,一個字也不吐,態度十分堅決。
林鋒見他不說,也冇辦法,便跟他聊些彆的。
“丁叔,你把手給我,我給你號個脈。”
丁嚴一挑眉,“你還懂醫?”
“會一點鍼灸,跟我師父學的。”林鋒說道,“彆的病我可能不會治,但經脈方麵的損傷,我倒有幾分把握。”
其實他說得謙虛了,師父的鍼灸本領那是一絕,林鋒縱然隻學到了六七左右,治療經脈臟方麵的傷,卻也是十拿九穩的。
丁嚴將信將疑地把手了過去,待林鋒號完脈之後,急忙問道:“怎麼樣,能治嗎?”
林鋒皺眉,“還嚴重的,丹田損,武功全失,經脈孱弱,難怪你稍微活一下就會這麼辛苦!”
這時丁嚴陪著他們吃飯聊天已經快一個小時了,腦門上全是汗,渾上下早已疲累不堪,也就是因為麵前坐的是林鋒,他才扛著堅持。
丁嚴見林鋒麵有點難看,估計他肯定是束手無策,便寬道:“沒關係,治不了就治不了,反正我也在床上躺了這麼多年,都習慣了。”
他還故作輕鬆地哈哈大笑了幾聲,以佐證自己剛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