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果酸酸的,味道有些口,但是冰涼的咽進胃裡總算能再挨過去一些時候了。
夏把上的服略微擰幹,蘇荷蜷在角落裡像是又進了自己的封閉世界,夏無法給擰幹服,不過他也沒了力氣,這會兒一坐下休息便開始昏昏沉沉的有些意識不清了。
夏夜裡果然發起高燒來,他時冷時熱,哆哆嗦嗦的喊著夏媽媽。他夢到了過去,過去那個沒有被手醫治好而離開自己的母親,哽咽著求母親多留在人世一會,求再陪自己走一程……
夏像是再次墜了冬天的冰河,簡直快要沉浸在那無邊冷中,這時,卻被一個溫暖的懷抱攬住。夏燒的迷糊,眼睛裡滿是淚水,呢喃著喊了一聲媽媽。
蘇荷抱著他,聽到懷裡的那個孩子這麼喊便是渾一震,等到他再喊的時候,便抱了他一起落淚,連聲應著,“寶寶,寶寶……”
夏畢竟是年人,又被蔣東升拿中藥喂了些時候,還是過來了。
夏這次醒來,發現蘇荷好像恢複了很多,瞧著神也好,甚至還能偶爾說一句半句的話。他們依舊沒有什麼能吃的東西,夏出去摘了幾個野果,他拭幹淨了,遞到蘇荷邊讓吃。
蘇荷抱著他,雙眼微微笑彎著,一時也有了往日的幾分風采。不肯吃野果,把那枚小果子推到夏邊,小聲道:“寶寶吃,媽媽不。”什麼都記不清了,但是母的本能還在,眼裡看著夏也出和的。
夏模糊記得昨晚的事,心裡對蘇荷激,又記起蔣東升喊夏媽媽幹媽,他也試著對蘇荷喊了一聲:“幹媽。”
蘇荷有點疑,歪著頭看夏,好像弄不懂這個稱呼是什麼意思。
夏臉紅了一下,道:“媽媽。”
蘇荷這才笑了,上去親了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