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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級驚悚直播》 第95章 死亡進行時

我沒敢說話,著牆壁慢慢移,突如其來的黑暗讓我很不適應,每一步都走的十分小心。

大約過了十五分鍾,我的手忽然被人牽起:“江霏?是你嗎?”

指尖傳來的冰冷、,這應該是一個人的手。

我正要抬起手機,大廳裏的燈又恢複正常。

昏暗的線照在臉上,我皺著眉看向四周,江霏和兩個孩子站在距離我兩米左右的地方:“不是江霏,難道牽我手的是王英男?”

心中沒來產生一種不祥的預,我扭頭看去,康複治療室的房門被打開,一個臉蒼白材瘦小的人正抓著我的手。

“病人?他們什麽時候跑出來的?!”

我打量人的臉,留著短發,此時似乎很張,哆哆嗦嗦,反反複複說著一句話:“不是我、不是我……”

“你怎麽了?”

“不是我!”病人忽然激起來,左手直接扣進我掌心的傷口,藏在後的右手更是揮舞起一把半尺長的手刀!

“冷靜!”我在這之前從來沒有跟神病人打道的經曆,他們不按套路出牌,做事沒有規律和邏輯,很難判斷下一秒會做出什麽。

我往後退了一步,腳好像踩在了水坑裏,鞋底覺黏黏的。

“這是?”低頭一看,我倒吸一口涼氣,腳下不知何時流滿了鮮,而王英男此時正躺在泊中央!

他吐著沫,想要說話,可一張卻溢出了更多鮮

我瞳孔一點,盯著王英男的脖頸,那裏有一道極深的割痕。

我想要俯細看,但手還被病人抓著,力氣很大,枯瘦的手指好像魚鉤一般。

“不是我,不是我!”人也看到了地上的王英男,緒開始失控,手刀揮的幅度越來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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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衝!我知道不是你!”麵對神病人,我說再多的話都顯得蒼白,本聽不進去。

無奈之下,我隻好抓住握刀的手腕,把按在地上。

“江霏,來幫忙!”奪下手刀,控製住發瘋的人,我這才有時間檢查王英男的

“一刀致命,不過這割的手法怎麽看起來有些奇怪?”我拿著手刀在王英男脖子上比劃了兩下。

“高健,這個人怎麽理?”江霏一個人按著瘋人手腕,臉上的表十分驚恐,江家大小姐應該是第一次見到死人。

“別急,我看剛才病室裏不止一個人,兇手可能不是。”現在不是判斷誰是兇手的時候,首要任務是逃出去。

周圍沒有出路,而且有些通道被鎖鏈鎖住,我手裏的鑰匙本打不開。

“你能聽懂我說的話嗎?”我把瘋人的臉扭向自己,忽而暴躁,忽而大喊,就是不回答我的問題。

“江霏,手刀你拿著防,我們恐怕已經被盯上了。”無可逃,我心生退意,距離天亮也就幾個小時,我們完全可以找一個安全的地方,鎖上門等到天亮,或者寄希於警察能早一點到來。

這一次直播跟以往不同,並不是魂鬼怪作祟,而是有人在搞鬼!

和僅憑執念行事的厲鬼不同,人更加的複雜,需要考慮的事也更多。

“現在最穩妥的辦法就是把所有懷疑對象全部殺掉,隻是這樣一來,我們和那些施者又有什麽區別?”等短發瘋人平靜下來,我壯著膽子進康複理療室,那幾個病人還在屋裏傻傻的站著。

“你們在幹什麽”突然被幾道冰冷的目注視,我冷汗瞬間就浸額頭,一手牢牢抓住門板,隻要他們有人做出攻擊行為,我會立刻鎖上這扇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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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治療。”

“不,我們是在贖罪。”

讓我驚訝的是屋竟然有人回答了我的問題,我終於找到了能和我正常通的人!

“剛才是誰在說話?”

“是我。”

“不,是我。”

屋子一共站著四個人,一個年過半百的老人,一個癡癡傻傻的孕婦,一個目鷙的中年人,還有一個二十多歲看起來弱不風的年輕人。

之前說話的就是那個年輕人,他臉上有好幾被煙頭燙傷留下的疤痕。

“是我說的。”

“不,是我說的。”

年輕人撕扯著自己的臉,他在自言自語,表糾結痛苦。

我看了半天:“這該不會就是神分裂吧?”

“我沒有病!”

“我沒有病!”

即使是相同的意思,他也會說兩遍,然後又陷自己編織的矛盾中。

“我沒病,有病的是你才對!”

“不,都是因為你我們才會被關進來!”

雖然流起來很費勁,但我卻從年輕人這兩個不同人格的對話中獲取了很多寶貴信息。

恨山神病院是一家私人開辦的神類試驗機構,他們的院長據說是海歸心理學博士,對外這所神病院還在正常營業,隻不過他們一般不接收普通的神病人。

通常神病院都會劃分一級病區和二級病區,剛院的病人會在一級病區觀察,活範圍有限,當其表現良好才會允許進二級病區。

而有些病不斷惡化,在一級病區滯留長達幾年時間的人則會被轉送到隔離病區。

恨山神病院接收的病人大多就來自隔離病區,他們把其他醫院束手無策的病人通過非正常渠道引自家醫院,然後進行種種心理試驗。

試驗聽起來是個溫無害的詞匯,但實際上卻象征著一種無法想象的殘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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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如局部電擊刺激法,還有種種危險藥嚐試,這家神病院很多時候並不是在幫助神病人康複,而是在摧殘他們的神。

讓一個瘋了的人恢複正常需要幾個月甚至幾年的時間,但要讓一個瘋了的人徹底變傻子,隻需要幾個小時。

在年輕人兩種人格的爭吵中,我也知道了他們幾個的名字,年過半百的老人張忠友,是個被神病院收留的流浪漢,患有癡呆。

那個孕婦豬,這是醫生給起得外號,至於本名連自己都不記得了。

鷙的中年人做老G,患有多種心理疾病,幽閉恐懼癥、暴躁癥、被害妄想癥等等。

拿著刀在外麵的那個短發病人草莓,據說特別喜歡草莓。

年輕人自己做韓樂,神分裂,他有三個人格,不過主人格不喜歡說話。

大致了解完這幾個人的況後,我問出了一個困擾我許久的問題:“你們幾個病人在康複室接治療,可我怎麽沒有看見醫生的影?”

“醫生剛剛走了。”

“不,是走了有一會了。”

據韓樂所說,屋子裏原本有六個人,消失的那個就是醫生。

“看來殺死王英男的人很可能就是消失的醫生。”我看過王英男脖子上的傷口,手法很專業,隻有經常握手刀的人才能切出如此流暢的傷口。

但這時候又一個疑浮上我心頭:“不對,治療神疾病的人,為什麽能這麽嫻的運用手刀?難道對方暗地裏經常對著活人練習嗎?”

我正在思考,外麵的電燈閃了幾下,接著建築的所有燈再次熄滅!

“壞了!”

深深的黑暗帶著恐懼襲上心頭,我跑出房間,可還是晚了一步。

尖銳的聲從外麵傳來,聽到這個聲音,我的心咯噔跳了一下。

踩著王英男還沒幹的跡,我在漆黑的走廊裏艱難前行,兇手不知藏在何,每一視線的死角都有可能出一把奪命的手刀。

“每一次燈滅就要死一個人!我早該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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