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間秀場手機,我反複觀看短信上的容,這次直播和前幾次比起來有一個本上的變化。
“使用桐桑符進黃雪的夢境?難道要直播做夢嗎?”我搞不明白間秀場的意思,也不清楚桐桑符的使用方法,這次直播似乎還沒開始就要以失敗告終。
“剩餘積分不夠十分,無法免除直播,如果今晚直播失敗,我會不會落得跟夏馳一樣的下場?”
“掙紮了那麽久,還是沒有辦法改變被最後的結局嗎?”
我有些不甘心,重新把電話裏的聲音和短信上的容回想了一遍。
“給我打電話的那個人我一定在什麽地方見過,他的聲音我非常悉。”
“被所有人討厭,在自殺和殺了所有人之間選擇,滿足這些條件的會是誰?”
“無法被寬恕,傷害過的人,終會變噩夢,這些話語又是什麽意思?”
思考片刻,我心中慢慢浮現出一個名字:“難道是他?可他不是已經死了嗎?”
距離直播開始還有四個小時,我要抓一切時間準備:“此次直播跟夢境有關,夢這東西虛無縹緲,在我周圍似乎也沒有懂得解夢的人。”
正當我有些沮喪之時,腦海中突然劃過一個孩的影。
“櫻子!對了,可以在夢中見鬼,關於夢境,一定有所了解。”
將手機和直播工全部裝黑皮箱,我讓白起留下來看家,自己則拿上所有東西打車前往藍調酒吧。
經過十幾分鍾的車程,等我進酒吧,這裏已經是群魔舞,下了班的白領和一些燙著頭的學生在舞池中盡狂歡,釋放著過剩的荷爾蒙。
穿過擁的人群,我來到吧臺。
“先生,您需要什麽?”
“你們老板娘呢?我找有事。”在服務員的帶領下我進酒吧深的一個包廂,這裏要比外麵安靜很多。
“老板,有人找你。”我和服務員站在門口都看傻了眼,穿著長筒黑的鬼束綾香妖嬈的半躺在沙發上,一手夾著士香煙,一手拿著小學數學課本,正皺著眉幫櫻子檢查作業。
“我說你檢查作業的姿勢還能再銷魂一點嗎?”抱著黑皮箱進屋,我時間不多直接進主題:“老板娘,我有幾個關於櫻子的問題要問你。”
鬼束綾香朝服務員揮了揮手示意他離開,然後懶洋洋的起關上包廂門,還用妖的眼神瞟了我一樣:“說吧,你對櫻子又產生了什麽想法?”
“講道理,你這話充滿了歧義和對我的不信任。”抱著黑皮箱,我剛坐在沙發上,服就被扯,扭頭一看,櫻子乖巧的遞過來一杯果。
“當著我的麵就開始眉目傳了,高健,我不是不信任你,我是不信任所有雄生。”鬼束綾香掉高跟鞋坐到了我另一邊,紅之間含著纖細的士香煙,眼如,手指慢慢轉。
“打住!”我的有些僵,趕和這個危險的人拉開距離。
“語言擁有欺詐,但卻會忠誠的表達出一切。”鬼束綾香有時候真的好像是一隻了的狐貍,的一舉一都有種勾魂的魔力。
“今天我來是有急事,麻煩你稍微矜持一點。”馬上就要開始第五次直播了,我哪還有閑心在這裏耽誤時間。
輕輕抱起櫻子,把放在我上:“丫頭,我問你一些事,你要如實回答。”
整理好思路,我開始詢問:“你作業本裏夾著的那張符籙在我上,你知道得使用它的法門嗎?”
櫻子搖了搖頭,拿起桌上的紙筆,寫道:“不知道,我隻是覺得那件東西對我很重要。”
“在你發現自己的特殊能力後,你有沒有嚐試著主進其他人的夢境。”
“試過,但因人而異,並不能保證百分百功。”
“夢在你看來究竟是一種什麽東西,能夠給我形容一下嗎?”
“很真實,就像是另一個世界。”
櫻子的回答出乎我預料,對夢的看法和社會上主流的那些觀點都不相同。
“你怎麽突然對夢境興趣了?年輕人還是要活在當下。”鬼束綾香將香煙放在桌上,吐出一口煙霧:“我以前帶櫻子看病時,有一個催眠大師告訴過我,夢是潛意識的顯現,是通往潛意識的可靠途徑,夢是對願的一種虛擬滿足,是被抑的潛意識衝或願以改變的形式出現在大腦中,這些在清醒時不被社會道德所接的衝和願到抑無法出現,而睡眠時,意識的警惕放鬆,這些衝和願就會表達出來。”
“夢就是潛意識的現?”夢境是用邏輯無法分析的存在,我有些不太理解。
“誰知道呢?我還見過一位日本僧人,他說平時我們對世間萬象的認識,是由於眼、耳、鼻、舌、、意等六,隨時招外境的、聲、香、味、、法等六塵,才能夠產生種種的認識作用。”
“但到晚上睡覺的時候,眼睛不看東西了,耳朵不聽聲音了,其他的五都停止運作,隻有心仍舊獨自起來活,因此也可以說是夢由心生。”
“夢會挖掘出你心中最深的,在夢中你無所遁形。”
我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這對母子好像對夢境都很了解,我有心想要詢問更多容,但時間上確實來不及了。
我一手提起黑皮箱,一手抱住櫻子:“老板娘,江湖救急,櫻子今天晚上先借我一用,你放心,我明天絕對會把完好送回來。”
發現我沒有開玩笑,真抱著櫻子出了門,鬼束綾香這才趕起,鞋都顧不上穿追了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你說清楚啊!高健!你給我回來!”
刺耳的重金屬音樂將鬼束綾香的聲音淹沒,我頭也不敢回,抱著櫻子就上了出租車:“師傅,去靜櫻療養院。”
這次直播間秀場留下了一個,並沒有止和他人一起直播,畢竟這是一次匪夷所思的夢中直播,間秀場估計也想不到,我會找到一個能進夢境的孩作為幫手。
死境的時候,任何一點力量都是彌足珍貴的,況且櫻子對夢境非常悉,有在我會放心許多。
來到靜櫻療養院已經晚上十點,付了車錢,我和櫻子走在空無一人的櫻花大道上,深夜的療養院有種莫名的恐怖。
“上一次來的時候我留意觀察過,黃雪住的地方有兩班保安,每隔五十米就有一個攝像頭。不過院牆不高,從側麵翻進去,隻要避開池塘,應該能在不驚任何人的前提下潛。”
又浪費了一個多小時,我和櫻子總算避過監控進了黃雪居住的房間。
並沒有想象中奢華,裝點的十分樸素,此時黃雪已經睡,我牽著櫻子的手走到旁邊。
睡夢中的黃雪到窒息,這種弱的,使人完全無法產生輕浮的想法。
看了下表已經晚上十一點多,我就站在黃雪床邊,拿出間秀場的手機,打開攝像功能,上移編碼棒
“圖像獲取中……”
“彈幕連接中……”
“數據穩定,是否開啟直播?”
“是。”
“歡迎天線寶寶死於謀殺進直播間,歡迎鐵嶺彪爺進直播間,歡迎……”
等到畫麵清晰出現,人氣輕鬆破百,我對著手機屏幕出久違的笑容。
“歡迎大家來到超級驚悚直播間,在開啟今天的直播之前,我必須要告訴你們,本直播將要進夢境探尋失的真相,所以在直播過程中無論看到了什麽都不要驚訝,因為那隻是一個夢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