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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級驚悚直播》 第192章 愛人的頭顱(下)

西醫教授是如何與苗疆蠱毒扯上關係的,這讓我百思不得其解,現在聽劉萱說起當年的事,我才知曉其中

“那很普通,普通到我在製作標本時本沒有看過他的臉。解剖、水、定型,我用鑷子和手刀割掉容易腐爛的脂肪,然後灌百分之二十濃度的福爾馬林。”

“整個過程非常順利,那天沒課,我一整天的時間都在理著。”

“天變暗,製作過程已經進尾聲,當夜幕完全降臨時,我突然發現這睜開了眼。”

反應在我看來很正常,解剖過程中髒凝結炸開這些況我都遇到過,但死睜眼這卻是第一次遇到。”

劉萱沉穩的語氣仿佛是在敘述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作為聽眾的我卻暗暗著一把汗:“後來呢?你是怎麽發現白線的?”

睜眼讓我好奇,當時雖然整個解剖室裏隻有我一個人,但我並沒有覺到害怕。”

“我仔細觀察眼珠,發現瞳孔脹大,顱好像有什麽東西想要鑽出來。”

“我也沒有多想用手刀挖掉了死的眼睛,而後就看到一純白線從他眼眶中爬出。”

“當時夜已深,我以為白線隻是普通的寄生蟲就沒有在意,將其裝真空袋連同死標本一起放進了冷藏室裏。”

“結果讓我沒想到的是,第二天進試驗室後,那竟然自己跑了出來,屋子裏藥碎了一地,我一開始以為是有人進來,連續蹲守了幾天才發現。”

“一到深夜,當周圍不過亮的時候,那標本就會‘死而複生’,我沒有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人,經過反複研究試驗,終於發現了白細線和之間的關係。”說到這裏劉萱眼中放出亮,時間已經過去很久,但仍沒有忘記當時心中的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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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白細線可以取代人神經控肢,你知道這預示著什麽嗎?”

我難以理解劉萱的心,但為了讓繼續說下去隻好應付了一句:“預示著什麽?”

劉萱脖子上被手刀劃出的傷口:“這預示著即使停止運轉,隻要意識仍在,人就依然能夠存活下去。”

“我從這東西上看到能讓白延續生命的可能,我翻找各種資料、收集所有和這白線有關的東西,後來在一位行腳僧口中打聽到,這白線做牽蠱,是白苗雲瓦寨的獨門蠱。”

“為了得到更多的牽蠱進行試驗,我散盡家財,也做過很多喪盡天良的事,但我的試驗一旦功,不止白,整個世界都將為此改變。”

劉萱的語氣漸漸變得癲狂,可以想象當時的模樣,就好像溺水者抓住了最後一稻草,拚盡全力,不願意放手,可是區區一稻草又如何能承生命的重量?

“試驗功了嗎?”看到的表,我忍不住好奇問道。

這一次沒有說話,隻是慘笑了一聲:“五年了,我嚐試了所有辦法,但從未功過。”

“五年?”我挑刀尖:“這麽說來五年前四校區封就是你搞得鬼?當時驅使殺死保安的也是你?”

“那隻是一個意外,五年前我剛剛發現牽蠱,還不懂得作的方法,大跑出了實驗樓被保安看到,希萌芽還未長出怎能就此被扼殺?所以他必須死。”

“西校區封,正好沒人幹擾你試驗,一箭雙雕,你這步棋走的真是秒啊。”劉萱淡然的語氣讓我產生不祥的預哪裏不對卻有說不上來:“張佳琪又是怎麽回事?為何會幫你?你們之間恐怕也不是簡單的師生關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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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琪有夢遊的病癥,白天一旦到劇烈的刺激,記憶中就會將那個場景深深刻在腦海中,夜晚睡著以後便會按照記憶的指引行走。我的無意間撞破,我不想傷害,再加上的外婆在醫院病重,估計挨不過今年冬天,正好也想救自己外婆,所以我和一拍即合,輔助我進行手,我答應功後救助的外婆。那段時間佳琪的手解剖績飛速提高,原因就是因為整晚都跟著我在解剖室裏練習。”

我在西區遇到的活人除了張佳琪,還有間接幫過我的小男孩:“一直喊著紅舌頭的小孩又是從哪來的?”

“丈夫病最嚴重的時候,我隻能放下工作,寸步不離的照顧他。為了不中斷試驗,我隻好在自己家中培養牽蠱,用來的貓狗做試驗。”

“可貓狗畢竟和人差別太大,丈夫的時間又不多,所以我拐走了年的男孩,準備用活人做試驗。”劉萱眼中出現一和:“麻藥已經注,我拿著手刀站在男孩旁邊的時候卻猶豫了,我和白一直都沒有孩子,看著小男孩的臉我無論如何都下不去手。”

轉頭又看了我一眼:“我不信回報應,但我殺死的那些人都是罪有應得,包括這幾個保安,是他們不斷增長的貪婪才最後將他們葬送。”

“罪有應得?你隻是醫生,你不是死神。”我耐心聽完了劉萱的所有故事,一個又一個的口中說出。

知道的越多,我越對這個到恐懼,在五年的時間瞞過了所有人,包括自己的丈夫。

刀架在脆弱的脖頸上,對於這個瘋狂病態的人我應該一刀結束的生命,但不知為何就是下不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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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天亮還有一個小時,如果你不準備殺我的話,能不能給我一次機會?”劉萱清冷的聲音中不帶任何多餘的,好像人偶般直來直去表達出自己的意思。

“你想讓我放了你?”我握刀柄,眼睛盯著的臉。

“不,我隻是想最後嚐試一次,白因為多次更換髒變得非常脆弱,他已經經不起折騰了,所以我想最後再嚐試一次,如果這一次依舊無法將他喚醒……”

劉萱慢慢握雙拳,表還是那麽平靜,此時的痛苦就像是藏在大洋之下深不可見的海一般,沒人能夠看出:“我會選擇放棄。”

說出這幾個字就好像用盡了全部力氣,看著我,還如最開始見到時的那樣,聲音清清冷冷。

我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冒著風險給這個機會,思考了一段時候後,我鬆開了雙手,拿著刀退到門口。

“你同意了?”

“祝你這次能夠功。”

劉萱愣了片刻,出一個清淺的微笑。

點了點頭,轉打開屋子的無影燈,啟所有醫療械,換上嶄新的無菌外套,開始人生中的最後一場手

我靜靜看著劉萱的作,腦中回想起張佳琪的手機鈴聲,那首以複活為名的響樂,曲風怪異,好像寒風之中,一位冰冷的旅人,懷揣著一顆炙熱的心走在回家的路上。

臺上,劉萱去掉那些在白頭皮上的細線,然後小心翼翼剖開了他的頭顱。

似乎在需要靈魂的位置,連手刀都不敢使用,隻是讓牽蠱深其中。

“白,你還記得我是誰嗎?”

半個小時後,心電圖儀上代表氧飽和度的藍線條出現波接著代表每分鍾心跳次數的綠線突然跳了一下。

“死人真的能夠複活?!”我瞪大雙眼看向劉萱,在手期間多次割開自己的,牽蠱好像兩人之間的生命線般,將兩個人完全連接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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