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狂熱小說 恐怖靈異 超級驚悚直播 第620章 二號太平間

《超級驚悚直播》 第620章 二號太平間

對比兩張紙上的字,張恒用一種難以置信的目看向顧北:“把我們到這鬼地方來的就是你兒?”

“不能這麽說。”顧北臉難看,他有些無力的回道:“這紙上的字確實出自我兒之手,但當時的狀況很奇怪,就好像是被什麽東西上了一樣。”

顧北歎了口氣:“我和妻子曾有過很多次這樣的經曆,夜晚忽然從睡中驚醒,低頭看去,嬰兒床裏的寶寶,不哭不鬧,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太恐怖了。明明隻是一個小嬰兒,但是目卻充滿怨毒,讓我到陌生和畏懼。”

“我問的是字,你別想要岔開話題。”張恒聲音漸漸變大,他一手抓住顧北西裝的領口。

“我兒隻有三歲,如果不是親眼看到,我一定不相信這是寫的。”顧北搖了搖頭:“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是事實就是事實,我那個死在了二十年前的妹妹回來了,附在了我兒的上。”

顧北問我要走手機,打開了一個加的文件夾,裏麵是他拍攝的一些照片。

舒適奢華的房間裏被翻七八糟,到都灑著一樣的紅墨水,在牆壁、床單、地板上,隨都能看到小孩的手印,以及一大堆歪歪斜斜頗為猙獰的字跡——顧彤彤。

滿屋都寫著這個名字,就算顧北是傻子也知道,那個被自己母親坑死的嬰回來了。

“我也不想給自己兒起這樣一個名字,但如果我不這麽做,寶寶本不可能活下去,會被那個嬰靈給慢慢折磨死。”顧北雙手擰在一起,管浮現在手臂上,能把他一個堂堂七尺男兒到這份上,那“顧彤彤”確實不簡單。

“二十年前的恩恩怨怨跟寶寶無關,是最無辜的人,為了救,我們求助於玄門道派,但市麵上那些大多都是江湖騙子,有的幾個有真本事的,在聽說了我們二十年前的恩怨之後,也不願意手。隻到幾天前,我們徒步進大山深,功夫不負有心人,我們找到了世道宗金山派。起初他們也不願意沾染這段因果,後來我們夫妻兩個在金山派呆了一天一夜,誠所至金石為開,那裏的道正終於決定幫我們一把。他們將寶寶上的邪除滅,但此方法治標不治本,據道正說,附在寶寶上的隻是一念,要想完全除,還需要找出怨靈本,將其殺死才行。恰巧他的幾位弟子也要來江城,他便答應順路幫我們除了這個妖孽。”

Advertisement

說到這裏顧北臉變得有些沉:“本來我都已經計劃好了,等到那幾位天師到江城,就立刻手。結果誰知道寶寶竟然在這關鍵時刻丟了,我聯係不到金山派的人,為了找回寶寶,我隻好按照對方的要求去做。”

的前因後果已經弄清楚,我看向顧北的目帶著一,真要說起來,二十年前那事也不怪他,畢竟二十年前他也隻是個孩子。

“顧北,二十年前你媽媽為什麽要突然反悔?先天病就算接治療,也很難活過十歲,到時候你依舊是顧家的繼承人,本不用擔心多出一個競爭者,何必要見死不救呢?”陳默站在一邊,問出了我們幾個心底共同的疑

“我不知道,可能隻是為了報複顧天吧。”顧北沒有喊顧天父親,他很自然的說出了那個男人的全名,從這點細節來看,他心中對自己的父親頗有怨言。

“還是不太對,顧彤彤想要你全家償命可以理解,但是為何還要牽扯到局外人?”張恒指著自己:“這是你們之間的恩怨,我們三個招誰惹誰了?”

他說話後,我仔細一想,也覺得有問題。

這次醫院直播可以分出三條支線,第一條顧北和顧彤彤之間的恩怨糾纏,牽扯到二十年前的

第二條,陳默、張恒收到的詛咒紙條,現在已經能夠看出,寫出這紙條的就是顧彤彤的怨魂,它想要我們幫他尋找出生證明和死亡證明,死亡證明就在我的上,而出生證明則在太平間裏藏。

第三條,作家神消失,隨後醫院裏開始出現恐怖的怪

“那些怪和顧彤彤之間又是什麽關係?相互利用,相互合作?還是說顧彤彤並沒有死,而是變了怪,一直存活在醫院當中?可如果是這樣,它沒有必要讓我們幫它去取什麽出生證明,它完全可以自己去取啊?”

Advertisement

我的思路很清晰,將這三條支線一起思索,慢慢發覺出問題。

明明可以自己去取,卻千方百計使活人來幫取,這會不會是一個謀?一個把活人騙到此再殺害的謀?”我後背被汗水浸,越想越覺得有可能,“出生證明存放的位置是象征死亡的太平間,在太平間裏迎來新生,這其中是不是含著別的意思?”

“喂,你一個人嘀嘀咕咕在說什麽呢?”張恒瞟了我一眼,將手中DV對準我,似乎是想要拍下我此時的表

“沒事,隻是在想些問題。”我將自己剛才所想全部說出,然後目掃視張恒和陳默:“紙條上的要求很可能是個謀,對方真正的目的是想要將我們引到某個地方。”

聽了我的分析,幾人臉都很差。

“那你說現在該怎麽辦?都走到這裏了,再半途而廢逃回去?”張恒苦惱的抓著頭發。

“舉手表決吧,同意離開的舉手。”我說完看向張恒和陳默,結果出乎意料,竟然沒有一個人舉手。

“都不準備放棄嗎?”點了下頭,我也不準備多做勸說,畢竟剛才那隻是我的猜測。

“你們也帶上我吧,人多走在一起遇到危險也好互相有個照應。”顧北發現我並沒有搭理他,害怕被拋棄,主開口。

“好啊,你就算不說,我也準備邀請你加……”

“稍等一下。”張恒話說到一半,被我不客氣的打斷:“要想加我們,你還需要回答一個問題。”

我指著顧北的西:“你的子是怎麽的?”

第一個發現顧北的就是我,當時我聽到了悉的水滴聲,以為是怪過來,所以才有了後麵的事

“我們之前和醫院裏的怪見過麵,它們上也漉漉的。”

Advertisement

“你懷疑我是怪?”顧北連連擺手:“實話實說,我按照短信提示,從診療大樓一個藏的暗道走到這裏,中間經過一個巨大的水箱,當時箱子裏發出奇怪的聲音,我好奇之下想要看一看,結果沒抓穩,下半掉進了水箱裏。”

“暗道?你還掉進了水箱裏?”我繞著顧北走了兩圈,他上幹燥,隻有子是的,應該沒有撒謊:“你有沒有看到水箱裏藏著什麽東西?”

“沒有。”顧北跟陳默和張恒說話都很正常,但跟我說話就有些冷漠,可能是因為我剛才欺騙他的原因吧。

了一鼻子灰,我也沒有繼續追問,招了招手,獨自朝黑暗中走去。

綁匪要求顧北前往太平間,將東西放冰櫃屜裏,陳默和張恒則需要去太平間找到出生證明,大家目的一致,自然就走到了一起,組了一個新的團隊。

我們在地下二層隻找到了一號太平間,那個房間並不是紙條上要求的。

之前在聽顧北講述二十年前恩怨的時候,我們就已經來到了地下三層,相比較上一層,這裏更加的昏暗。兩邊牆壁上刷著白漆,那種白出現次數也漸漸變多。

“醫院地下到底有幾層?咱們一直走下去會不會直接走到地獄?”

“你這玩笑一點也不可笑。”

我背著陳默走在最前麵,借助遠超常人的,提前發現白的位置,開辟出一條安全的道路。

四個人走的很慢,主要原因還是出在顧北上,這家夥子一直在滴水,滴滴噠噠,對我聽息產生極大的幹擾,讓我不敢確定前方的路是否安全。

過了大概十分鍾,我忽然聞到空氣中多了藥味。

順著這味道,我在走廊拐角發現了一間房門半開的病室。

Advertisement

“門是你打開的?”我扭頭問顧北。

“不是啊?我之前本沒來過地下三層。”顧北搖頭,看那神態,也不像是在說謊。

“不是你,也不是我們,那會是誰?作家?還是怪?”我放下陳默,拿著手電筒照向病室門牌,上麵的白起大都落,能看出幾個模糊的黑字:“二號太平間。”

“進去看看。”

我把門完全推開,這間屋子部空間很大,前後兩個相連的屋子。

外麵的屋子放著兩排鐵床,床頭立有洗漱用的盆子,地上扔著一些沾有黑斑塊的外,牆角還有生鏽的水龍頭和水池,這裏似乎是用來清洗,給化妝的地方。

裏麵的那個屋子則有些恐怖,門框上長著白,牆邊放著一排早已停止工作的冰櫃。

有些冰櫃的櫃門是打開的,一張張屜床被出,其中還有極的屜床上,擺著和活人廓差不多的東西。

猜你喜歡

分享

複製如下連結,分享給好友、附近的人、Facebook的朋友吧!
複製鏈接

問題反饋

反饋類型
正在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