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水漬沒有在二號太平間門口消失,這說明那些怪應該已經離開了才對,那此時藏在屋子裏的會是誰?”有過和白兇手的經曆之後,我就再沒有把它們當智力底下的野來對待,這些恐怖醜陋的家夥在幕後之人的縱下,變得狡猾、險,稍不留意,就會落它們的陷阱當中。
“符籙對白兇殺傷力不大,克製不了氣和死氣,還不如一把鋒利的殺豬刀有用。”我眼睛瞇起,心思活絡起來:“如果有可能,倒是可以把宗門之人引來,讓他們和雙麵佛狗咬狗去。”
驅散腦中的想法,我緩步進二號太平間。
外麵清洗,給消毒的鐵床還保留原樣,沒有發生太大的變化,但真正走裏屋後就能看到。
那些屜床全部被了出來,似乎被人一張張檢查過。
有些屜床部軸卡死,連帶著那一塊的冰櫃都被帶倒,由此可見,那些怪力大無窮,就算我這個多次強化過的人都比不了。
太平間裏麵一片狼藉,但卻看不到怪的影。
“不對啊,按照幕後之人的格,不像是會那麽容易放棄的人。”地上散落著斑駁水漬,能看出有好幾頭怪在這房間出現,而後又匆匆離開,觀察水漬消失的方向,這些怪全部跑地下更深層。
“在地下更深發生了什麽?難道張恒、顧北和陳默三人中有一人是秀場主播偽裝?他在地下也正式與怪手?”醫院裏的形勢撲朔迷離,在局中,思維到極大的限製。
“不管他們了,大家都是競爭對手,除了那個嬰兒,其他人都有該死的理由。”我確定屋子裏沒有怪之後,繃的神經鬆懈下來,朝著太平間最深的屜床走去。
“一路都沒有遭遇怪,順利的有些不敢想象。”我話音未落,太平間裏就傳來異,悉悉索索,好像是嬰兒在哭泣。
“不是吧?”我很想給自己一掌,烏,沒事瞎歎什麽?
站在原地不敢,我真氣貫耳後位,仔細分辨,哭聲似乎是從四麵八方傳來,找不到的位置。
“第三病棟地下有兩種怪,一種是和我手的白兇,還有一種是縱車池莉意識讓其自殺的鬼。白兇是變形,不會哭泣,這樣想來在此埋伏我的應該是第二種怪。”白兇力大無窮,又極難殺死,不是太容易對付,但是鬼就不一樣了。
我修習鬼達到五方令鬼的境界,一般的小鬼、怨靈本不被我放眼中。
“哭的淒慘,但就憑哭聲想把我嚇跑,那還差的遠。”我不為所,朝著靠牆擺放的冰櫃走去,耳邊的哭聲漸漸變大,由遠及近,好似那鬼東西就趴在我的耳邊一樣。
“裝神弄鬼。”我一把抓住最後一排的屜床,用力一拉,一腥臭味撲鼻而來!
判眼掃去,在那一堆破服中間,趴著一個足球大小的嬰兒幹!
“臥槽!”大步後退,我揮手甩出兩張符籙,封住冰櫃出口,雙眼盯,神張:“這玩意是什麽時候跑進去的?”
破舊當中的嬰兒幹和醫院裏那些標本不同,它很瘦,皮包骨頭,蜷在一起,更嚇人的是,這小東西表還長著一寸多長的白!
“怪!”
我擊殺的那個白兇上的白不過三厘三毫,這嬰兒幹上的白竟然比那怪還要長的多。
“白的長度雖然不能代表強弱,但卻是衡量其變時間長短的依據之一,這嬰兒在很多年前就已經發生變了。”我表凝重,害怕它突然跳起來,或者撲向我發進攻,對方型小,速度應該很快。
靜靜的對峙了兩三秒中,嬰兒沒有發生任何變化,隻是回在太平間裏的哭聲越來越大。
“幹在桃木盒上麵,要取盒子,必須把這鬼東西弄走。”我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手拽住屜床上散發臭味的舊服,想要將嬰兒幹給弄下去。
等到我的手到時,讓人意想不到的場景出現了。
卷在一起,球形的嬰兒幹慢慢出枯瘦的爪子,畸形的小腦袋也向上抬起。
它的五就像是枯萎的花朵一樣,皺在一起,兩個不比例的巨大眼凝視著我。
它實在是太小了,就算全力揚起脖頸,也看不到我的臉。
“比你大幾十倍的我都不怕,還會怕你嗎?”我狠下心抓破服,猛然用力,而就在同一時間,我背後響起一聲極為尖銳的嘶鳴。
耳邊傳來破空之聲,我想不都想,立刻鬆手,就地一滾,躲到牆邊。
“什麽東西?”驚魂未定,扭頭看去,在冰櫃旁邊,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骨瘦如柴的小孩。
頭發稀、幹枯,呈現一種不健康的淺黃,就像是秋天的落葉。
小小的還沒有我膝蓋高,臉慘白,眼眶向凹陷。似乎是因為年齡太小,醫院裏沒有適合的病號服,所以隻披著一件不合的白外套,兩條宛如枯樹枝般傷痕累累的在外麵,勉強支撐沒有摔倒。
這個孩看起來隻有三四歲大,但從上找不到一點屬於這個年齡段應有的真和可,目的盡是悲傷、疼痛和一種麻木。
有些讓人心疼,這是我看到的第一反應。
太平間裏嬰兒的哭聲已經停止,孩雙蹣跚著,朝我走來,走的很慢,剛邁出兩步就摔倒在地。
“你是人是鬼?”這麽虛弱的孩,就算是鬼可能也沒有多大的威脅,不過多次直播經曆告訴我,凡事沒有絕對,要時刻保持謹慎。
我正要向前,突然看到,孩雙手撐住地麵時,速度陡然加快,四肢在地上飛速爬,直接衝向我,似乎是準備爬到我的上來!
“鬼!”這麽近的距離,我已經來不及做出更多反應,指尖鬼環,直接將虛弱的鬼招出。
鬼幫我化解朱果裏藏的符籙,還沒有完全恢複,不過它畢竟不是一般鬼,兇十足,看見“孩”,不用我指揮,立刻撲殺上去。
“好可怕的小鬼。”那孩鬼魂速度極快,一時間竟能和鬼殺的不分上下,甚至還借助地形的優勢,不斷在鬼上增添出傷口。
眼看著鬼形變得虛幻,我瞄向了屜床上的嬰兒幹:“在我準備對嬰兒手的時候,孩才出現,看來這嬰兒幹對極為重要,有可能就是的本。”
我又招出憨憨的穢鬼進行防,自己快步衝向最後一排屜床。
孩發現了我的企圖,尖著衝向我,不過被鬼和穢鬼阻擋,隻能眼看著我掀開破舊的服,掐住幹脖頸:“踢掉白兇的腦袋後,它就無法複生,看來腦袋和脊柱就是它們的弱點。”
我扣住嬰兒幹纖細的脖頸,作勢要將其腦袋擰掉,原本兇悍的孩立刻老實下來。
趴在地上,寬大的病號服遮住消瘦的,顯得極為可憐、無助。
“這就是你的本吧?”嬰兒幹趴在桃木盒上,而最後一個屜床正是顧北和綁匪的易地點,如此一想,很多問題都有了答案。
我雙眼瞇起,看向趴在地上的孩:“我是該你顧彤彤呢?還是該你綁匪呢?詛咒紙條和綁架案都是你在幕後搞鬼吧?”
麵對我的質問,孩出迷茫之,並沒有完全聽懂我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