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棠就沒有那麼多顧及了,想笑就哈哈的笑了起來。笑了一會兒看到秦束的表,又忽然收斂,擺上一張嚴肅的臉對秦束說道:“庸兒總是氣暈寧太傅,太不應該了,如此不尊師重道,等他來了你要好好教訓他,不要總是寵著,男孩子就應該經得起摔打!”
雖然都是柳清棠每次都對他說要好好教訓不聽話的乾兒子,但是其實比起他,自己更喜歡寵著乾兒子。他要是稍稍嚴厲,就要瞪他說爲什麼那麼嚴厲都要嚇壞孩子了,依著的話教訓乾兒子,還沒開始教訓就說乾兒子乖巧聽話本不需要教訓。
庸兒這樣天不怕地不怕,太傅倒於前也不如山的格,大半就是被柳清棠寵出來的。
楊素書還因爲這事,來了一趟宮中對著好友諄諄教誨,讓不要太寵孩子,把柳清棠說得賭咒發誓一定要做個嚴厲的乾孃。至於後來有沒有做到,從楊素書又著腦門去了一趟宮裡,專門拜託秦束讓他看著柳清棠不要什麼事都依著兒子,就能看出來究竟有沒有做到了。
在家要看著夫君,讓他不要太順著兒子,現在連好友都給扯後,楊素書想想就覺得無奈。
蕭樂安在家裡有個二十四孝老爹,不過一到孃親面前就乖得不得了。同樣的,在宮裡有個總是寵著他做什麼壞事都會包庇他的乾孃,但是一到乾爹面前就不敢造次。
兩人一路聊著乾兒子走回了慈安宮,到了沒多久,方纔談論的人,乾兒子蕭樂安就揹著個小布包被送過來用午膳了。
“庸兒過來,我問你,你今天又把寧太傅氣暈了?”柳清棠一張嚴肅的臉擺了半天,就爲了等蕭樂安過來,但是看到長得玉雪可的蕭樂安眨眨眼,拉長了聲音了一句乾孃然後撲在膝上,柳清棠幾乎一下子就忘記了自己的決心,控制不住的出笑臉。
“嗯咳。”秦束在一旁咳嗽一聲,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這是他們之前約好的,如果柳清棠沒忍住就要提醒。
柳清棠好險的記起來自己的初衷,繼續擺起臉說道:“寧太傅年紀那麼大了,又是你的老師,你就算不學,也不能氣他。”
“庸兒沒有故意氣老師。”一向小大人似得蕭樂安不安的垂下頭,寧太傅對他雖然嚴厲了些,但是也很關心他,所以他是真心把太傅當老師尊敬的,即使他想學的太傅教不了。
“太傅年紀大了,吃了很多不能多吃的東西,所以緒一激就頭暈。庸兒和他說過好幾次了,平常不應該吃那麼多辣椒和,也不能喝酒。可是太傅不聽,還說家裡師孃管得,只敢在宮裡喝一點,讓我不要說。”蕭樂安嘆口氣又道:“我回家請教了孃親,給他開了方子的,只要按時喝藥,不再喝酒吃和辣椒,以後就不會隨便暈倒。”
“誒?寧太傅怕夫人,還吃和辣椒,還帶酒進宮喝?庸兒你還小,可不能學太傅喝酒。我就知道我們家庸兒聽話懂事,比所有的孩子都聰明。”柳清棠笑著抱住乾兒子在他臉上親了一口,蕭樂安也眼睛一彎笑起來。
兩人和樂融融,一旁的秦束眉梢一挑,緩緩道:“清棠。”
柳清棠和蕭樂安同時一頓,然後柳清棠擡頭對秦束討好的笑笑道:“秦束,你看咱們庸兒是不是很聽話很乖,而且他還這麼小就知道開藥方了。氣暈太傅也不是他的錯對不對,咱們今天就不要說他了吧。”
“嗯,不說他,我和他說說話。”秦束淡淡的換了一個說法,對蕭樂安出了手。
蕭樂安立即就像霜打的茄子退出了柳清棠的懷抱,被秦束牽著走出去進行例行的“聊天”了。以前每次蕭樂安做了什麼事,不管對錯,楊素書就會和他講道理分析一番,現在在宮中,這件事就歸了秦束做。
雖然今日柳清棠自告勇的說替秦束一回,但是現在顯然沒能功。想到秦束每次和自己相那種不會說話直來直去的樣子,就爲乾兒子到擔憂。
稚齡死神扔了一個手榴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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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扔雷!六千字哦~下一更應該也是這麼多字,然後差不多會完結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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