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容巧巧說道“前友”三個字時,我到容祁抓著我的手突然了幾分。
我頓時疼得齜牙咧。
我抬起頭,就看見容祁冷冷地看著我,低聲問:“前友?那是什麼意思?”
我被容祁的眼神嚇得心驚跳,但聽見他不知道前友的意思,我心里又松了口氣。
雖然容祁不喜歡我,但他畢竟是古代人,恐怕是不能接自己的“妻子”和別的男人往過吧?
“就是字面意思啊……以前的朋友……后來鬧翻了……”
我故意解釋的很含糊,本不敢去看容祁的眼睛。
與此同時,一旁的容巧巧,依舊在唾沫橫飛。
“幾位哥哥,我說的都是真的,你們都被這丫頭騙了。我兒子之前不知道被騙了多錢,你們可不能也上的當啊!”
我終于聽不下去了。
我知道容巧巧一直瞧不上我,但我沒想到竟故意抹黑我。
“阿姨,請你不要信口雌黃,我從來沒有用過劉子皓的一分錢,這一點你心知肚明。”我蹙眉道。
容巧巧夸張得大笑起來。
“舒淺,你在那兒給我當了婊子還立牌坊,你有沒有花我兒子的錢,你心里清楚!我告訴你,男人好騙,我可沒那麼好騙!”
“劉子皓,你還是不是男人,就聽你媽這樣胡說八道?”我終于忍無可忍,朝著一旁的劉子皓開口。
劉子皓的臉上閃過一尷尬,本不敢看我的眼睛。
“舒淺,無論如何你都不該騙人說你會驅鬼,我勸你早點跟幾位舅舅認錯,這樣我們容家也不會追究。”他低聲道。
我氣得渾發抖!
我一直都知道劉子皓是個媽寶,但沒想到慫到這個地步!
以前的我一定是被豬油蒙了心,才會看上這種男人!
容巧巧見我不說話,便以為我是默認了,頓時更得意。
“舒淺,沒話了吧?我告訴你,當初如果不是你初死皮賴臉地爬我兒子的床,我兒子哪里會看上你——啊!”
容巧巧正口不擇言地說到一半,的臉上突然裂開一道巨大的痕,疼得頓時驚起來。
“媽!”
劉子皓被嚇了一大跳,趕上前扶住容巧巧。
“鬼……鬼呀!這宅子真的有鬼啊!”容巧巧此時真的是嚇壞了,整個人如同瘋了一般地朝著空中抓。
看到這詭異的一幕,我迅速地轉過頭,果然看見容祁正面無表地看著我,俊龐出森森冷意。
是他傷了容巧巧。
我還來不及開口,容祁突然長臂一攬,將我抓到他前。
接著,我的下被住,迎上他深不見底的黑瞳。
“朋友都可以上床?舒淺,你可真是不錯。”他冷聲譏諷。
我下被得很疼,臉皺作一團。
“我沒有……”
我想告訴他我沒和劉子皓上過床,不過是容巧巧胡言語,但不想容祁直接一把甩開我,穿過玄關走進大廳。
頓時,我到了邊的解釋,也說不出來了。
算了,這男鬼又不是我男朋友,我干嘛費這個心解釋?
他誤會我和劉子皓發生過什麼,因此而不愿意我,我豈不是安全了?
一旁的容家人意識到容祁生氣了,立馬對劉子皓怒吼道:“還不把你這丟臉的媽給我帶走!野種就是野種,登不上臺面!”
劉子皓臉一陣青一陣白,但不敢反抗一句,趕拉著鬼哭狼嚎的容巧巧離開。
容家那幾個人,古怪地看了我一眼,跟著容祁走進大廳。
我咬咬牙,跟了上去。
我一進客廳,容家人的目,就齊刷刷地落在我上。
容家的當家人,也就是容則的父親,容傲天,討好地對容祁開口:“容祁大人,真不好意思,我們找的冥婚對象好像不是很干凈,要不我們再幫您找一個?”
容祁冷笑一聲,道:“你以為八字純、命格奇的子那麼好找?”
容傲天噎住了。
旁邊的我,聽見他們的對話,已經驚呆在原地。
什麼?
是容家人找到我,然后許配給容祁的?
我突然想起,第一次見面時,容祁就說過,我是別人獻給他的,原來就是容家?
我頓時氣得渾發抖。
“容先生,是你們給我安排的冥婚?請問你們事先為什麼不問問我的意思!”我怒道。
對于我的怒火,容傲天出一不耐,淡淡道:“舒小姐,這件事的確是我們容家欠你的。這樣吧,你開個價,多錢我們都可以給你。”
語氣里,毫無歉意。
我氣得恨不得罵臟話!
“容先生,請問你覺得我是賣的嗎?”我忍住怒火,冷聲問。
這下子容傲天臉也有些難看。
我質問容家人的過程中,容祁一直冷眼看著,角揚起一抹嘲弄的弧度。
我不想和容家人多說,騰地站起來,朝大廳外走。
我剛走進金碧輝煌的走廊,容則就追了出來。
“舒淺!”
我腳步不停,可容則還是追上了我。
“舒淺,我知道這件事是我們容家做的不好,我父親的態度也很不禮貌,真的對不起。”
和容傲天不可一世的態度不同,我看得出容則是真的愧疚。
只可惜,愧疚有什麼用?
這無法改變,他們為了一己之利,隨意改變我人生的事實。
見我面無表,容則無奈,道:“我知道我們這麼做很自私,可最近我們容家真的是遇見了大難。容家工地工人自殺的新聞你應該也知道,其實那本不是什麼意外,而是有厲鬼作祟。”
我心里有些詫異,但臉上依舊毫無表。
容祁繼續道:“我們找了很多道士來收鬼,都沒有功,最后才不得不求助容祁大人,可他提出要我們給他找冥婚對象……我們找了很久,只有你符合條件,所以——”
“所以你們就不問我的意思,把我許配給他?”我打斷容則的話,“憑什麼我要用我一輩子的幸福,來幫你們容家!”
容則被我說的臉尷尬。
“舒淺,恕我直言,你的命格和八字,也不可能和正常人婚配,任何人和你結婚都會被你克死,更不可能有子嗣后代。”他真誠道。
我子一抖。
作為一個孤兒,我從小到大最大的夢想,就是組建自己的家庭。
可今天有人告訴我,這不可能。
我咬著,不讓自己眼淚流下來。
“那又如何?你們容家還是沒有資格改變我的人生。”
我憤憤丟下一句,就走進旁邊的廁所。
容家的廁所很豪華,跟酒店的一樣。我在馬桶上坐了很久,才慢吞吞起。
洗了個手,我剛準備離開。
嘩啦啦。
我后突然響起水龍頭的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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