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早就明白我蛇尾事的慕桁為什麼要這麼看我,甚至拿我當個妖怪看待。
我只是用著最平淡的心去盯著慕桁,企圖在他冰冷的俊臉上尋找到一玩笑的意思。
可惜我居然忘了一不茍的男人怎麼可能會跟我開玩笑。
尤其是現在這種危險境地,依照慕桁的子是嚴謹而又認真的態度。
然后我聽到慕桁用著最冷漠的態度警告我:“你三番幾次靈力強大的超我們控制的范圍,加上蛇尾突增,男鬼魂魄失散永不融合,你說你是普通人,誰信?以前讓你跟著是因為你畢竟曾幫過我和舒淺,人品看起來不壞,現在的你幾次被指出靈份,問你,你又裝傻充愣,面對隨時有變更的人,我和容迦都惹不起。”
慕桁的話一旦多了,便是他話說到最恨的時候。
到了話盡的時候,我聽到慕桁居然還讓我天亮了趕下山。
“為什麼?”
我盯著我下帶著妖十足的翠綠蛇尾,“就因為它,你又要趕我走?”
我這話一說出口,慕桁就跟我保持沉默,不搭理我,不回答我。
他居然又跟我打起沉默戰。
我甩臉往東面走,東面不是下山的路。
“要走你走,我不走,舒淺姐也邀請了我,我還做不出出爾反爾的事。”
對于慕桁的冷臉,我也不是第一次簡單,索當作什麼沒發生的往前走。
我以為慕桁回跟過來,甚至會勸我一下。
可我沒想到慕桁不僅沒有來追我回去,等我回頭后,他的人影都沒了。
“……”
我有些傷地盯著空無人煙的后:“走了也不管我嗎?”
我心里莫名覺得空落落的難,視線落到慢慢轉換人形雙的蛇尾。
只是一雙與蛇尾的事,他就抹殺了我曾經跟他一起出死的經歷。
我是什麼樣的人,他難道不知道嗎?
“是我錯了人,還是識人不清?”
我落寞地停駐在原地,忽然想起慕桁說得靈。
我好像是被那些鬼怪和妖邪稱作過無數次靈,可我至今都只是覺得這只是對有靈力人的稱呼。
但是看今晚慕桁的意思,好像并沒有那麼簡單的涵義。
“靈,靈……”
“去死吧,賤人——”
我兀自一個人回想當初的經歷,沒有注意到從天而降的紅鬼影正來勢兇惡的朝我襲來。
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左臉頰被鬼爪狠狠地刮掉一塊,糊啦嚓,鮮紅的染紅了我的視線。
臉頰上瞬間的刺痛蔓延刀剮的即視,疼得我呲牙咧,呼吸不暢,而我的整個人的注意力本能的注意到臉上的疼痛。
意識到之前那個鬼去而復返后,我的頭發都被揪出了好幾簇。
“嘶——”
我疼得呼出聲,單膝啪地跪地,雙目更是如地瞪著突然出現的艷鬼。
我之前還以為害怕跑路了,沒想到還惦記著男鬼死了的事,趁著慕桁離開特地回來找我麻煩。
“你們殺了我的男人,我要你們一個一個死!死啊——”
憤怒的鬼發出撕心裂肺的嘶吼,語氣里無一不是對男鬼死了的事實的一種宣泄和報復。
嘶吼的聲音里帶著強勁的鬼力,聽到我耳朵里就跟魔音一樣痛不生。
我使出渾解數屏蔽掉的聲音,忍住臉上被剮的燒灼,重新聚集起靈力,力朝著飛天攻擊而來的鬼揚起手,猛地對著的頭顱拍過去。
我本能的攻擊作,沒想到威力驚人到直接將鬼給拍飛了。
“啊——啊——”
鬼被拍飛,跟了莫大的刺激一樣鬼連連地沖我飛了過來。
與此同時,渾冒出煙霧。
注意到煙霧,我本能的以為是又想用賤招對付我,讓我意迷方便殺死我。
我力屏氣凝神,咬著牙驅起早就化形的蛇尾,一把甩向沖我張牙舞爪的鬼。
可關鍵時刻,慕桁忽然出現,他舉著桃木劍來幫我對付鬼。
他的出現讓我震驚而又始料未及,完全沒有預想到,以至于讓我瞬間失了神。
失了神的結果,導致甩的蛇尾戛然而止的從半空甩下,沒了蛇尾束縛的鬼直接朝我心口出鬼手。
“唔——”
我的瞳孔驟然放大,本能的往后退卻,想要運起靈力,但是剛才為了對付鬼已經將所有靈力匯聚到蛇尾,現在突然放棄攻擊,靈力反而失去依仗變得渙散,以至于反擊不了。
只能驚恐地盯著鬼的鬼爪幾穿我的心臟。
“蠢蛋,快躲開!”
慕桁驅著桃木劍,趁著鬼一心撲在我手,劍尖的鬼掌。
鬼吃了痛,從半空掉了下來。
慕桁趁勢追過去,利用五玄之中的武學將鬼打得節節敗退。
我得了空就檢查起自己的口,除了服被鬼爪給穿破了,好在皮組織沒被抓到。
我有驚無險保了小命。
不知道時不時因為慕桁的出現,明明剛才還怨他拋棄我,現在一看到慕桁出現,我心里反而是滿滿的委屈以及心安。
心一放松下來后,就覺得上哪里都疼。
尤其是被鬼抓到毀容的臉頰,疼得我忍不住閉上眼直嘆息。
說實話,剛跟鬼打斗的時候,我還能忍住,現在人一放松,臉疼得可以比擬螞蟻啃咬。
我閉著眼睛,聽著慕桁斗法時產生的氣聲,莫名心安力得。
不清楚過了多長時間,我聽到鳴聲。
而耳邊的打斗聲也越來越輕,到了最后居然消失。
我想戰事應該結束了,睜開眼,果然,鬼不見了。
只是,眼前卻是累得大氣的慕桁,看著他抵在樹干上休息,我慨萬千。
他的去而復返來找我,悲的是我清楚他救我只是出于醫者的本能的。
我嘆了口氣,往他的方向走了幾步,忽然耳邊傳來求救的聲音。
“救命啊!!!”
我仔細辨別那聲音,居然是林峰和容迦的。
慕桁顯然也聽到了,閉的雙眼猛然睜開,第一眼看到我后居然立馬側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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