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蘊暖地從外頭,我看著來人自背影朝屋里走來。
那人修長的型帶著幾分陌生而又悉的剪影。一步一步走近。
待看清楚他那張桀驁不馴的正臉后,我立馬作出備戰姿態。
“是你——慕景炎。”
之前慕桁說結界是慕景炎做出來的,我還有幾分懷疑。
現在這份疑隨著那張臉的暴,已經然無存。
“沒想到,在東臨山也能看到你。”
在都市那樁鬧得紛紛揚揚的中毒事件里,我對于慕景炎就報之敵對心態。
要不是他給葉家的那位小姐葉夢瑤下毒,也不是禍及到慕桁。
這人心思歹毒的分,跟他哥哥慕祺英一個德行,人面心。
“怎麼,看到我有什麼不對嗎?你們能來,我慕景炎為什麼不能來?還是你們有著不可告人的故意瞞著什麼!”
慕景炎一說話就是夾帶著咄咄人的語氣,原先狹長的桃花眼變得猙獰中帶著幾分煞氣。
我盯著他那張越發充盈著戾氣的臉,冷聲冷氣地回應:“誰心里有不可告人的,我們心底都清楚。”
我話里指代的是那次中毒事件。
但是慕景炎看起來并不怎麼覺得。
“我是清楚,可你清楚嗎?替個兇手瞞殺人事件,將我大哥殺害,你作為幫兇,應該被囚!”
慕景炎提起殺人事件,我初始還沒聽懂是什麼意思。
直到聽到他話里提到的大哥,我猛地想到慕祺英那個挖心魔鬼。
我冷臉嗤笑慕景炎的不明是非:“原來你是沖著你大哥的死,借此來報復慕桁是吧!可惜你報復錯了人,殺你哥是那只被他傷了的鬼韓玲玲,而不是慕桁。你不明是非,胡扯出罪名。你哥要是不死,該送進監獄的就是你們兩兄弟,兩個慕家的敗類!”
我自覺這話說得十分霸氣,還帶著這些天被追殺的窩囊氣一起給發泄了出來。
我也不怕慕景炎會對付我,如今的我可不是以前那個半夜出門都會害怕的無能人。
可真當慕景炎發起火來要給我來那麼一下的時候,我的靈力就跟泄氣的皮球一樣,沒了支撐力,氣也沒了不算,還施展不出來。
最令我費解的是,連我的蛇尾也跟著消失不見,驅不起。
突然喪失的一切我本能地想到眼前這個可憎的男人。
“是不是你搗得鬼!我的靈力喪失全無,你究竟對我做了什麼!”
天殺的,我恨不得打死眼前這個笑的張揚跋扈的男人。
聽到我說靈力全無,慕景炎笑得比任何一個小人還要詐可憎。
他故意給我留了個懸念,拿起一瓶小小的罐子。
“哦,靈力沒了?嘖嘖,那真是可惜,還想跟你過過招,可惜你了個跟那三個一樣的廢!”
三個一樣的廢?
乍得一聽到慕景炎提到這麼一句話,我一時間腦回路還沒轉過來。
等我猜測到他話里提的是慕桁他們三個人后,我居然毫無顧忌地撲到慕景炎的上,揪起他的服要跟他拼命。
我完全不顧自己已經失去靈力的事。
“三個廢?你以為你自己是個什麼東西,你就是個混蛋!連自己家主都對付,你把慕桁他們怎麼樣了?要是他們有一丁點的事,我就是死都不會放過你的!”
我也是走了火氣,要是以前,我哪里會那麼火的對付個人,還趴在對方上呢。
我忽略了對方的人已經滅絕到無。
我揪著他大罵。
慕景炎還不要臉的擺正我的腦袋,對我說出極威脅的話來。
“他們三個人,你說誰?慕桁?容迦?還有那打到沒了氣的小警察?嘖嘖,你現在還有心顧忌他們,還是好好看清楚當下,你現在可是我的俘虜。小公主,小靈!”
慕景炎說話方式簡直跟他的長相大相徑庭,道貌岸然到說的話都是邪惡又無恥的。
他也不等我回罵他,忽然翻將為倒在暖炕上!
“你,流氓!無恥!”
“我就是無恥怎麼了,那天晚上初東臨山的時候,你可不就是跟慕桁那小子倒在地上嗎?他能玩你,我就不能玩你了?憑什麼他就可以做了你,我不能!我就偏不信了!”
想不到,那晚的事,慕景炎居然也看到了?
他只是跟蹤我們到了東臨山?
“呸!跟蹤狂,你真是慕家的敗類,舒淺跟慕桁怎麼會有你這麼個堂兄弟!骯臟又垃圾!”
我哪里會讓慕景炎跟我耍流氓,我使出渾解數跟他反抗。
等我力量過大,差點翻出暖炕的時候,他居然嫌棄地將我一把丟到炕下。
等得我差點掉金豆子。
“我還真當我看上你個二手貨了?臟兮兮的,跟慕桁那心積慮坐上家主位置的賤骨頭一個德行!”
“夠了!口口聲聲說別人賤骨頭,別人垃圾!你自己干凈到哪里去!你比任何人都臟!”
“啪——”
我的話尾音還沒落下,對方的手掌已經落到我的臉上。
我結結實實地挨了一記脆亮的掌。
我吃痛地被打倒在地上,捂著臉頰,依然不肯屈服地瞪著坐在暖炕上的慕景炎。
他高高在上的模樣,讓我覺得惡心。
但再惡心,我也要繼續跟他周旋。
“打一個人算什麼本事!”
慕景炎聞言居然挑眉從暖炕上躍下,口氣瘆人。
“嗯,說得對,打人真沒勁,當著男人的面,干死他心底的明月,應該才是真本事吧?哈哈哈……”
慕景炎狹長的桃花眼詭異地瞇起,說出的話連個狗屎都不如。
我捂著臉從地上站起來,冷冷地視著他。
“活該你只是個普通的慕家員,連個職位都排不上,也是大伙都看明白你的為人!邪惡!勸你最好放了我們,否則,后果不是你能承擔的。”
我也是害怕了他會真的跑去對付慕桁跟容迦,著頭皮跟慕景炎干嚎。
當然我更不希,他真拿我當借口去威脅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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