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晨希趴在桌子上,自從他懷疑馬玲瓏心懷不軌開始,他就覺得自己好像忘記了什麼事,可到底是什麼呢?
“什麼味道?晨生你在干什麼呢?這什麼味道這麼難聞!”牟晨希捂住自己的鼻子看著端著一個小碗進來的錢晨生。
“老板,街上新開了一家臭豆腐店,味道超級正宗的,你要不要嘗嘗!”錢晨生一邊嚼著臭豆腐說話,一邊還不忘用竹簽扎起一塊兒來遞給牟晨希。
牟晨希看見錢晨生舉著一塊臭豆腐朝自己走來,立馬一蹦三尺高,“不不不,我不吃,你離我遠點!”
牟晨希著自己的鼻子連連后退。
“老板你嘗一口嗎,真的超級好吃的!”錢晨生還不放棄地把臭豆腐又往牟晨希眼前舉了舉。
“都說了我不吃,你要吃也給我出去吃!”牟晨希連忙沖著錢晨生擺了擺手。
“切,真是不懂得欣賞!”錢晨生撇了撇,還是乖乖地拿著自己的小碗出去了。
“呼!”牟晨希終于放開了自己的鼻子,長長地吸了一口氣。
天知道他最不喜歡的食就是臭豆腐了,這味道他真的是不了。對了,是味道!牟晨希的眼睛猛地一亮,他終于知道自己忽略的事是什麼了!
牟晨希依稀記得自己之前有一次送葉欣回馬玲瓏家,當時葉欣喝多了,上有很重的酒氣。
當時牟晨希就覺得葉欣上有兩種不同的酒氣,一種是倒在地上的那些空酒瓶里的酒,是一種很常見的紅酒,而另一種酒的味道就很特別了,清醇甘冽還帶著幾分酸甜,本不像是一般市面上會出售的酒的味道。
后來牟晨希送葉欣進馬玲瓏的家里的時候就發現葉欣上的酒氣跟馬玲瓏家里的客廳里的酒的味道很相似!牟晨希當時還以為是他自己想多了,現在看來那種酒很可能就是馬家制的青梅酒,所以說葉欣其實是在馬玲瓏家里喝的酒!
只是為什麼要這麼做呢?灌醉葉欣又能有什麼好呢?不行,他要仔細想想,自己是不是還忽略了什麼細節。
葉欣喝醉,馬玲瓏把送到飯店,然后給他打電話讓他送葉欣回家,就是事后道歉也是馬玲瓏替葉欣說的。
牟晨希仔細地回想著那天發生的事,突然發現這件事從頭到尾自己都沒有和葉欣說過一句話,一直是馬玲瓏從中傳的話,這麼說來馬玲瓏肯定在里面了什麼手腳,怕自己發現,而葉欣說不定連自己送回去的這件事都不知道。
要是那天容止又恰好看見他和葉欣獨自出了飯店,馬玲瓏又在旁邊說了什麼七八糟的話的話,也就怪不得容止會誤會了。
說起葉欣喝醉,容止誤會自己和葉欣的那天,他們似乎都因為被怨靈暗算而昏迷了一段時間。他雖然知道自己和葉欣沒有任何的不軌,但是他們昏迷的那段時間發生了什麼他還真的是不確定,容止應該也不會糊涂到人都認不清。
所以那天他和葉欣的確是被人給陷害了,但是自己卻不知道而已,也因為這樣,所以他才會沒有這段記憶。容止看了自己的記憶也只是知道他和葉欣沒有私,卻并不知道事的真相到底是什麼樣的!
牟晨希順著這些蛛馬跡竟也把事的真相給推敲的七七八八,也著實是厲害。
牟晨希已經知道了大概的真相,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證據了。說起來這馬玲瓏也是厲害,做事滴水不。
除了說了幾句話現在有跡可循之外其他的竟是沒有什麼實質的證據,就算之后他們對峙馬玲瓏也還可以狡辯,畢竟說話的技巧太多了,他相信馬玲瓏不會在這上面留下太大的把柄。
牟晨希的手指輕輕地敲打著桌面,對了,那個怨靈!他之前就發現馬玲瓏和他們之前遇到的一個怨靈有牽扯,雖然那天對他們下手的那個怨靈不是他們之前遇上的那個,但是也絕對和不了關系!呵,馬玲瓏,我總算是找到你的破綻了。
有了線索就有了調查的方向,好在牟晨希多留了一個心眼,他剛清醒的時候,上的傷并沒有好全,所以他特地用了一種法將傷口殘留的鬼力給保存了下來。他本來是想著傷好后可以以此來追查出那個怨靈的下落自己好報仇的,沒想到現在就派上了用場。
牟晨希取出自己保存的鬼力,然后用尋跡符直接來查找這個鬼力的來源。那尋跡符先是繞著鬼力轉了幾圈,然后迅速飛了出去,牟晨希見狀連忙跟了上去。
牟晨希在尋跡符的帶領下一直來到了一塊郊外的墳場,他瞇眼一瞧,就發現這大概是一塊野墳地,不然不會有這麼多的孤魂野鬼。
牟晨希是靈魂擺渡人,所以上并沒有什麼讓怨靈特別敏厭惡的氣息,而事實上這些孤魂野鬼對牟晨希的到來也并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只有有一個在看到牟晨希的時候立馬就想要逃跑。
牟晨希立刻發現那個想要逃跑的怨靈就是那天襲擊他的那一個,他眼疾手快立刻用了一道束魂符將那個怨靈綁了起來,而旁邊的那些小鬼見狀立刻就嚇得四散而逃了。
“大人饒命,大人饒命!”牟晨希還沒有手那個怨靈就先求起饒來了。
“哦,饒什麼命啊?”牟晨希揮手將那個怨靈給帶到了眼前。
“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可是小的也是奉命行事啊!”那怨靈忙不迭地說道。
“奉命?奉誰的命?”牟晨希挑眉問道。
“這……這……”怨靈立刻結著不敢說話。
“你可要想清楚,你要是現在不說的話,以后可就再也沒有機會說話了!”牟晨希輕飄飄地說了一句。
“我說!我說!大人饒命!”怨靈幾乎沒有過多的思考就繳械投降了。
“廢話說,我就問你到底是誰派你來暗算我們的!”牟晨希厲聲問道。
“是……是馬家的人。”那怨靈猶豫了一下,說了出來。
明梨嫁給了自己的保鏢霍硯,那個薄情冷性不近女色的男人。婚期一年。以為各取所需,不料婚后時時越線。后來某天,明梨從霍硯懷中荒唐醒來。霍硯懶散地點了根煙,俊臉冷冽:“不打算負責?”當晚,明梨綁住男人手腳,離婚協議扔在他臉上。下一秒天旋地轉霍硯單手解開襯衫紐扣朝她逼近,吻她紅唇欺她到哭嗓音涼薄危險,偏纏繞著繾綣深情——“綁得不行,乖,老公來教你怎麼玩兒。”“還離不離,嗯?”*所有人都在等著看明梨這個假千金的笑話。可誰曾想,被嘲諷的保鏢竟是臨城最頂流豪門的掌權人,上流圈所有名媛最想嫁的貴公子。更沒想到,霍硯寵她寵 ...
溫吟覺得沈初霽這人風流又薄情,婚后他能對外面任何女人發情,卻唯獨對她性冷淡。她兩年的婚姻里沒有一日三餐的煙火氣,沒有老公的親親抱抱,更沒有夫妻生活,活的像寡婦。
【超甜萌逗寵文】一不小心睡了熟人,從此天天被抓,夜夜被壓,說好的高貴冷艷禁慾系呢? 「帝少,顧小姐跑了」 「抓回來」 壓一次就老實了! 「帝少,顧小姐又跑了」 抓回來! 壓兩次! 次次被抓,次次被壓,某寶怒了,「帝銘爵,說好的君子動口不動手」 不動手?男人挑挑眼簾,恍然大悟。 都說男人是衣冠禽獸,可是顧七寶覺得說帝銘爵是禽獸,那是抬舉他了! 甜寵+青梅竹馬+日久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