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溫薏看著眼前這張笑臉,明知他是刻意調侃也還是惱得不行,一把拍掉男人環著腰肢的手,怒道,“臉皮厚得攻不可破,誰跟你老夫老妻了,一邊兒去。”
說罷就一把推開他,結果剛走出兩步就被男人扣著手腕順手帶回了懷里,低頭吻住。
一記纏綿的深吻后,溫薏手抵著他的膛,蹙眉故意嫌棄道,“你刷牙了嗎?”
“沒有。”
“那你還吻我。”
“如果你也沒刷的話我不介意你吻回來。”
“……”
溫薏看他一副悠閑又好整以暇的模樣就火氣,踮起腳尖在他上惡狠狠的咬了一口,然后一把轉過氣哄哄的跑到洗手間去了。
起來后換了服,但怕影響他睡覺,所以也就沒洗漱。
男人蓄著笑意的低沉嗓音在后響起,“慢點,別摔了。”
“……”
神經病。
墨時琛邊說,長邊就邁著不不慢的步子跟了上去。
溫薏一邊牙膏一邊看著倚在一側的男人,“這兒我要用,你不去先把服換了站在這兒干什麼?”
男人瞇著眼睛隨意的笑,“你刷你的,我站我的。”
“……”
無聊。
溫薏不理他,自顧的刷牙。
又不是十六歲的,難不被他盯著刷牙都會不好意思了麼?
慢斯條理的刷牙,末了又細細的洗了臉,正準備手去拿巾臉時,手腕被突然出手的男人拽住。
人往前踉蹌而去,就在驚起一害怕時,腰肢已經被男人穩穩的扶住,他另一只手扣住的后腦勺,低頭吻了下來。
舌很快靈活而強勢的撬開的齒,探了進去糾纏。
舌相纏,相濡以沫。
溫薏被他吻著,真不知道他大清早的發什麼瘋。
墨時琛吻了大概一分鐘左右才放開,勾笑得幾分幾分邪,慢斯條理的道,“你剛剛刷好牙了,但我還沒有,”他狀似好心的笑著提醒,“要不要再刷一次?”
“……”
“……………………”
這男人在旁邊守了半天,就是為了在刷牙之后,用他沒刷過的再來吻一遍?
面無表。
男人臉上的笑意更甚,又很是淡然的道,“你刷不刷?不刷的話麻煩讓讓,我要刷了。”
“…………………………………………”
溫薏站在原地,了自己的,突然一把按住男人的肩膀將他往后退,墨時琛挑起眉,配合任由將自己推到了一旁的墻上。
然后低眸看,笑,“寶貝兒,你想干什麼?強吻我麼,你矮了點兒,要不要我配合你?”
“……”
溫薏微微一笑,“要。”
“要不要等我刷完牙你再來?”
“快點!”
他眉梢挑得更高了,還真的俯配合的高度。
溫薏一就就咬住了他的。
準確的說,不止一口,因為咬了一口后,就跟著開始咬第二口,第三口……麻麻的把他上下都咬了個遍。
墨時琛,“……”
如果不是這種……不知該定義為暴力的親吻,還是親吻中帶有暴力行為的行為讓他不方便出聲,或者出聲必破壞氣氛,墨時琛可能早就笑出了聲。
他忍著,沒,沒出聲,連笑也忍住了。
等溫薏結束完這場“報復”,被“報復”的男人才笑得差點直不起腰。
溫薏不理他,冷冷的哼了一聲,然后就回到盥洗盆前彎下腰,故意接水狠狠的用清水漱口,然后頭也不回的利落離開。
墨時琛還在笑。
溫薏冷艷的想,最好笑得不上氣,活活笑死他,無聊的稚鬼。
…………
溫薏發現最近墨時琛有點行蹤詭譎,本來人孕期男人就……嗯。
不過墨公子不是那種加班啊,晚歸之類的詭譎,而是——
溫薏懷孕后睡得就比平常淺了很多,稍微一有風吹草就會醒來,某次翻時旁沒人,也突然茫茫然的醒來了。
“墨時琛?”
手了旁邊,空的。
直接愣住了,翻就把手把床頭的燈按亮了。
床上只有一個人,臥室里也沒那男人的影。
的心突然就仿佛被扔進了外面的冰天雪地,涼了個的。
看時間,凌晨一點二十分。
浴室?浴室里沒燈,但溫薏還是掀開被子下了床開燈走進去看了看。
半夜,零點后,跟一塊兒上床,上床后還捉著耳鬢廝磨了好久的男人……不見了?
他們自從車禍事件和好后,可以說是偶爾打鬧中的如膠似漆,也不曾想過他會如何,可這種況……尤其是特殊時期,溫薏實在沒法往好的方向去想。
他們有兩個月沒有一生活了,他的需求是知道的,大多數時候他自己忍著,有些時候他也會半無賴半著幫他……知道他難,和好后三次有兩次都半推半就的遂了他的愿。
可總是不過癮的。
恒溫舒適的室,甚至覺得有點冷。
但溫薏也不是因為單方面的揣測就妄下定論的人,抿了抿,服都沒披一件,就直接出門了。
先是去了書房,去之前連自己都沒意識到有多盼著他在書房里,也許是有什麼急的文件需要理,他怕擾著睡覺……
推開門,里面一片安靜黑暗。
開燈,一眼看盡,沒有人,除非他藏起來,顯然,沒這個理由。
的手腳更涼了。
跟著又去了自己的書房,結果一樣。
第三個選擇額,去了嬰兒房,沒有。
這一層的每間房他都沒他。
溫薏沒辦法,到客廳廚房去找了……燈開了一路,再明亮的線照亮的不過是空無一人的冷清,這個時間點,傭人自然也睡了。
呆呆怔怔的,站在客廳的中央,著遠的玻璃在黑夜的映襯下的影。
他會去哪兒呢?
難道出去了嗎?
溫薏咬著,頭腦似空白已經不能思考,卻又仿佛保持著本能的清醒,在架上取了件大穿上,就這樣出了門。
可以選擇給他打電話,但是……
他所有的車都停在車庫,墨公子雖然沒有收藏豪車的癖好,但十幾輛豪車停著也是不在話下的,他的車有多,甚至車型是哪些,都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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