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圓圓的,球形狀的東西是什麼?
我就沒想到病號服的眼睛會那麼好找,畢竟他說他發了整個醫院的鬼幫他找眼睛了,所以我才會把這顆要命的,淋淋的,黑珠子還能轉的‘球’拿了起來!!!
“啊啊啊!!!”我尖著以最快速度把眼珠扔了,連連后退好幾步,右手上全是,甚至那顆眼珠的都依舊還在!我的天啊!我的手!我……
沒忍住,吐了一地。
“我的眼睛!”相對于我的大驚失,病號服高興死了,跑過去撿起那顆眼睛,扭頭對我笑:“謝謝大妹子找到了我的眼睛!我可是找了整整兩天呢!”
我哭無淚,找了整整兩天,然后這顆眼珠就在他床底下!
“現在沒事了吧?你可以安心投胎去了吧?”我扶著墻,有些虛弱無力。
“嗯嗯,謝謝大妹子,我這就去投胎了。”病號服握著眼睛走回來,把眼睛裝回空的那顆眼珠里:“對了,大妹子!”
“還有什麼事!”我快咆哮了。
病號服不好意思的抓抓腦袋,然后我看到他從空袖子里出白骨手指,將另外一顆眼珠子摘了下來,遞到我跟前:“作為謝,這個送給你!”
我臉都白了,退后,連連擺手:“不用了,謝謝,你不用客氣,你不是眼睛不完整不能投胎嗎?送給我你就不能投胎了,快拿走,快走吧求你了!”
“可是……”病號服一副難辦的樣子:“這并不是我的眼珠呀。我死的時候有顆眼珠被扁了,本來就只剩下了一顆,這是我從地府出來的,哈哈。”
“……”從地府……了一顆眼球出來?那不也是其他死人的嗎?!我表更慘白了。
“不是,大妹子你想多了,這不是眼球!”病號服知道我誤會了,連忙說:“當時我從閻王殿逃出來,不小心迷路了,跑到了偏殿閻王睡覺的地方,在閻王床頭用綠明的線栓著一顆小珠子,發著藍的,可漂亮了,我看著像眼球,就用其他鬼的眼珠換了這顆珠子。”
說完他湊近我,聲音小了些:“當時我就怕拿不到眼珠,才用來備著的,現在拿到了,這珠子也沒用了,送給你,大妹子!”
這只病號服鬼真的是膽大包天了,竟然去閻王睡覺的地方東西!
我要是拿了這珠子算不算同犯?閻王會不會來找我?
“大妹子你就拿著吧,我也不敢再把這珠子還回去不是?當個裝飾品也不錯的!”病號服不等我猶豫就把那顆帶著的珠子塞到了我手上,我啊了一聲,他沖我揮揮手:“再見了大妹子,這年頭,沒想到還真有能看到鬼的人,謝謝你幫我!你的善良一定能得到好報的!”
“喂!”我沖他了一聲,病號服已經消失了,我看一眼手中的珠子,有些無奈的搖搖頭。
我也希你下輩子能好好投個胎,不要再那麼冒失了。
我在心中默默的說。
鬧了這麼一出,也該回去了,至于這顆珠子……剛好旁邊有個洗手臺,我拿著珠子過去,開水清洗了珠子。
小小的珠子被清洗干凈后,不再那麼驚悚了,病號服沒有騙我,確實不是眼珠,我把珠子湊近了些,倒也沒發藍,甚至有些暗淡,珠子外面是明的,里面是黑的,很深……等等,珠子上好像有很小的刻了字。
我的視力很好,可以看到珠子上刻著的是一個字:封。
封?
不明白是什麼意思,算了,病號服送我的,就暫時拿著吧。
我把珠子隨手放進了服的口袋里,對于這顆珠子,我也并沒有太在意。
之后我離開了停尸房,病號服的那些鬼朋友都來向我道謝,被一群鬼圍著說謝謝,這場面也是沒誰了,我禮貌的回復了他們讓他們早日投胎之后,就坐電梯離開了。
這個世界上有很多的孤魂野鬼,他們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徘徊在人世間,不愿離去。
所以活著,一定要珍惜所有值得珍惜的人和事。
我在樓下買了盒泡面,回到了私人病房樓層,有個人從拐角那邊迎面走過來,我沒想到這人竟然是寒羽!
寒羽明顯也沒料到我會在我這里,很驚訝:“小姑娘,你怎麼在這兒?”
“真巧,原來你也在人類世界當醫生。”我扯了扯角,不太想多說,從他旁走過。
“冷老大胃出,我暫時帶他來住院。”寒羽忽然說。
我背對著寒羽,停下腳步:“然后呢。”
寒羽上前來,抓我肩膀:“你就不問問他為什麼會喝醉嗎?”
我轉向寒羽:“我為什麼要關心一個把我當牲畜泄玩還打我一掌的人?”
“你不也打他了嗎?你可是第一個打了他還能活到現在的人。”
“所以我該到榮幸?”我拍開寒羽:“寒羽,我謝你的救命之恩,但我真的高攀不上你們冥界的人,真的,拜托你們放過我吧。”
寒羽皺皺眉:“雖說冷老大昨天的話說的重了點,但他一定有他的用意,否則他也不會在乎你到昨晚喝酒喝到胃出,你可知道人類世界的酒要喝多才能把他喝到那樣?你可知道……”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我大聲打斷了寒羽:“從冷陌打我那一掌起,我們就徹底完了!別回來又說漂亮話為他開!要是隨便說說就能獲得原諒,那這個世界監獄和制度還有什麼用?不形同虛設嗎?!”
“小姑娘,我覺得你把自己看的有些太高了。”寒羽冷了臉:“能為冷老大的契約者已經足夠榮譽了,今天在別墅里也是你先和他吵和他鬧,還當著冥王的面,他只是打了你,而不是直接殺了你……某種程度上來說,已經算是很大的開恩了。”
呵呵。
冥界人的思維真夠奇葩的,奇葩到肺都要被氣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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