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眼看他們要走,我連忙道:“老鬼的事你們還沒解釋!”
“哦對了,說起這個。”惡鬼面已經走進陣法中了,又回頭對我說:“記住,三天之后,一個人來長江河畔的朱峰,若帶其他人,視頻里的,同樣會灰飛煙滅。”
我還有一腦子的疑問要問,但惡鬼面,兇鬼,還有那小孩,已經走進陣法里,然后消失了。
無跡可尋的陣法,惡鬼面又使用了一個,又說明,99個人的,被割了。
“這些人到底怎麼回事啊!”我有種深深的無力:“為什麼會抓了老鬼!還要讓我出什麼見鬼的珠子!還有什麼白火赤冰的,到底什麼鬼!莫名其妙的!”
冷陌和夜冥視線飄忽不知道在想什麼。
“你們好歹跟我解釋一下,對方說的白火赤冰吧?”這些七八糟的名詞在腦袋里,我腦袋真要炸了。
但顯然,白火對于夜冥來說是詞,赤冰對于冷陌來說也是詞,對于詞,他們不會對我解釋哪怕一毫米。
兩個男人一如既往的沉默。
算了,現在也不是追究白火赤冰的時候,我又問:“剛才那個惡鬼面說我上有什麼魍魎封印珠,這你們總可以給我解釋了吧?”
兩個男人總算有反應了,同時看向我,異口同聲:“這事到底怎麼回事?”
“你們問我?!”我翻了個巨大的白眼:“我還一頭霧水莫名其妙的好嗎?!老鬼突然被綁架,突然冒出個什麼領袖來找我要什麼破珠子!那珠子是什麼鬼我完全不知道好嗎!”
“那珠子不是在閻王臥室里當裝飾品嗎。”夜冥抓抓腦袋,看我齜牙咧的樣子,又連忙解釋一句:“我也納悶為什麼有人說珠子在你上。”
“等等!”我停:“你說,珠子,在,閻王,臥室?”
“是啊,這珠子會發藍,里面好像封印著什麼,不清楚,以前一直在我父親大殿的金庫里擺著,閻王路過覺得好看,就拿走了,一直掛在他臥室里。”
閻王路過大兇饕餮的金庫,就順手拿走了?閻王那麼隨便,饕餮那麼慷慨?
“他父親是個土豪暴發戶,搜刮的金銀珠寶稀奇古怪的東西多了去了,金庫都是開著門的,隨便別人去拿東西。”冷陌說。
“……”夜冥的格果然向了他父親,太隨了。
發藍的珠子,又在閻王臥室里……
我只覺得太突突的跳,頭疼,按住腦袋,弱弱的對他們說:“那顆魍魎封印珠,確實在我上。”
“什麼?!”冷陌和夜冥的驚呼把月亮都嚇的云里去了。
我大概把醫院里遇到的病號服格碧老王,和幫他找眼睛,以及找到眼睛他送了我顆珠子的事說了說,最后心塞的抱住腦袋:“我怎麼知道一只鬼,隨便了個東西,就到魍魎封印珠!我純屬當個紀念品留著,而且都不知道被扔哪里去了!還要用這珠子去救老鬼……對!我得回去找珠子!”
說著,我轉就跑。
“你還真打算去?”冷陌拉住我。
“當然!我當然要去!”我回頭過來,看看冷陌,看看夜冥:“你們跟我一起去吧!”
“剛才那惡鬼面說,只能你一個人去。”冷陌沉沉著我:“也就是說,我和夜冥,包括宋子清,都不能陪你一起去。”
在D大校園里什麼方案都沒商量出來,我們只好重新回到了冷陌家。
一回去我就找那顆珠子,我記得當時珠子放在我襯里側的兜里,那件襯之后被兇鬼撕毀過,再然后我就昏迷了。我問冷陌襯呢,冷陌說隨手扔了,不過當時似乎有聽到什麼東西掉地上的聲音,他沒在意。
肯定就是那顆珠子,冷陌扔的時候珠子掉了出來。我在冷陌家到找,就差把冷陌家翻個底朝天了,夜冥也跟著我找,樂得意弄冷陌家,最后終于在沙發下找到了這顆小小的珠子。
“太好了!”我把珠子小心翼翼的放進一個小袋子里,系繩子,把珠子袋子在帶上,帶著,這樣就萬無一失了。
冷陌和夜冥一直在臺談話,大概是說關于白火赤冰的事,我在客廳里來來回回不停走著等他們,腦子里全是老鬼鮮淋漓躺在地上被鞭子的畫面,我就不得現在就飛到那個朱峰,用珠子換回老鬼!
過了一會兒,冷陌和夜冥回來了。
“冷陌,夜冥,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我追過去問。
“你為什麼要管一只鬼?”夜冥說:“他雖然份特殊了點,不過還是一只鬼啊,他不投胎是他的問題,魂飛魄散也是他的問題,你為什麼要去參合?”
冷陌雖然沒說什麼,但他的神明顯是和夜冥站一邊的。
我咬了咬牙,眼眶有些紅:“在你們眼里他是只鬼,但在我眼里,他是我的親人,我剛接到你們這個世界的時候,如果沒有他在我旁邊向我講解,跟我說話,很多時候,我想我都會以為自己瘋了,很多時候,我都堅持不住要崩潰。我和他一路走了很長很長的時間,我還答應他要去他的家鄉看看,我還答應過他,要幫他解除心結,讓他重新去投胎做人。現在他被關在不知道什麼地方,還被人用鞭子,我雖然不知道這鞭子為什麼能到鬼,但是看他流那一地,連鬼都在流,可見那些人對老鬼手段有多狠!”
“那鞭子確實特殊。”夜冥坐到沙發上:“那鞭子可以把人的靈魂從人里出來,也能打鬼魂,鬼魂流的也不,那是靈魂碎片,和人一樣,人流多了會死,靈魂碎片從鬼魂上掉多了,鬼魂也會死,魂飛魄散而死。”
夜冥說的我更心揪了:“所以,我一定要去救老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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