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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日本當劍豪》 第648章 擒殺緒方逸勢與天誅、人誅、法誅【5200】

直周嘮嘮叨叨了好一會兒,才終於“放過”了一花。

在與一花一前一後地離開這間裝有道的雜房後,直周像是陡然想起了什麼似的,迅速扭過頭,朝一花說道:

“小花,差點忘記和你說了。”

“今天傍晚,我要和你父親去參加‘清談’,你要不要一起來?”

“‘清談’……”一那好看的眉頭微微皺起,“段次郎會參加今夜的‘清談’嗎?”

“嗯,段次郎大人也會參加今夜的‘清談’。”

“那我不去了。”一花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小花……”直周面無奈,“爲何你就是那麼討厭段次郎大人呢?”

“我應該有跟爺爺你說過吧?我討厭段次郎那種恨不得每天都泡在遊廓裡的男人。”一花的眉頭這時皺得更了。

“段次郎大人的確是好了一點,但這並不是什麼不能容忍的缺點,很多大人都好。”

“除去有點好這個小缺陷之外,段次郎大人是一個從各方面來講都極爲出的男人。”

“雖只是一個連姓氏都沒有的平民,但卻有著連我都不得不折服的氣度……”

直周的話還沒有講完,一花便將直周的話頭打斷:

“行了,爺爺。不管段次郎大人其他方面有多出,總之我就是討厭這種遊廓的常客。”

“今夜的‘清談’,你和父親去參加就好。我就不去了。”

“行吧……”直周撓了撓後腦勺的頭髮,“你不想參加,那就算了。”

“你今晚留家也好。”

“既然你今晚打算留家的話,那我給個任務給你吧。”

“小花,你今晚就專心跟你母親學習下書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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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道?”小花那剛舒展開的眉頭再次皺了起來,“爲什麼?”

“沒啥特殊的原因,就只是想讓你更有武家子的風範而已。”直周以帶著幾分不滿的視線,瞥了一花一眼,“你應該也知道你的書道有多麼差勁吧?”

花臉上的表因尷尬而一僵。

爲武家子,不論如何至都得要有能寫個好字的能力。”直周接著道,“要不然,等你嫁出去後,你那醜陋的字跡極有可能會引得夫家人的嗤笑。”

“以前對你太放縱了,我現在得對你更嚴厲些才行。”

聽到直周提及“嫁出去”等字眼後,一花的眼角跳了跳。

“……爺爺,你對我的婚事,真是念念不忘啊。”

“那當然,畢竟我可不想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孫年齡大到沒人要的老婆婆。”

直周淡淡道。

“你應該也是知道的吧?已經有好多我本很看好的家庭,就因爲你今年已經21歲了而直襬手,不願讓這麼大年紀的孩來做他們的兒媳。”

“……我覺得就算一輩子嫁不出去,也沒有所謂啊。”一花扁了扁紅潤的脣,“我鍾著劍,即使只是獨一人,但只要有劍,我也能過得很開心。”

“哼!”一花的話音剛落,直周便重重哼了一聲,面不悅,“說這種蠢話。”

說罷,直周頓了頓。

沉默片刻後,才接著道:

“……我本來是想等過幾日,再跟你提這事的。”

“但還是現在就將這事告訴你吧。”

“在半個月前,我經朋友的介紹,找到了一位非常不錯的俊傑——奈良白象館的長子:有馬早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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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跟這位有馬早雲接過了,的確是個極優秀的俊傑。”

“良好的家世,不俗的談吐,相貌堂堂,年紀也正合適,今年正好20歲,而且他的父母並不介意自己的兒子娶了個21歲的大齡妻子。”

“我有意讓你和他最晚在夏天的時候見一面。”

“我覺得你應該會喜歡那個有馬早雲。畢竟他是你喜歡的類型,我已經親眼見識過他的劍了。”

“不愧是奈良名門——白象館的長子,劍水平無可挑剔,在同齡人中絕對可算是出類拔萃,再給他1、2年的時間,大概便能達到免許皆傳的水平。”

直周在那侃侃而談著,並沒有注意到——走在他側後方的一花,其表從剛纔便顯出了極明顯的不耐與厭煩之

“又揹著我,去找這種所謂的優秀俊傑了嗎……”一花用只有本人才能聽清的音量嘟囔。

直周繼續在那跟一花介紹著這個“有馬早雲”的優秀。

他不知——他的這些話語,聽在一花的耳中,跟蚊子哼哼般無異。

花臉上的不耐與厭煩之越來越濃郁。

接著……一花的脣舌像是突然有了自己的意識一般,自己了起來:

“……再優秀,難道還能優秀得過一刀齋嗎?”

剛說完這句話後,一花便擡手捂住自己的,並垂下眼眸,用驚詫的目看著自己那剛纔下意識起來的脣。

而走在一前的直周,這時也停下了腳步,轉過,一臉不敢置信地看著一花。

“……小花。”直周的臉此時緩緩沉了下來,“我……應該有提醒過你,我不會讓我的孫去做他人的小妾。別說是一刀齋,即使是天皇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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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周的話還沒說完,一臉複雜神的一花便用力抿了抿脣,然後將子一轉,一言不發地朝不遠的樓梯口奔去。

“小花!小花!”直周追著一花的背影大喊著。

不論他怎麼喊,一花都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看著因一花那因登上二樓而消失在他眼前的影,直周重重地嘆了口氣:

“真是個讓人不省心的孩子……”

……

……

大阪,新町,七草屋——

叮~啷~

大阪目前的第一藝者:初,此時正於的練琴房端坐著,半闔雙目,雙手琴。

突然——初頭頂的天花板突然發出了詭異的響

接著,隨著“喀拉”的一聲輕響,初頭頂天花板的一塊板子被挪開,一道黑影自天花板上急墜而下,穩穩地落在了初的跟前。

“……柴田,何事?”初停下了琴的雙手。

突然出現於初前的人,正是初的那位護衛:柴田。

“初小姐。”柴田將手進懷裡索著什麼,“有新的命令。”

說罷,柴田從懷裡出一張疊得只有2個拇指那麼寬的信紙,用雙手將這信紙呈給初

接過這信紙並將其展開的初,一目十行地看起來。

這封信上所寫的容並不多,初一下子就看完了。

待閱讀完畢後,初將這信紙遞還給柴田。

“……柴田。把它燒了。然後下去準備準備吧,今晚有重要的任務要去執行了。”

將懷裡的三味線放到一旁,然後面疲憊地用力懶腰。

“今晚……要正式佈局擒殺修羅了。”

“擒殺……修羅……?”眼中閃過幾分惶恐的柴田,用力地嚥了口唾沫,“……初小姐,我有點不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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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修羅攻破了京都的二條城後,臣大人他不是一直都很想將他收爲己有嗎?”

“爲了找到緒方一刀齋,不惜員伊賀忍者的大半戰力四尋人。”

“爲何現在又突然想要將修羅給殺了?”

“誰知道。”初撇了撇,“那傢伙……是個腦子有問題的變態,你若能理解變態的想法,那反倒才奇怪呢。”

“我們……有辦法擒殺修羅嗎……”柴田嘟囔,“那可是連一萬幕府軍都能擊潰的怪啊……”

“耍劍弄刀,自然是極難抗衡那個修羅了。”

“但是臣信秀那個變態……最不缺的就是這個。”

做了個開槍的作。

“還有這個。”

接著,用發出大炮發的擬聲詞。

……

……

今日傍晚——

在草草吃過晚飯後,直周便帶著如水匆匆離開了家。

父子二人穿過大阪繁雜的大街小巷,最終停在了一間店鋪的前方。

這間店鋪的門匾非常地耿直。

上面直接寫著“饅頭屋”這3個碩大的漢字。

這間不大不小的饅頭屋,不斷向外冒出著香甜的饅頭氣息。店鋪,兩名年紀一大一小的子在那用練的手法蒸著饅頭。

直周、如水二人將左腰間的打刀取下,以右手提著,然後大步踏這座饅頭屋

正在饅頭屋忙活的那一大一小兩名看到直周和如水後,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

瞥了二人一眼後,便接著繼續幹自己的事

父子倆輕車路地進到這座饅頭屋的後屋,然後順著後屋的樓梯登上二樓。

這座饅頭屋的二樓,統共只有4個房間。直周和如水徑直走向最角落的那間。

拉開房門,房門的後方,烏泱泱地坐著十餘人。

這十餘人近乎將這房間的榻榻米都給坐滿,房僅架有2盞油燈,過於稀缺的燈,讓這房間的線格外昏暗。

“抱歉,我們來遲了。”直週一邊向房衆人道著歉,一邊領著如水進到房

“沒關係。”

直周的道歉聲剛落,房的一位濃眉大眼的中年人便微笑道。

“我其實也遲到了,我也剛來沒多久。”

“一家的人來了,人已來齊,那就不多廢話了,開始今夜的‘清談’吧。”

清談——這是直周他們這些暗中集結起來、立志推翻江戶幕府的志士們的黑話之一。

他們將“會議”,統統稱爲“清談”。

這個濃眉大眼的中年人輕了輕嗓子。

“今夜的清談,仍舊由我段次郎來主持,請諸位多多指教。”

濃眉大眼的中年人——也就是段次郎朝前的衆人彎下了腰,鞠了一躬。

而直周等人連忙躬還禮。

“首先,我要跟大家宣告一個好消息——薩藩那邊的同志,功與薩藩的數名高搭上線了。”

段次郎的話音剛落,房立即響起此起彼伏的歡呼聲。

“太好了,太好了!”

“總算是在倒幕的路上向前邁了堅實的一步了……”

“不容易啊,不容易啊!”

……

衆人皆在那歡呼,直周和如水雖沒像其他人那樣出聲來,但也有面、激

段次郎往前虛手掌,示意衆人安靜,嘈雜的歡呼聲漸漸平息。

“大家,我能理解你們興的心。”段次郎緩緩道,“但現在高興還太早了。”

“‘發、長州等雄藩,以武力攻滅幕府’——我們目前的這小小就,只不過是我們這倒幕總戰略的微小一步而已,我們後面還有很長的道要走。”

“我們固然可以爲今日的就而高興,但切不可得意忘形。”

段次郎的這番話,讓房衆人臉上的激稍稍消退了些,目重新變得冷靜。

“我們現在只不過是功和薩的高搭上線了而已。”段次郎接著道,“我們之後還得花不知多時間、力,才能說服他們,讓他們理解打倒江戶幕府、恢復天皇與朝廷榮的大義。”

諸位同志接下來能繼續衆志城、戮力同心、不忘初心!”

“哪怕是要花上10年、20年、100年,也要完倒幕尊皇的大志!”

段次郎的話音一落,纔剛消停沒多久的歡呼聲再次發了出來。

就連直周現在也一邊高喊著“哦哦哦!”,一邊用力地揮舞著拳頭。

段次郎再次向前虛了下手掌。

讓房間再次變安靜下來後,段次郎緩緩站起

“諸位,我現在有件要事要跟大家商談。”

“我也正是爲了這事,才召集大家過來召開‘清談’。”

“隨著我們組織越來越壯大,給我們組織定下個正式的名字,也了愈來愈迫在眉睫的事。”

“此前,就定名這一事,我們也召開過一場‘清談’。”

段次郎將視線轉到直周的上。

“直周先生以我們乃順應天意、立志誅滅違逆大義的江戶幕府的正義組織爲由,提議將我們組織定名爲‘天誅組’。”

爲了方便分清直周、如水他們一家人,段次郎等人都是以名字來稱呼直周等人。

“而藤先生則認爲應該將名字定爲‘人誅組’。”

段次郎將視線轉向一個材壯碩的中年人。

“理由是我們應該是以‘人之力’來對抗江戶幕府,而不是去依靠‘天意’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故該定名爲‘人誅組’。”

“這場討論該定何名的‘清談’,一直沒有吵出個結果,最後就這麼不了了之了。”

“事後,就定名這一事,我思考了許多。”

“終於——想出了一個比天誅組和人誅組都要好的名字。”

段次郎此言,立即引起了房衆人的興趣,衆人紛紛不由自主地將脖頸朝段次郎所站的位置探去。

“我等要建立的是一個什麼國家?”

段次郎環視周圍衆人一圈,接著自問自答道:

“我等要建立的,是一個像奈良、平安時代那樣,以天皇陛下爲絕對中心的國家。”

“天皇陛下才應是我日本神國的中心,而不是什麼幕府將軍。”

“關於‘天皇陛下才該是這國家的中心’,這是有‘法’可依的真理。”

“我們的倒幕行,是有‘法’可依的義舉!”

“我們絕不會失敗,因爲我們有著大義的名分,有著‘法’的支持!”

“自古以來,佔盡大義而最終失敗的人與組織,從未出現過!”

“打倒幕府——此非一朝一夕便能辦到的事。”

“但不論要花去多久的時間,不論要遭遇多挫折,我們終將、也定將會獲得全面的勝利!”

“這就是大義的力量,這就是‘法’的力量!”

“有了‘法’的力量,我們將戰無不勝。”

“所以,我提議將我們組織的名字定爲——”

段次郎從懷裡掏出一張疊整齊的大紙,然後一把展開。

白皙的紙張上,書寫著2個碩大的漢字:

法誅。

這2個漢字,蒼勁有力,如游龍一般。

看著紙上“法誅”這兩個漢字,房間再次變得嘈雜了起來。

“法誅……法誅……”

“法誅組……不錯的名字。”

“的確,這名字要比天誅組、人誅組更適合我等。我等打敗江戶幕府所依仗的武,不是什麼天意,也不是什麼人之力,而是戰無不勝的‘法’。”

……

房間絕大部分的人都面滿意之——包括直周、如水兩父子。

“法誅組……法誅組……”直周不斷“咀嚼”著“法誅組”這個稱謂。

每“咀嚼”一次,直周的雙目便放亮一些。

……

……

此時此刻——

大阪,某間居酒屋——

“北原……”三浦以帶著幾分擔憂的目,看著前已經喝得滿面通紅的北原,“你是不是喝得有點太多了?”

三浦他此時所坐的這一桌,有些奇特。

因爲他這一桌所坐的兩人,都被緒方深深傷害過。

此時坐在三浦對面的人,正是北原。

三浦此前在新町那兒,親眼看著聲名赫赫的幸村向緒方恭敬行禮,讓此前當著緒方的面洋洋得意地炫耀自己那點小就的他,變得跟小丑一般。

至於北原——他就更不用說了。

對於三浦的勸誡,北原充耳不聞。

繼續高高舉著手中的烈酒,噸噸噸地往裡灌著酒。

將又一瓶烈酒喝乾後,北原將手中的酒瓶重重放下。

“可惡啊……可惡啊……一小姐……一小姐……我對你明明一直都是一片赤誠之心……你爲什麼僅對那個傢伙出笑臉……就因爲那傢伙劍厲害,還很有背景嗎……”

因喝了太多酒而雙眼目渾濁的北原嘟囔著。

眼裡散發著惱怒、嫉恨的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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