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風這兩天訓練全程劃水,F班的人其實都看到了。
但是他子太冷,看上去有些不近人,而且這是他自己的選擇,大家也不好說什麼。所以當他說出“我教”這句話時,大家想的都是:你教什麼?教我們怎麼劃水嗎?
施燃從剛才的悲憤中緩過來,有點不好意思,拉著岑風的手站了起來,打起神拍拍他的肩,笑著道:“我沒事!”
他招呼周明昱和何斯年:“來啊,繼續練,我就不信跳不會了。”
周明昱還癱在地上:“作都記不住練什麼練,練的也是錯的。”
旁邊有個練習生小聲道:“施燃,你能不能再去找找應栩澤,讓他過來教教我們啊。”
“對啊對啊,找他幫幫忙吧。”
施燃今天已經找過應栩澤三次了,F班人多,他又不可能挨個挨個糾正作,今天已經在F班這邊浪費了好幾個小時。
施燃悶悶道:“找什麼找,人家不用練的啊!”
他按開音響,準備繼續練。前奏剛剛響起,就被岑風關了。一屋子人都看著他,岑風淡然道:“作不連貫,跟音樂沒用,先扣作吧。”
施燃愣愣的:“怎麼扣?”
岑風站到他邊,兩人面向墻鏡,他說:“跟著我學。”
他把第一小節分了四個部分,比之前舞蹈老師教的作還要細化和緩慢。
“手再往上一點,手腕和你自己的太在同一水平線。”
“左手手肘保持垂直九十度,不要彎。”
“甩的力道再大一點,不要留力,往后甩,再甩。”
“手臂作機械太強了,你跳的不是Popping,松一點,自然一點。”
“這個作可以freeze,不用太局限,有自己的風格最好。”
施燃學著學著,突然覺得這個舞怎麼覺也不是很難啊?就這麼細化分步驟練了幾遍,岑風問他:“記住了嗎?”
他有點興地點了點頭。
岑風說:“連起來,跟著我跳。”
把細分的作連貫起來就開始有難度了,但剛才岑風帶著他悉了好幾遍作,現在又有岑風在前面領舞,施燃驚奇地發現,他從沒跳得這麼標準連貫過。
跳完一小節,岑風說:“再跳一次,這次接上歌。”
又唱又跳最容易手忙腳,岑風卻游刃有余。施燃本來還有些跟不上,但是有他在前面帶,聽著他低聲唱歌的聲音,慢慢也就跟上了。
本來東倒西歪不以為意的練習生們此刻全部坐直了子,震驚地看著前面領舞的年。
他似乎依舊沒有全心投,只是用很平淡的音調唱著主題曲,可歌詞一字沒錯,旋律正確毫無走調,每一個字都在舞蹈節奏上,踩點準確,作也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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