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鴻錦面沉沉,提起這段陳年舊事,咬牙切齒,非常憤恨。
“當年你爸爲了跟修家退婚,給我下藥,讓我對修明欣行不軌,然後修明欣失德於先,他咬住不放。最終跟修家退婚。”
黎澤面非常不好看,他只是知道自己的母親和修明欣之間有冤仇,但是沒想到會是這樣骯髒的過往。
如此這般,黎家更對不住修明欣了。
黎澤突然覺得,如果胡曼的母親修明欣還在世,肯定不會讓胡曼和他在一起的。也怪不得胡湘琴會對他那麼反,無論如何都不讓胡曼跟他在一起。
黎鴻錦咬牙切齒,臉越發不好:“修明欣一向爲人灑,如果不是你父母做得太過分,也不會登門大鬧。帶著這件陳年舊事,和你爸鬧出來的不育證明,新賬舊賬一塊兒算。修明欣大鬧一場,你爸算是消停了,你媽不幹了。正好蔣延卿重病,需要做手,你媽找人做了手腳。蔣延卿什麼都沒有做錯,卻白白喪失了一條命。”
黎鴻錦說得輕描淡寫,但是黎澤非常震驚。
他厲聲道:“不可能!”
黎鴻錦笑道:“我還以爲你是個恩怨分明的人,不像一般人那樣,聽到別人說自己父母不好,就會蹦起來。看來你也是俗人一個,不例外!”
黎澤臉黑得嚇人,雙眸微微瞇起來,著危險的意味。
如果說剛纔黎鴻錦說的那些話,有五六分可信,那麼黎鴻錦剛纔說他母親找人間接殺害來了蔣延卿,那麼可以知道,黎鴻錦的話,只剩下三分可信。
僱兇在手上做手腳,更是一分都不可信。
當年關於蔣氏,關於他父親的所作所爲,黎澤在來C城的前一晚,已經知道了。
當時的事,大哥黎英馳說的,跟黎鴻錦說的差不多。
黎澤知道是他父親把胡曼的父親氣到住院,所以他上樓的時候,對胡曼百般道歉,而且害怕胡曼聽到了他大哥的話之後,會離開他。
但是黎澤相信他大哥,卻不相信黎鴻錦。
這個人從剛一開始把他騙到C城來,就用了一番手段,現在又故意說他父母當年的不堪往事。
黎鴻錦到底要做什麼?
黎澤並不覺得,他父母是什麼好人,但是他知道,有些事,他們還是不會做的。
黎澤不想再跟黎鴻錦說廢話,他冷笑一聲:“說完了?您想做什麼,或者說得明白一點兒,您想要什麼,儘管直說,沒有必要拐彎抹角!”
黎鴻錦挑眉:“你不相信?”
黎澤冷笑。
黎鴻錦搖了搖頭:“罷了罷了,你不相信,我也沒有辦法。”
黎澤豁然起,他擡腳就往外走。
黎鴻錦問道:“你就這麼走了?”
黎澤走到門口,聽到黎鴻錦的話,便回頭:“二叔,我現在您一聲二叔,是對您的敬重。但是您從頭到尾都只是在說當年舊事,我的父母,那些老掉渣的恩怨。那麼我好奇的,你爲什麼知道的那麼清楚?你在當中,又扮
演著什麼角呢?”
黎鴻錦挑挑眉,笑道:“年輕人,沉不住氣。”
黎澤冷笑:“我爲什麼要沉得住氣,沉得住氣對我有什麼好?我沒有時間在這裡聽您嘮家常。”
“當年的事,我爲什麼知道那麼清楚,因爲這都是你母親告訴我的。”黎鴻錦頓了一下,說道:“你不是想知道我給你的移盤裡,兩斷視頻中間被剪掉的容麼?我可以告訴你,剪掉的容,是我去探你母親的容。那天我去的時候,你母親把當年的事全都告訴了我。向我懺悔,希我能原諒當年和你父親算計過我。所以,我才知道得這麼清楚。”
“我媽向你懺悔?”黎澤滿是不信。
黎鴻錦卻是一臉的信不信,他讓手下又拿了一個盤,放在包廂的電視裡,電視畫面顯示的正好就是兩段視頻中間的部分。
的確,黎鴻錦去看母親,甚至黎鴻錦還錄了一個探過程中的視頻。
他的母親雙眸微微睜著,對著錄影機說道:“我對不起二弟鴻錦,我懺悔。今後鴻錦如果有什麼困難需要幫助,儘管去找阿澤和阿馳……”
黎澤看著母親說話沒有力氣的樣子,卻是在低聲下氣地給別人道歉,他心中有些不舒服。
那畢竟是他的母親。
黎澤看著這段視頻,默不作聲。
黎鴻錦問道:“怎麼,你還不信我?”
良久,黎澤才說:“你要什麼。”
明明是問句,但是黎澤卻是陳述的口吻。
黎鴻錦也不再繞圈子,“想辦法讓我回黎家。”
黎澤覺得整件事非常的荒謬,他的二叔,用言辭陳述了他父母的斑斑劣跡,無非就是有所圖而已。
又想要實際的利益,又想要得心安理得,佔盡便宜還覺得別人虧欠了他的臉,黎澤只覺不屑。
他問道:“你回黎家,做什麼?”
黎鴻錦似乎是在開玩笑一般,說道:“搶黎家的家產,你怕不怕?”
黎澤冷哼一聲:“您在C城這樣風生水起,還看得上黎家的家產?”
黎鴻錦笑道:“錢不嫌多,產業永遠不嫌大。你放心,我不過是給你開個玩笑而已。”
黎澤並沒有把他的話當玩笑,就像沒有把他之前的話當真一樣。
黎鴻錦接著說道:“當年黎氏逢多事之秋,我卻病不穩定,一直犯病,我父親,也就是你爺爺,實在是對我的病無奈了,便想要把我送到瘋人院去。我好歹也是黎家二爺,怎麼可能去那種地方,他卻派人著我去,所以,我便逃了。”
黎鴻錦解釋了爲什麼當年逃離黎家,黎澤只是一聽,心中冷哼一聲,他說得什麼,黎澤是不怎麼信了,但是私下裡會去查清楚。
“但是到了C城之後,有人幫助,病逐漸好轉起來。但是當年畢竟是逃離的黎家,我現在要回去,恐怕你爺爺會生氣。所以,阿澤,你在你爺爺替二叔言幾句。”
黎澤諷刺道:“現在想回,當年不逃不
就行了?既然已經離開了,又何必還要回去?”
黎鴻錦搖了搖頭,說道:“阿澤,你不懂,我年紀大了,希能夠有親人陪伴。當年實在是沒有辦法,你爺爺我去瘋人院,換你,你能不逃麼?但是你爺爺一輩子要面子,當年我讓他面盡失,黎家二公子瘋癥逃跑,讓他爲A城人的笑柄,所以我想要回去,實在是困難重重。所以,我才找你求助的。”
黎澤冷笑,並不說話。
黎鴻錦也沒有再多說,好像說的越多,黎澤臉上的冷意更深。
良久,黎澤淡淡說道:“可以,那二叔就收拾一下吧。我們明天一早就走!”
黎鴻錦沒有想到黎澤這麼好說話,他倒是有些意外了:“明早就走,會不會太趕了,阿澤,你好不容易來C城一趟……”
“我經常來C城,容易的。”黎澤一口回絕。
他擡腕看了一下手錶,沉聲說道:“明早八點飛機,機場見,希二叔能夠準時,過期不候。”
黎澤說完,直接大步離開。
黎鴻錦看著黎澤的背影,砸吧著道:“傳說中我的個侄子,手段狠厲,不近人。怎麼看著也不像啊!難道是我多此一舉了?”
他自言自語,旁邊的手下各個低頭垂眸,不發一言。
黎澤從包廂裡面出來,沒有見到陳明生,他便給陳明生打了一個電話,問道:“在哪兒呢?”
陳明生低著聲音說道:“你嚇死我了,怎麼這時候打電話!”
黎澤有些不滿,“該走了,你跑什麼?”
陳明生趕說道:“好好好,我這就過去。”
說完,陳明生掛了電話。
黎澤拿著手機,心中覺得有幾分詭異。他走到夜場門口,直接上了自己的車子。
過了好一會兒,陳明生才慌慌張張地跑出來,他急頭急腦地上了副駕駛的位置,說道:“趕,走!”
黎澤訝異不已:“你東西了,還是人了?急什麼?”
陳明生急切地說道:“哎呀,來不及解釋,你先開車。”
黎澤見陳明生的樣子,像是有些害怕,便趕打轉方向,離開了這個讓他不怎麼舒服的地方。
陳明生回頭看了幾眼,又轉回來,像是有些後怕似的。
黎澤一邊開車,一邊問道:“到底怎麼了?你說清楚。”
“你可要好好謝我。”陳明生喃喃說道,“我差點兒就被人抓到了!就爲了給你弄這個東西!”
黎澤見陳明生從外套口袋裡掏出手機,不明就裡,他問道:“到底是什麼東西?”
陳明生打開手機,翻出幾張照片,照片上是一個男人,他渾是傷,被關在一個近乎籠子一樣的地方,眸中著絕。
黎澤驚異不已,“你從哪兒弄來的?”
陳明生低聲道:“我去洗手間蹲坑,聽旁邊人說,那個黎鴻錦,估計快要死了,得趕快彙報。當時我就是一愣,剛纔跟咱們說話的人,不就是黎鴻錦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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