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看出了父親的不愉,適當地止住了話,不再提不去的事,而是改為更細地幫忙安排。
他的直覺告訴他,這一系列事都太過巧合,老二突然就帶著黎走了,他們一走沒過多久,父親就病發了,接著夏家就出事了。這一切,實在像是有人在背后刻意安排好的,而這個人,能和所有事聯系到一起的。
“司星辰……”寧吩咐親信,“去打探一下,司星辰現在在什麼地方,有沒有和邵嚴離開首都星。”
在驊安排的人出時,寧的人也帶回了消息。
司星辰自從上次和邵嚴一起回來后,就再也沒出過首都星,也基本沒出過門,只是偶爾會登陸游戲。
看起來好像沒什麼可疑,而不久后,驊的人也安然無恙地回來了。
寧也不由得思考是不是自己真的多慮了?
然而事實證明,他并沒有多慮。
很平靜的一天,夏家的事已經過去了十來天,民眾談論的聲音了很多,但這次的重創,近十年他們怕是想要恢復都有些難,而且以后也再難達到先前的高度。畢竟人們雖健忘,但網絡是有記憶的,出現過的事不會沒有痕跡留下。
而就在這樣已經沒多人繼續關注失蹤的夏婭昕后續時,網絡上突然出現了一段以為主角的視頻。
視頻的角度像是拍的,而作為主角的夏婭昕正被人綁在冰冷的實驗臺上,面上沒有一,雙眼早已失去了彩,只剩下麻木。的邊有人員走,時不時還能聽見他們的談聲。談的容是關于一種藥材實驗的,而這藥材,就是夏婭昕上的。
視頻播放到中段時,這個實驗室里就有人取夏婭昕的了。的上滿了管子,除了營養和排泄的管道,其余的都是連接的管。這些人像是打開了一個水龍頭開關一般,從的上取走,取好之后又關上。夏婭昕對他們而言,不是人,只是一個實驗品。
視頻很快引起了軒然大波。
大眾都還在猜測是夏家將人劫走帶回去了,誰都沒有想到竟然是被人綁走的,而且還如此喪心病狂的,將作為實驗品。
這些人到底在做什麼恐怖的研究?為什麼要的?夏婭昕的神力很高,如果是想拿做基因研究還能理解,但將當個儲是為什麼?
一些藥劑師在看過視頻后,給了眾人解答。
“抓走的人似乎認為的很特殊,能治愈一切疾病。”
能治愈一切疾病?文明科技時代的星際人們,有一瞬間都懷疑這些可怕的人是不是來自遠古的□□。這太瘋狂了,也太可怕了!
而更為可怕的是,視頻的最后,所有人都看見那兩個走進實驗室的男人。
驊、寧。
這兩個在軍部舉足輕重的男人,在這實驗室里和他們家培養的藥劑師討論著實驗進展,在聽到藥劑師的報告后,驊甚至輕松地大笑了起來。而離他們不遠,躺在實驗臺上的夏婭昕聽見笑聲后,機械地轉頭看著他們,的眼里是一片死寂。
誠然夏婭昕并不是什麼好人,但這樣的折磨也不是該承的,可以去監獄里度過余生,懺悔曾經的錯誤。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被這樣一群人當能夠挖掘價值的商品。
這個視頻能夠發送出來,很顯然是實驗室部某個人員看不下去了,又或者是因為什麼利益糾紛出來的。
而除了公眾看見的視頻,還有一份詳細的地址,舉報到了驊的對頭那邊。
驊的對頭當然不會對驊有什麼手下留,收到消息的第一時間,他便親自帶隊去了消息上的地點,因為事發突然,實驗室里的人還沒有來得及轉移,只是可惜的是,家父子逃了。
奄奄一息的夏婭昕被救了下來,但沒有選擇休養,而是在住的第一晚就選擇了自盡。
經檢驗后發現,的一顆牙齒里藏了一種劇毒,咬碎后,只需十幾秒就能氣絕。
只是讓人想不通的是,為什麼在被當實驗品的時間里沒自盡,而是在被救回來后才自盡呢?
這個原因,外人也許只能想到太害怕以后會遭遇同樣的事,于是以死亡作為逃避,但夏家人對原因卻一清二楚。
每一個夏家本家人,都藏有一顆這樣的毒藥,如果被發現,而自己又無法,他們就將會以這種方式結束生命。這種毒,不僅致死,最重要的是能污染。但是,被家父子抓住的夏婭昕沒有這樣做,將這些痛苦全都忍了下來,為的,就是讓自己的流出去。
只要用的做出的藥劑存在一天,他們整個夏家人都將面臨被抓去當實驗品的下場。
更何況如今還有那樣一段實驗視頻在。
就如當初他們造謠司星辰了他們家的傳世藥方一般,就算無法證明它的存在,也會有被.和貪婪驅使的人盯上。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夏家,此時終于有人領悟到什麼天道好回。
種了什麼因,就會得什麼樣的果。
如果不是他們當初打其他的藥劑師,如果不是他們當初一下迫司星辰,如果不是他們高高在上,自私自利,對沖做錯了事的夏婭昕毫不留,他們也不會被以這種方式報復。
要他們嘗到,被綁在實驗臺上的痛苦,永無天日的絕。
已經死了,不用再擔心以后會不會被人抓走,但其余的夏家人,往日將日夜都活在提心吊膽中。他們家晚司星辰一步推出來的那四種藥劑已經不再是他們的驕傲,而是他們的催命符。
沒過多久,就有人發現,曾經帝國的第一藥劑世家已經人去樓空。誰也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走的,誰也不知道他們去了哪里。
但他們消無聲息地離開,也恰當好證實了,他們夏家人的脈果然有特殊之。這一點他們不是想不到,可他們惶恐不安,不想留在首都星當活靶子,誰能保證在首都星就不會有人敢盯上他們呢?
而他們這一走,今后便再無夏家了。
“夏家四代之前并不是藥劑師,”邵嚴和司星辰聊著已經夏家的起源,“也本沒有什麼家底,甚至可以說得上窮困潦倒。但后來不知怎麼的,他們家就出了一個藥劑師,這個藥劑師也有奇怪的地方,他的績很普通,但做出來的藥劑效果卻出奇的好。以他做為開始,夏家便慢慢開始發展起來。”
司星辰一邊挲著那面古鏡,一邊道:“聽起來很像是撿到了什麼機遇。而這個機遇,他們一定不是屬于他們的,否則,他們也不會因此而消亡。”
他們曾經因為“它”他們應有盡有,如令也將因為“它”失去一切。
邵嚴看向司星辰,這個人也是他的機緣。
瞥見邵嚴的視線,司星辰揶揄一笑,倒沒說笑話他的話,而是點了點那鏡面,看看驊寧兩父子今天又在做什麼。
這兩父子的模樣已經換過好幾了,但無論他們怎麼換,那兩張的表最常做的就是皺了眉,而他們的眼中累積的郁氣也越來越重,這是因為他們每到一個落腳點,最長時間不超過一天,就會有人過來盤查,他們不得不重新找一個落腳點。
也很像當初躲著他們派出去的人追的懷和黎,而不同的是,沒有人會撤回命令,他們已經從將軍將淪為了通緝犯。
而當時事發也太過突然,他們來不及部署太多,本想逃去事先安排好的地點,卻沒料到那個地方已經被軍方提前守著了。
這種報,以及加上那個視頻,驊和寧都不得不懷疑他們的人里有叛徒。疑心病很重的兩人,一路走下去,最終只剩下彼此,甚至如今連對方都開始懷疑。
否則,如何解釋這一路如影隨行的追蹤?
這兩人的心態已經接近崩潰了,而司星辰也不打算再繼續玩下去,他讓邵嚴將最后一個地點告知了軍方,不再給他們息時間。
而這最后一次的追捕,又一在寧的意料之外。他這幾天已經掌握到了那背后之人的規律,否則他也不會每一次都提前逃。他本以為,那個人要看到他和父親耗盡了最后一力氣,才會像將老鼠玩到奄奄一息的貓一樣,出來吃掉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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