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母一臉的洋洋自得,說道:“那倒是,我們倩倩人漂亮又年輕,還是超模,怎麼可能會有人不喜歡?”
想到這里,立即進了房間,給正在參加某個拍賣會的云伯乾打了個電話。
云伯乾有點不耐煩的說道:“怎麼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我這邊正忙著呢!”
大伯母難得的沒有惱怒,開口道:“我有個主意,可能能在二房贏回一程來。”
說著人便把的想法告訴了云伯乾,并表示自己的侄真的非常漂亮。
云伯乾想了想,也答應了。
主要還是云家的孩子太多了,和初家不一樣。
初家三代單傳,傳到初寒霖這里,仍然只有他自己。
如果他老婆娘家侄真能嫁給初寒霖,那對自己的助益無疑是巨大的。
老二從一開始就一直在他這里搶東搶西,如今他也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
十幾年前如果不是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在工作上出現失誤,也不會便宜了他。
老二那點本事,自己是知道的。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那幾年自己簡直像被什麼東西附了。
如果不是因為他實在不信什麼鬼鬼神神的,還真想找人算一算。
好在,后面他做事小心又謹慎,兩個兒子也可以幫著打理生意了,才總算保住了一半的執行總裁的位置。
如今云家的生意,由兄弟倆各自負責,由老太爺總執行。
最后總裁的位置花落誰家,還真不好說。
老爺子這麼一把年紀不肯退,大概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吧!
于是對自家老婆說道:“嗯,這件事你去安排吧!”
大伯母掛斷電話以后,臉上出喜,隨即又打了個電話。
電話接通后一臉溫的說道:“倩倩呀!我是大姨啊!有空來大姨家里坐坐?”
池謹軒卻是兩耳不聞窗外事,先是給池映秋安排了兩節課,又去廚房給他包了小餛飩。
包完以后又給云叢霽打了個電話,問他要不要回來一起吃。
已經連續好幾天沒住家里的云叢霽一聽有弟弟親手包的小餛飩,立即說道:“好,等著我回來再煮。”
池謹軒無奈,總覺得自己這個大哥就像小孩子一樣。
也只有在做飯的時候,他能暫時忘了自己和初寒霖還有一樁孽債沒有了。
然而這時,初寒霖給他發了條信息:小池池,我到家了,麼麼噠~
池謹軒:……
他差點把剛包好的一托盤餛飩扣到地上。
好在很快云叢霽就到家了,還親自進了廚房。
最近云家負責廚房的傭人們也奇了怪了,這位剛剛回來的二爺天天親自給孩子煮吃的也就算了,為什麼大爺也開始往廚房里鉆了?
而且難得見嚴肅正經的二房大爺一臉輕松的說說笑笑,眼中滿是溫之。
年輕一點的小保姆都在一旁小聲的切切察察,偶爾能聽到們說的一句:“是弟控吧?”
弟控本控上前對池謹軒說道:“軒軒,煮好了嗎?我來幫忙了。”
池謹軒正把小餛飩煮進鍋里,沸水翻滾出白的濃湯,里面還煮著一把小清菜。
他一邊輕輕翻攪著,一邊說道:“馬上就好了,哥你離遠一點,小心別燙到。”
這種覺讓云叢霽覺非常溫暖,從小到大,媽媽從未做過一頓飯給他吃。
他并不責怪媽媽,知道媽媽不是個安于灶臺的人。
再說家里那麼多保姆傭人,也不需要來親自做飯菜。
可是這種覺卻是云叢霽一直以來非常的,哪怕生于豪門,他也仍然非常憧憬普通家庭的居家溫暖。
冷冰冰的云家,一直以來都讓他覺得了點什麼。
軒軒的到來,讓他嘗到了家的溫暖。
很快,池謹軒煮好了小餛飩,還切了點自己昨天泡好的小咸菜。
秋秋喜歡在餛飩里加香腸,池謹軒也放到鍋里給他煮了一下。
他們院子的傭立即上前來,想要幫忙把飯菜端過去。
然而云叢霽卻是從池謹軒的手上接過了托盤,說道:“我來我來,我還帶了點周記的小吃,也是你小時候最吃的。”
池謹軒也沒拒絕,便把托盤給了他。
三人一起回到了池謹軒的院子,池映秋剛好下課了。
他一臉生無可的表,想著什麼時候能讓爸爸把自己的課停了。
兒園的課程真的太無聊了,兒園老師真的太……可怕了。
如果自己真的是個寶寶,可能會覺得阿姨溫溫好喜歡。
但他四歲的里住了個二十歲的靈魂,天天看到一群同樣二十多歲的生對他溫的甜笑:“寶寶快看,這個是8哦!8長的像什麼?像不像……糖葫蘆?”
池映秋:……我覺得它像兩個蛋蛋。
但是他不能這麼說,這樣說的話老師會覺得他像個小流氓。
小流氓撲進爸爸懷里,說道:“爸爸,寶寶不想上課,寶寶只想躺著。”
池謹軒:“不行,課還是要上的,不能躺著。”
他就知道結果會是這樣,這也是上一世他被歐靜攏在邊的原因之一。
爸爸是個嚴格的爸爸,課是一定要上的。
既然如此,那就乖乖上吧!
好在,也不是所有的課都無聊,比如國畫課和舞蹈課就有趣的。
云叢霽把食擺好,還把自己帶來的一個禮盒放到了他的沙發上,說道:“下個月爺爺生日,也可以讓秋秋給爺爺唱唱歌什麼的。”
畢竟大伯母那邊兩個孫子,都準備了他們的拿手節目。
而且每年老爺子祝壽,都是被兩個孩子奪去了風頭。
這次有了小秋秋,相信秋秋也能讓他們刮目相看的。
第39章
然而回到初家的初寒霖卻是徹夜難眠了, 既高興又興。
他把自己關進拳擊室里,打了整整兩個小時的拳。
期間有兩個重要的視頻會議接進來,都被他給拒了。
初老爺子不得不再次披上戰甲, 替孫子開了兩個會。
結果不服老不行, 這些年有孫子管理家族企業, 他已經于退休狀態。
就是這狗孫子有時候掉鏈子, 玩消極怠工那一套。
不過他也不是經常這麼搞, 只有在找他小男朋友的時候才會跑的沒影。
他已經好久沒鬧著去找男朋友了,今天這又是怎麼了?
初寒霖還是很擔心孫子的,便又拿鑰匙打開了拳室的門。
然而他一開門,沉浸在喜悅里的初寒霖卻嚇了一跳, 沙袋直接沖著面門砸了過來。
初寒霖來不及躲閃, 沙帶砸到了鼻子上。
他鼻子一酸, 眼淚幾乎要掉下來了。
人高馬大的狗孫子就這麼被沙袋給KO了,還四仰八叉的倒在了地上。
初瑞赟想假裝自己沒來過, 卻被初寒霖住:“爺爺,我是您親孫子吧?”
初瑞赟抬起的腳又收了回來, 說道:“錯不了, 你出生的時候跟你爸長的一模一樣。”
初寒霖坐起, 蹭了蹭鼻子, 好在沒流, 說道:“是, 緣這個東西錯不了。”
說著他還樂了樂,說道:“爺爺, 你覺得云家二那個孩子怎麼樣?”
初瑞赟盤坐到了自家狗孫子邊,說道:“好啊!那是真的好,恨不得搶過來。但是人家肯定不給, 云家那老頭也不會同意的。”
初寒霖說道:“那我把云家老二娶回家不就行了?娶大送小,不就歸我們了?”
初瑞赟點了點他的額頭,說道:“你想的吧!他要是想結婚,還會的跑來跟我解釋?人家是要考研的!而且我都打聽了,人家可不跟你似的是個學渣,他是臨江大學數學院院長的得意門生。就你還想娶人家,做夢去吧你!”
說著初瑞赟恨鐵不鋼的起,轉就要下樓。
初寒霖沖著爺爺嚷嚷道:“要是我能追到手呢?”
初瑞赟道:“那爺爺給他初氏集團百分之十的份做聘禮,父子倆一人百分之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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