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我哥接了個電話,好像有況,我一會兒再給你打過來。”
電話被掛掉,阮北有預,是陸思白翻盤了。
果然,沒過多久,柏苗苗電話再次打過來,憤怒的小火苗過電話燒到阮北這邊:“秦深真是個活王八!還是又瞎又蠢的活王八,陸思白給他吃迷藥了吧,說什麼他都信。”
“你知道陸思白說什麼嗎?他說是楚天澤強迫他的!臥槽槽槽槽!我竟然有點兒同這哥們兒,他雖然又蠢又瞎沒腦子,但他……他……算了,活該吧!”
“啊——————這什麼鬼發展啊!!!”
阮北見識多了,倒不像柏苗苗那樣崩潰,反而有種塵埃落定的覺。
“那我們的錄音,不就派上用場了?”
“可以嗎?我現在覺得,秦深可能對陸思白是真——嘔,我不是侮辱真,是我真的找不出其他理由了,親眼抓啊,他都沒信,錄音真的可以?”
阮北輕笑:“你問你哥啊。”
秦深沒柏苗苗想的那麼蠢,陸思白能翻盤,肯定是有原因的,他甚至懷疑當時并不是那兩個接吻,而是楚天澤突然親了陸思白。
第73章
柏森的想法跟阮北一樣,陸思白能翻盤,是因為沒有切實的證據將他捶死。
阮北是猜到的,柏森卻是自己打探到的消息。
正如阮北所猜測,當時并不是陸思白和楚天澤接吻被撞上了,而是楚天澤被陸思白迷的五迷三道,又聽陸思白含含糊糊暗示了一些自己不得已的話。
然后一時沖,心想我可以保護你,你不用這麼委屈自己,特別霸道特別有男人味兒的把陸思白一摁,就親上去了。
被秦深撞上的時候,楚天澤還義正言辭的表示,他跟陸思白是才是真心相,陸思白本不喜歡秦深,讓秦深不要再仗著家里的權勢迫陸思白,差點兒沒吧秦深給氣暈過去。
結果被他護在后的陸思白反手給他來了個背刺,慌慌張張表示他什麼都不知道,捂著臉嚶嚶嚶哭的無助極了。
還一臉悲憤的說,他只是把楚天澤當哥哥,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這麼想,為什麼會對他做這種可怕的事。
楚天澤直接被陸思白給弄的懷疑人生了,雖然眼瞎腦殘著了陸思白的道,但一般況下,楚天澤還是個智商正常的人。
他清楚記得陸思白跟他說的那些話,陸思白當時不是一個勁兒暗示,他不喜歡秦深,他喜歡的人是他。
如果不是這樣,他怎麼會覺得陸思白可憐陸思白委屈,從心疼憐惜到慢慢,想要保護他。
可現在陸思白反手一刀,捅得楚天澤差點兒吐,同時腦子里那些水也順著刀口留出去大半。
他手機里存有兩人的聊天記錄,一臉忿忿拿出來給人看以作證據。
可以前他沒注意,回頭再看,發現所有兩人的聊天記錄,那些太過曖昧骨的話通通沒有。
陸思白一口一個天澤哥,花樣給他吹彩虹屁,但這也可以解釋為對他的崇拜。
他親口跟楚天澤訴的那些苦,聊天記錄上是一點兒都沒有的。
這些阮北猜到了,某種程度上,陸思白能腳踩n條穿不翻車,除了他本那些手段之外,他謹慎的格也起到很大作用。
像聊天記錄這種可作留存的證據,他向來不會出馬腳,就算打電話,為了防止別人錄音,他也不會說很明顯很曖昧的話。
“準備怎麼辦?錄音放嗎?”阮北問。
“當然。”柏苗苗聽他哥分析完,覺得他又可以了,斗志昂揚道:“給我哥,我哥絕對靠譜,到時候喊你看戲。”
“好啊。”阮北欣然應邀,能看見陸思白倒霉,這種好事怎麼能缺席。
掛了電話,秦固問:“他為什麼不把錄音直接發給那個楚天澤,可以看他們狗咬狗。”
他覺得這樣比自己下場搞事還要痛快。
阮北曲膝撐著下,慢吞吞道:“大概是因為如果楚家拿到錄音,大概率不會放出去吧。”
秦固:“?”
黑鍋都蓋到頭上了,還要替害他的人瞞?
阮北看他一眼,笑了:“原來你也有不擅長的事。”
秦固失笑:“我不擅長的事多了。”
“不過也正常。”阮北說:“咱們生活的環境很簡單,喜歡就是喜歡,討厭就是討厭,被欺負了要報仇,了別人恩惠要報答。”
“那個圈子不一樣,利益至上,什麼都不是永恒的,朋友不是敵人也不是,能一起賺錢就是朋友,為利益朋友也能變敵人。”
“楚家拿到錄音又怎樣?同時得罪陸家和秦家對他們沒好,我猜,他們不會把錄音公布出去,反而會拿來要挾陸家,要求補償。”
“楚天澤呢?他沒意見?他就不想給自己正名?”秦固覺得,好歹是個氣方剛的年輕人,被當傻子騙了就算了,連點兒給自己出頭的心氣兒都沒有,那這人不是廢了。
阮北嗤笑一聲:“他有意見又怎樣,楚家還不到他當家。”
曾經的阮北也像秦固一樣,完全理解不了他們那些人的思維,不過在那個圈子里混了些年,好歹吃夠了教訓。
對于楚家來說,楚天澤那點兒污名就不事,年輕人為所困追求了不該追求的人,放到國外反省幾年,長了就好了。
如果不是陸家和秦家他們得罪不起,連楚家長輩都不會把這當回事。
現在知道楚天澤是被坑了,那更好,錄音往陸家人面前一放,他們非得給楚家足夠的好才行。
畢竟他們也得罪不起秦家啊,讓人知道秦大被戴了綠帽子,自小一起長大的男朋友劈,他臉還要不要?
為了秦深的臉,陸家就得讓楚家閉,讓楚天澤老老實實把黑鍋背牢了。
這就不符合阮北和柏苗苗的利益了,他們可一心盼著陸思白倒霉,跟楚天澤那個大傻子又沒啥,何必給他們家創造好。
“烏七八糟。”秦固皺眉下了個評論,看他那麼多法偏雷法就知道了,這位小爺就喜歡簡單暴,最好一招下去能把不順眼的全都轟灰。
阮北笑道:“是的。”還臟。
這事柏森接過去了,阮北就不心了,只等著結果。
沒想到這一等就是小半個月,中間大波折沒有,小事有一些。
比如樂媛的案子開庭了,被起訴故意殺人,這是重罪,三年起步。
在律師的努力辯護下,加上警方給的有利于樂媛的一些證據,樂媛最終被判有期徒刑三年零四個月。
申林鵬告訴阮北,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樂媛表現積極一點兒,爭取減刑,要不了三年就能出來。
還年輕,現在眼睛也好了,家里有房子有存款,自己能彈會唱,未來總會越來越好。
樂媛的結局,阮北雖悵然,但也知道大家都盡力了。
他去看過樂媛,樂媛頭發比之前還長了一點兒,笑容恬淡,拜托阮北幫照顧布丁。
而真正的惡人張谷林,他被阮北和秦固玩壞了。
屠宰場走了一遭后,這家伙差點兒被嚇瘋,一回到自己里,就扯著嗓子喊護士,然后求們找警察來,說自己病好了,要去坐牢。
他覺得醫院太可怕太不安全了,他積極代自己的罪證,他甚至藏了本“作案記錄”,詳細記載他殺掉那些寵都是怎麼來的,長什麼樣,最后怎麼被他殺的。
然后他求仁得仁,先在看守所里關著,等待開庭審判。
還有哪些寵主人的巨額賠償,張谷林這下子是破產了。
說到看守所,申林鵬意味深長地告訴他們,那些人販子,還沒等到開庭,在看守所里就有好幾個出事。
有的在搶話語權斗的時候被打斷,有的洗澡的時候倒,臉朝下摔掉了門牙。
有個好勇斗狠下手特別黑的頭目,進去欺負同室的獄友,結果那人本來就打算自殺,被惹急了,用磨來自殺的牙刷柄,差點兒捅穿了他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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