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練好三角,可以增加肩部寬度。
可惜,小于舉人回手就了自己的,小小的一點點,還不如沒有呢,這樣更打擊人!
石宏大注意到了他的舉,的笑了,有的時候,他也不明白,小于舉人這麼計較做什麼?
他是一個武夫啊!
而他可是文人!
怎麼比?
盡管外頭嚴寒,但是十八里鋪的人該知道的又都知道了,小于舉人又給十八里鋪增了!
還沒到晚上,劉文喜已經趕著驢車,去了老村長家,帶著老村長,挨家挨戶的送羊,順便老村長去通知大家,明天晚上在小于舉人家吃飯!
而當天晚上,小于舉人家做了一桌大葷大油的菜,牛燒蘿卜,大蔥羊,小燉蘑菇,豬燉酸菜,還有一個骨頭湯。
給的的確是米酒,不是烈酒,但是所有的菜都是熱乎的,吃的是大白米飯,小于舉人沒有作陪,石宏大讓劉文喜跟他商量明天請客的菜單,而石宏大來作陪了。
六個人一桌,吃的噴噴香,但是在另一間房里,炕桌上,就倆人,石宏大和魏無雙。
“說說,咋回事?”石宏大端得住,是因為他知道魏無雙這小子啥都好,就是天生跟勺一樣,但凡是認識他的人,都知道他這人在悉的人面前藏不住事兒。
“老大,吃菜!”魏無雙殷勤的給石宏大布菜:“你慢慢聽我說……。”
等說完了他的經過后,石宏大就有點生氣了!
“你明知道咱們這樣的,最好聯系,你還主找上我,不要命了嗎?”石宏大氣哼哼的干了一杯米酒,雖然味道淡淡的,但是還有一酒氣。
“我可是算計好了的,咱們這樣的見面理由,可算是偶遇呢!”魏無雙滋滋的喝了口米酒:“我不過來一趟不放心,你家那樣……算了,我不說了,說說你吧!”
“說我什麼?”石宏大吃了口牛,味道不錯,雖然黃大廚知道這些人未必肚子里缺油水,所以他沒多放油,在味道上找補。
這一桌子菜吃起來不比酒樓里的差,甚至還有過之。
“我可長著眼睛呢!”魏無雙一臉八卦樣兒。
“吃飯都堵不住你的了是不是?”石宏大將吃剩的骨頭夾起來丟他。
“不是,老大,這事兒咱們又不是沒見過,軍中這樣的多了去了,你有啥不好意思的?”魏無雙躲過去:“難道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沒看出來啊?我看那小于舉人對你依賴的,說幾句話就扭頭看你一眼。”
“他大哥,在他考舉人的時候,去了,留下個小侄子,臘月才能出孝,我就算是有個什麼,也要等小侄子出孝后再說。”你當他不想麼?是他不能!
就算是倆人心意相通,想要辦喜事,也得等過了年才行!
他不開口,小于舉人也不會主說,倆人都默契的沒提過,但是都數著日子過。
“原來如此。”魏無雙可是了解了,怪不得倆人明明很默契,卻還沒聽到好消息。
194 宴請村鄰
“那他嫂子呢?”魏無雙想到石宏大怎麼沒提小于舉人的嫂子?人都說長嫂如母。
“早在生小侄子的時候,就去了。”要是有個嫂子在的話,恐怕于家也不到他來住了。
“真可憐!”魏無雙咋舌,這倒霉程度,跟自己不相上下啊!
“你呢?不是回家了嗎?”石宏大問他:“怎麼又穿上了葉子?”
“家里就大哥大嫂了,老父老母早就沒了,我回去住了一個月,大哥大嫂對我好,孩子們也知道我是他們的叔兒,可就是覺得很別扭,全是都不得勁兒,在家待了一個月我就不了,尤其是我嫂子還張羅給我說媳婦的時候,哎呦喂!別提多別扭了!還是跑來跑去適合我,就去府衙找了個活兒。”魏無雙吃著牛:“然后我就離家上任了。”
臨走的時候,還給了大哥大嫂不錢,讓他們給小侄準備嫁妝,被忍無可忍的大哥暴揍一頓,因為小侄才三歲,還流口水的年紀。
“在這里住一夜就回去復命吧,天氣這麼冷就別老是往外跑了。”當年的一隊人馬,如今都天各一方了。
但是能活著退伍,他們之間的誼不是一般的深厚,石宏大作為隊長,出過很多次任務,無論多麼兇險,他都做到了一點,那就是讓自己的隊員,都能全須全尾的活著回來。
在特種營那種地方,也算是堪稱奇跡了。
“我就是想來看看你,明天就要回去的,這次是府衙那邊直接派下來的活兒,我打聽過了,不知道為什麼,前兩次還是送到縣衙的,這次卻是要人送到家里。”來之前,他已經做好了功課,就怕被老大問起來,自己答不上來。
“就這一個獎賞?”這是石宏大最關心的,尿素好像作用比波爾多溶更有用才對。
“就這一個,還有別的?”魏無雙也不吃菜了,疑的看著石宏大。
“他還有個貢獻,只是我都上報上去一年了,也沒聽見靜,小于舉人說是因為實驗沒做完,但我總是不放心。”小于舉人沒經歷過那些,不知道場黑起來,可比任何地方都厲害。
“難道被上面?”魏無雙臉也不好看了。
“我也懷疑,但是又不可能,咱們有專攬獨奏之權,誰敢冒名頂替?那不是正好撞在了槍口上麼?”石宏大想了想:“除非,是自己人。
若是自己的人,半路攔了消息,也是有可能的,只是他們的消息都是保的,只有那一位可以看到,一路上都不能開封,就是想攔,也得挑對他那一封啊!”
一起遞上去的消息可不。
沒道理他這麼倒霉,被人盯上了。
“不會吧?”魏無雙吃驚:“咱們傳遞消息的時候,可是不名!”
消息那麼多,他就能一下子攔住最有價值的那個?
“誰知道呢!”石宏大眉頭一皺:“要不是外頭一直沒靜,我都以為被人冒名頂替了呢!”
“不可能,他又不是老天爺的私生子,那麼多消息里頭,拆封就能挑中最有價值的那個。”魏無雙也皺眉,隨后就松開了:“或許是你想得太復雜了,小于舉人說的也有道理的嘛。”
吃的東西,尤其是糧食,可不能馬虎,萬一真的要實驗個兩三年的,他們這不是白著急了麼?
“但愿如此吧!”石宏大干了一杯米酒。
東廂房是三間大屋子,南北各兩個臥室,中間是廳堂,雖然不住人,但是平時也要打掃,如今更是點了熏香,奉上新褥子新被子新枕頭,連炕席都是新的,于家有浴間,這七個人分別洗了澡,水燒的熱熱的,讓他們“燙”快了一回。
晚上小于舉人坐在炕上,不睡覺,看著銀票和金票發傻,一會兒“咯咯咯”的笑,一會兒“嘿嘿嘿”的傻樂。
“干什麼還不睡覺啊?”石宏大跟魏無雙說的晚了些,再加上喝了酒,就去洗了個澡,冬天洗澡總覺得冷,再加上這是北方,七天一洗澡已經是他的極限了。
結果一進來,就看到小于舉人穿著里里,圍著個大棉被,看著擺在眼前的銀票金票傻樂呵。
“我睡不著,這麼多錢,咱們家三年都不用擔心吃飯的問題了!”小于舉人家里以前還有些家底,但是跟這回的獎賞一比,就被比沒了!
“是啊,是啊!”石宏大將金票拿起來看了看,和自己的那金票也沒啥區別,又丟了回去。
小于舉人趕接著,生怕摔碎了一樣,這可是一千兩黃金啊!
一兩是五十克,一千兩可是一千個五十克!
一克黃金按照最便宜的價格算,價值二百塊,五十就是一萬塊錢,一千個一萬,一千萬啊!
是金子就值他前世一千萬快!
還是算的最便宜的價格!
小于舉人流著口水,了金票,還有銀票也是好東西!
“收起來吧,過年去縣城采購的時候,直接存進銀行好了,存到你的名下。”石宏大了外頭的棉袍子。他剛洗完澡,頭發還沒怎麼干,就不能睡覺,披散著頭發,掏出了小于舉人放錢的匣子,遞給小于舉人。
“都存進去吧,這都是整錢,就不了,把咱們以前存的弄出來,當零花。”小于舉人接過匣子,將兩張輕飄飄沒多重量,卻價值不菲的銀票放了進去。
“行,臘月的時候,你們也該出孝了,做兩件新鮮的服,還有家里過年也能掛個燈籠個對聯了。”石宏大將錢匣子接過來,一連兩年多的守孝日子,過的淡如水卻溫馨。
只是不能隨意出去走集,更不能讓家里多點,還是寡淡了些。
如今眼看著就要到臘月了,只要進了臘月,過了臘八,就能給于寶寶出孝了,他都的買好了不東西,等寶寶除了孝,就給他帶上!
“嗯,一晃都快三年了。”小于舉人給了他錢匣子,就自己鉆進被窩里,看著房頂發呆。
古人守孝,雖然說三年,其實是二十七個月,他來這里已經快三年了,連寶寶都要出孝了。
出了也好,家里總不能老是這麼寡淡下去,他也要在正月里帶著寶寶去外祖家一趟。
“是啊,三年了呢。”石宏大放好錢匣子,也鉆進了被窩,將小于舉人拉到懷里抱好。
如今他養了一個習慣,就是睡覺的時候,必須要抱著小于舉人,以前要是有人說,他睡覺的時候抱著人,他肯定嗤之以鼻,干他們這一行的,連睡覺都要睜著半只眼睛,平時休息的時候,大家都是隔著老遠才睡下,就怕離得近了,呼吸聲都讓他們警惕的睡不著。
如今可倒好,他和另一個人,竟然能挨得這麼近的睡在同一鋪炕上,想到魏無雙,這家伙如今還是那麼獨,六個人睡在東廂房南屋,他一個人睡在北屋,一個人占據了一大盤炕。
于良吉可能太興了,晚上都十二點了還不睡,翻來覆去的在石宏大懷里烙餅,最后被忍無可忍的石宏大拍了拍屁,才面紅耳赤的老實下來。
第二天一大早,天還沒亮的時候,黃大廚就爬起來了,今天活多任務重,可要盡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