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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大小皇帝后他總想娶我》 175

那時他還是個十二歲的小皇子,如今他已是四海臣服的君王了。

他依舊會在試圖挽留他的時候喚他師父。

顧修不是個依附他上位的兒皇帝,顧修是能獨當一面的年天子。

無論領兵還是治國,顧修都有著遠超常人的能力。

韓墨初的確對顧修毫無保留,可他始終記得生父韓明的下場。他也始終盡力的恪守著人臣本分,盡心盡力的輔佐顧修。

剛剛那一頓帶著懲罰意味的板子,已經遠遠超過了他為太傅對君王本應點到為止的勸諫。

這頓板子,換了古往今來任何一個君主都不可能不對他心存芥

哪怕心知肚明這個臣子的一心為公的。

可是,顧修沒有。

顧修心甘愿的領著他的責罰,沒有怨言。

即便是他與顧修已經在這之前坦誠相待,可君王便是君王,君王之不是常人之

這麼多年來,他太了解顧修的為人了。

顧修是個時時克制,事事克制的人。他很清楚為君王該做的和不該做的事,他也很清楚他今日如此量刑必遭罵名。

為了他,顧修甚至可以拋棄他為仁君的準則,拋棄一切所謂的規矩與量刑,拋棄他與生俱來對這江山黎民的使命

那種盲目且純粹的偏,是一種來自于一個至高無上的當權者發自肺腑的偏,是一種萬里江山不及君的偏

這種偏不是男子對子的寵,而是永遠信任,永遠看重,永遠愿意為你而出。

他知道顧修是著他的,可這種意比他想象得更深更重。深重到足以把他淹沒包裹,深重到他甚至不知從何回應。

“朕答應你,連已殺的這兩百零六人的案子一齊重審。如有量刑過重的,朕即刻下旨重判,從輕發落。”見韓墨初始終沉默,顧修在方才的話上又加了一句:“朕知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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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修的懷抱擁得很,聲音很輕,忽遠忽近的不著邊際。

韓墨初的心跳前所未有的凌了起來,他的思緒也跟著混,他想和顧修一起坐下來分析一下當前的局勢,要怎樣做才能既保住天子的威嚴又能撥反正。

可顧修擁著他,他忽然變得無法思考,甚至連怎麼呼吸都快忘了。

他看似無的拉開了顧修環著他的手臂,沉默的走向一旁。

“師父,你去哪兒?”顧修著掌心的珠跟了上去,不由分說的將他環抱在懷著:“能不能不走?”

“臣去給陛下拿藥,手心上的傷若不置,會發炎的。”韓墨初怔忡的立在原地心跳洶涌澎湃,一種莫名而來的妄想油然而生,幾乎制不住。

他似乎明白了,顧修這些年為何總會時不時的躲著他。

***

時過半月,鸞駕回京。

回京的車駕里與顧修同乘的韓墨初始終坐在距離顧修最遠的一端上。

顧修以為,韓墨初還在為了他未按律例斬殺地方員的事耿耿于懷,生著悶氣。

殊不知韓墨初是因為那日顧修那一聲師父了心,這些日子韓墨初都有些心不在焉。他總會不由自主的去看顧修的一舉一,可是當顧修也轉看他時,他又會不的避開目,依舊擺出一副云淡風輕的模樣。

鸞駕歸京后,顧修馬不停蹄的找了個為生母積福的理由率先赦放了一批罪不至死的員,隨后又認認真真的在各地挑選出缺的吏,以最快的速度將江南道上難以為繼的職能部門的缺口補足。那些因量刑過重而已經斬的犯家眷也按律排好了等級,下發銀錢補

面對這樣的結果,韓墨初并沒有任何表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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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京兩月,京的積務也不

兩個人又一次陷了空前的忙碌之中,忙于國事的顧修很快就忘記了江南道上與韓墨初的那點波折。這些年來,繁重的國事就是他們二人之間最好的調劑。

不知為什麼,自從自江南道歸來后韓墨初卻好似著了什麼夢魘一般,心不在焉且難以集中。

有好幾次都險些在批公文時寫錯了字,用錯了詞。

在一個看似平靜的午后,他特地挑選了顧修會見京述職的邊軍守將時獨自來到了蘇澈供職的太醫院,一進門便開門見山道:“常如,我覺得我不大舒服。”

“不舒服?”前一刻還翹著二郎的蘇澈立馬重視了起來:“是上哪一的舊傷又發了麼?”

“倒不是,就是整個人都不舒服。”

“算了,問你也問不出來,我給你切切脈。”蘇澈手拿過案上的脈枕,捻著下頜的微微萌芽的髯須皺眉道:“嘶...你這脈息強勁,面紅潤的,也沒什麼不對的呀?你到底覺得你哪兒出問題了?”

韓墨初凝眉想了想,曲指輕輕敲了敲自己的太:“我好像,這里有點問題。”

“腦子里的問題啊?!”蘇澈著實吃了一驚,起背著手圍著韓墨初左左右右的轉了好幾圈:“這腦子里的問題可不好辦啊。”

“我知道,所以來問你。”

“這些日子我讀青囊書,想起了先賢華尃神醫曾為魏王開顱取病灶,你若是真覺得你腦子里生了病灶,不如我也與你把這顱骨打開,把病灶拿出來?”蘇澈瞇眼盯著韓墨初那形狀完的天靈蓋已經認認真真的開始思考該從哪一步下刀了。

“蘇常如,我再同你說正經事。”

“我也不曾與你開玩笑啊。”蘇澈以拳捶掌,似是敲定:“你放心,我從你后腦下刀,保證你這臉上不留疤不就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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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常如,你可記得那神醫華尃說要與魏王開顱時,魏王是怎麼干的?”韓墨初斜了那喪心病狂的人一眼,仿佛是種無聲的警告。

“你看你看,是你說你腦子出了問題我才要給你診治的,又不是我上趕著非要給你看。”

“我的意思是...”韓墨初言又止,嘆口氣道:“罷了罷了,你也沒娶親,你是不會明白的。”

“娶親?!你早說啊!”蘇澈恍然大悟:“子冉啊,你說的這可不是腦袋的問題,這是下頭的問題,對于男子而言,這下頭的問題可比腦袋的問題大得多,搞不好是要斷子絕孫的呀!來來來,到屏風后面,褪下子我給你看看!”

韓墨初被這一句話說的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強忍著把那人下再卸下來的沖,站起來:“你今年,別想去吏部領俸了。”

“不是,子冉這真的不是小事,雖說眼下是丟人點兒。好在你現在年輕,現在治療還有一線希,等過了四十歲就真的完了!”蘇澈活了小三十年,從未見過韓墨初臉紅,愈發覺得他料事如神:“你要實在覺得那事兒丟人,你就別拿你大哥當人,你拿我當只,行嗎?讓給你看一眼還不行麼?”

“蘇常如,你是不是瘋了?”韓墨初偏頭看了眼四周一個個躲出老遠的太醫們,攥著拳頭低聲音道:“我說了我不是!”

“好好好,不是不是,你不是。”蘇澈也仿佛沒了脾氣似的,繞回了他的診臺后面,神兮兮的翻出個小瓶子,十分的塞在了韓墨初手里:“聽大哥的話,力不從心的時候服一粒,大哥保證你......啊!!!”

韓墨初出離太醫院時,手中沒有拿著藥瓶,他立在門前整了整服的襟,側耳聽著后殺豬般的嚎:“啊...我的下呀...嘶...疼死我了...韓子冉!你這輩子休想我再管你!你死了我都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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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月中秋月圓。

本該中秋團圓之夜,偌大的皇宮倒是一反常態的冷清。

先是五個月的小毓誠害了一場風寒,晴昭公主日夜守著不能宮,尚宮吳氏也奉了皇命出宮去幫忙照看,畢竟顧修邊生養過孩子,還信得過的婦人,只有吳嬸一個了。再就是顧攸與徐靜也在今日帶著剛滿周歲的小世子陪著金氏一道去秋景正好的清風山看紅楓。云家的族親們又都投軍務之中不開,只有鄒氏一早來與顧修問了個安,便辭了出去。

蘇澈也在八月初便請旨離宮,因為南疆的蟲疫大有死灰復燃的架勢,為了未雨綢繆,也為了以絕后患,蘇澈在韓墨初的授意之下前往京郊意培植一片八百畝地的藥田,藥田難育不過只要育就是利在千秋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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