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賽在6月12日,高考結束之后。當初方預告門票出售,宗倍卡點等,結果一秒售空,本買不到!當初沒搶到票的宗倍和江知火抱怨了老半天。
江知火把兩張門票左甩甩,右晃晃,最后放在課桌上,用掌心了,攤平:“門票呢,這里有兩張,你一張,另一張找個人和你一起去,不準轉手。”
宗倍的眼珠子登時就黏在門票上,片刻后又像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收起表:“火,你要干嘛?”
江知火笑了笑,放語氣,不再向剛剛那樣科打諢,而是誠懇道:“沒告訴你是我的錯,別生氣,原諒我唄。”
不論是和誰相,江知火從不吝嗇于道歉,做錯事就認,玩命逞強只會讓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
宗倍拿到門票,被瞞的怒火頃刻間就消了,火哥本來就是有特殊原因,雖說自己生氣,但沒什麼是不能和解的。
他毫不客氣的收走門票,里卻故作矜持:“我是給這兩張門票面子啊,勉強原諒你,非常勉強!”
晚上回到住,江知火還在和慕說這件事。
門票是慕幫忙買到的,當初江知火正在煩惱該怎麼對宗倍說,補課的影連自家男朋友都抹不掉,一杯茶顯然不可能緩解他的怨念,正好那天看到慕朋友圈,有個人千辛萬苦買到票,結果行程沖了去不了,說是到時候要參加某個名校的夏令營,實在沒辦法,只好發態問有沒朋友興趣。
江知火枕在慕上。
高三生一天下來放松的時間不多,只有睡前一小會。
慕很只有兩個人呆在一起的時刻,雖然大多數時候是在各做各的事,不怎麼說話,但四周都很安靜,很舒服。
他們之間的氛圍沒有人能打破。
這會江知火正在向醫生匯報狀況。
他的發/期并不穩定,隨時可能來,開學一個多月來了三次,幸好每回都在家里,慕都在,沒出過意外。
江知火按慣例上報生理數值。
等待醫生回復的間隙,他又想起慕兩周后要去B市參加考試,至得走兩天。
于是江知火又問了句:要是發/期間Alpha不在,有什麼方法可以抑制?
醫生過了一會才回復。
先是一個“OK”的手勢,表示收到數值,一切正常。
然后回答江知火問出的問題。
醫生:就以目前的況來看,抑制劑和抑制藥依舊無效,所以沒法抑制,建議有發/征兆后及時來到隔離病房。
江知火:好吧。
實際上江知火并不喜歡去醫院,如果必須選擇進隔離病房,他只能祈禱發/期別在哥不在的那兩天來。
醫生:不過,有個方法可以緩解。
對話框上顯示“對方正在輸……”,江知火耐心往下等。
很快,醫生又發來了一大段話。
醫生:Omega的發/期來源于生腔活,信息激素分泌導致出現周期刺激,而引起的一系列生理反應。男Omega的生腔在結構上與有細微差別,位置更加靠下,在之前給你看的圖片中,你也能看到,于小腹往下部位。
醫生:因此,可以通過一定程度的外部刺激來緩解發/癥狀。
江知火眼皮一跳:一定程度的外部刺激?是指什麼?
醫生發了幾張圖片。
江知火:………
圖片實在有些刺激。
的確是能夠用來外部刺激的工,醫生發的是比較有代表的幾種款式。
長的,頂端偏大微彎。
由不同大小球狀串聯而的長條。
細長的,銀的,最上方一枚直徑不到五毫米的明小球,使用位置和前兩個不一樣,在前面。
江知火沒眼看,瞬間摁熄屏幕,扣在前。
“怎麼了,小舟?”慕了江知火的耳垂,發現有些燙,再一看,江知火的神也不大自然。
“沒、沒事!”
手機又震了震,是醫生的回復。
江知火從沙發上蹦起,沖進房間,“哐”的一聲摔上門,整個人倒在被里,才抖著手點進和醫生的聊天框里。
醫生盡職盡責的介紹幾樣緩解發/癥狀的普通工。
醫生:圖一比較普通,只適合在家里使用。圖三同理,不過圖三有危險,不建議一開始就使用。個人比較推薦圖二。
醫生:當然,緩解,不是抑制,不能減輕反應,只能讓你沒那麼難,如果真的遇到Alpha不在邊或無法立即趕到的況,一定要第一時間來隔離病房。
江知火:“……”
醫生全程只是給治療建議,推薦輔助工。
然而江知火看了那幾張圖片,心就怎麼都靜不了。
太刺激了。
那些玩意兒往里塞……
江知火在床上輾轉反側,半天沒睡著,知道了有這些東西,腦子抹不掉,大半夜的去搜使用方法。能搜到的都只是手繪圖片,但關想想那副畫面就……
小腹發燙。
江知火深呼吸,讓自己冷靜下來。
大半夜的。
然而他轉過,卻發現慕也還睜著眼。
“哥怎麼還沒睡?”江知火問。
“睡不著。”慕說。
“怎麼了?”江知火習慣摟上慕的腰,他喜歡摟在一塊的姿勢,尤其是冬天里,兩人挨得近被窩里更暖和,不用開暖氣。
然而他才剛出手,手臂忽然到一樣東西。
慕嘆了口氣:“我錯了,小舟,睡吧。”
江知火沒說話,只是把子往前湊了湊。
腰上被同樣的東西到,誰都知道那是什麼意思。
江知火淺淺咬住慕耳垂,溫熱的呼吸噴吐在耳后:“來不來?”
不知道是不是大半夜看了教程的緣故,把緒調子整個調高,江知火今晚格外主。他不準慕,自己開始嘗試,在某個時刻到某個點,不由自主向后仰。說不上那是什麼覺,太深了,大腦像是被一種無法言說的覺包圍——似乎又找到了新的、更加令人失去理智的樂趣。
作繭自縛,玩太猛了。原本只打算一次,結果后來信息素又溢了出來,兩人都沒克制住,任憑本能。
結束后他們又重新洗了個澡,慕替江知火抹上藥,里面和外面都得抹,涼的總能勾起一抹疼,睡前,江知火又報復的在慕鎖骨上啃了一口。
第二天早晨,江知火本爬不起來。慕反而神氣爽,明明沒睡多久,看起來比睡了八九個小時還要神。
他幫江知火換好校服,上牙膏,想幫他攙進教室里——但江知火沒同意。
火哥要臉,忍疼也要裝一幅沒事的樣子。他裝得太過自然,一班一上午
(作話還有一段)
作者有話要說:都沒看出來他的不對勁,只是在大課間跑時請了個假。
隔天就是周五,又要新一周考。而上課時,丁健輝卻通知本次周考取消。
所有人:!!!
還沒來得及高興,丁健輝又說:“同學們,兩周后我們即將迎來新一市質檢。上一回市質檢第一被三中搶走,希這回大家努力復習,努力表現,將第一再搶回來!”
第96章
一中和三中之間的競爭那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兩個學校地臨城一南一北,同年建校,又同年評為一類校,但凡有評選比賽不管擅不擅長,只要一中有參加,三中必定派人,每年高三市質檢、省質檢更要展開Battle,只是每年第一都在一中,三中永遠萬年老二。
年年都比,一屆屆堆積下來,競爭多了反而為兩個學校的傳統,上回市質檢第一在三中,這回一中肯定得拼命搶回來。
一中論壇近日的話題大都與市質檢相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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